，稍微隱蔽一點兒的位置，完全不代表把自己直接送進柜子里。

他還得破壞掉那個門，從柜子里出來。

……等會兒，從柜子里出來——②

史蒂夫思想開了個小差，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不，不可能，安格斯對于俚語什么的可沒什么了解。

“你想說正事？”弗瑞看著對面的三個人，嘖了一聲，放棄了繼續營造自己的黑臉形象，“那我們就來談正事?！?/br>
他轉身從帶過來的文件袋里取出一疊照片，回身，扔到了桌上。

黑白色的照片散了一桌子，上面焦黑色的扭曲物體混著別的完全碳化的物質奇形怪狀的散著。

“現場已經清理了，照片只有我這里這些了。法醫告訴我，這場爆炸里至少燒死了20以上的生物，不論那些是什么?！备ト鹗謸沃雷?，挨個掃視面前三個人。

史蒂夫伸手推開那些照片看著，胸膛微微鼓起又癟下。

“現在，”弗瑞從自己背后拉過椅子，“我準備好洗耳恭聽了?！?/br>
“whateverthecrapyouguysdecidedtotell［不管你們都商量了什么廢話來搪塞我］，只要能讓我覺得繼續為你們擦屁股也是可以的，我就能接受?！?/br>
史蒂夫放下照片，娜塔莎晃了晃自己的椅子和巴基對視了一眼。

“你想要事實？不管你相不相信，接下來我每一句話都是事實?！笔返俜蛑币曀?，“基于這些事實，我希望你能理智地決定接下來的任何事情?！?/br>
“你也許有句話說對了，這些事情，很大一部分就是我的私人問題?！?/br>
“那意味著，有你沒有你，我該做的事一件都不會少?！笔返俜蛱植淞瞬渥约旱拇桨?，“你能決定的，只有要不要參與?！?/br>
“我也許會從感性出發，處理的非常情緒化。不要覺得我在針對你，我只是在做我覺得對的事?！笔返俜騻攘藗阮^，笑了笑，“所以，你準備好了嗎？”

弗瑞往后靠到椅背上，一條胳膊留在桌上，攤手：“你現在聽上去可不像隊長?！?/br>
“不，我在用史蒂夫·羅杰斯的身份說話?！笔返俜蛘酒鹕?，去會議室角落拖過了白板，試了一下油性筆，“現在，要從哪里說起——”

“——就從巴基被安格斯從九頭蛇基地救出說起吧?！?/br>
他在白板上畫了一根線，在最開端，標了一個點。弗瑞舌頭在左半邊牙齒邊轉了一圈，看著不露聲色的娜塔莎和巴基，哼了一聲，轉了下自己的椅子，轉身面對史蒂夫。

娜塔莎在桌子底下握拳對準了巴基，巴基挪下自己一只手，握拳和她一碰。

娜塔莎收回手，清了清嗓子，坐直。

“……從他們發現了塞壬的存在，并且采取行動真的捕捉到了一條之間，有些事情我們并不清楚，”史蒂夫在線上畫了一個圈，加了個問號，拉了個箭頭，指到了自己暗中查的漁業公司，“我猜測和這家公司有著一定的關系?！?/br>
“至少，他們的行動對于逼迫塞壬上游到淺海海域是有效的?！?/br>
“得到塞壬以后，他們就開始了實驗。在發現了塞壬的某些特質以后，也無法再得到第二只塞壬后，他們選擇了克隆?！?/br>
“克??？”弗瑞出聲，“你從哪里得到這種推論的?！?/br>
史蒂夫看向他：“你的照片上那些，在燒毀之前，都具有一樣的特征。紅發，紅尾，綠色眼睛?！?/br>
“另外，我碰巧知道一條具有完全生命體征的克隆體在哪里?！?/br>
“不要問我關于他的事，你知道我不會說的?！?/br>
“問題在我解釋完以后繼續，”史蒂夫比劃了一下，“OK？”

弗瑞扭了扭自己的嘴巴，忍下，示意他繼續。

“克隆實驗進行的很順利，因為這其中的時間甚至不到一年。就我所知道的技術，這幾乎是奇跡?！笔返俜蚴诸D了頓，“只有上帝才知道他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了?！?/br>
“接下來就是盈利了?！?/br>
史蒂夫將線分成兩根，寫了一個大大的‘profit’：“塞壬擁有強大的自愈力，他們的血rou……我沒有具體計算過，但是完全治愈一個人所有的病痛，也許并不需要太大的分量?！?/br>
“他們將克隆失敗的塞壬賣給了不同的商家，并且提供一定程度的資金幫助，讓他們迅速攬財?！?/br>
“人脈和財富，這是他們目前最大的贏利點?！笔返俜蚝仙瞎P蓋，然后松開，看著白板，深思，“他們賣出的應該都是失敗品?！?/br>
“就我們之前了解的，我覺得他們甚至為不同完成度的失敗品做出了價格階梯?！?/br>
弗瑞動了動眉毛：“現在，我能理解你為什么說這個是個人問題了?！?/br>
史蒂夫扭頭看他。

“目前為止，除了九頭蛇利用塞壬在不停的積蓄財富外，我沒有看到任何對于我們有嚴重的影響的問題?！备ト鹗直?，“畢竟，塞壬不屬于任何一個國家，也并不繳稅?！?/br>
“甚至，真的要做什么的話，我們只能把它們放進珍惜動物名錄，這種行為才能稱為犯罪?！?/br>
“除此外，這整件事，就是商業活動，只除了背后的九頭蛇組織是在灰暗地帶的。所以，告訴我，隊長——”弗瑞躬身，前傾，“既然你已經了解到這個地步了，為什么你不去追究九頭蛇，而是繼續停留在問題的表層，找這些商人的茬？”

“你在開玩笑嘛？”巴基對于弗瑞已經無語了，“當然是為了救出塞壬?！?/br>
“救出塞壬？我還以為本體就在九頭蛇那里呢，你也已經說了，九頭蛇放出的都是實驗失敗的產品。為什么費這個勁兒？”弗瑞往后靠到椅背上，“失去了供應源，他們自然就沒有辦法了嗎，不是嘛？”

巴基翻了個白眼兒。

“我的錯，”史蒂夫阻止了巴基的話，“這里有兩個最關鍵的點，我沒有為你指出?！?/br>
他轉身在‘siren’上畫了個圈，然后在‘profit’下面畫出一根支線。

“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我說完，你可以補充詢問，至于回不回答，看我覺得有沒有必要?！?/br>
“第一，塞壬的血rou確實擁有非常有效的修復力，但是非自愿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