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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香就進去吃了?!?/br>“沒起子!”鄭媽評價。鄭爸說:“孩子這么多年也不容易?!?/br>鄭嶺說:“對了,我之前不是給跟們說過帶對象回來嗎,他就是我對象?!?/br>鄭爸沉默不語,低頭喝湯。鄭媽托著酒瓶底眼鏡看花七,看看臉再看看胸,換了個老花鏡再看看臉看看胸,然后又換了回來。鄭嶺說:“別看了,是個男娃?!?/br>“男的?鄭嶺,你可真……混蛋,我怎么養了你這么個混蛋兒子!”花七手在桌子底下攥拳,抖個不停,咬著嘴唇低著頭,眼淚都要出來了,哽咽著說:“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們家兒子……”鄭媽連忙軟了聲調,對花七說:“你別哭啊,怎么是你害了他呢,肯定是我家那個先招你的。我就是心疼,你這么好的一個男孩子,怎么被我家這個混蛋東西禍害了呢?!?/br>花七眼淚啪嗒啪嗒掉下來了,說:“還沒禍害呢!”鄭媽“咳”了一聲,說:“那個什么,明天我和你爸去我大姐家?!比缓笥终f:“晚上也不回來?!?/br>鄭嶺笑了,說:“知道了,我買的禮盒拿上?!?/br>二十四鄭嶺家沒什么講究,年三十也沒人守夜,早早地就各回各屋該洗洗該睡睡。花七進到鄭嶺臥室,覺得什么都新奇。書柜里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兒童讀物也有,科學哲學也有,還有幾架鄭嶺親手做的航模。墻上貼著足球球星的海報,床單被罩也是足球的,一看就是男孩子的房間。另面墻上是一排相框,里面裱的都是鄭嶺小時候的畫。“你小時候畫的不錯???”“我現在也畫的不錯啊?!?/br>“我是說……嗯,我小時候沒喜歡畫畫來著?!?/br>“后來喜歡的?”“后來開始也沒喜歡,就是我爸媽覺得這不是正經營生,我才成心去學的,然后就喜歡了?!?/br>鄭嶺摸摸他的頭。鄭嶺帶花七洗了澡,回來路過父母門前,聽到他們在夜談,恰好聽到他媽說:“還可以找代孕啊,反正那熊孩子掙得多?!?/br>鄭嶺笑了,去陽臺抽了根煙?;ㄆ呦赐険Q鄭嶺洗,之后兩人什么都沒說,也什么都沒做,相擁著睡了。第二天花七被鄭嶺搖醒,嘟嘟囔囔地說:“干嘛???”“起床了,我們逛廟會去?!?/br>鄭嶺打開窗戶,隱約的炮竹悶響變得清脆起來。花七起來之后發現鄭家二老已經不在了。兩人洗漱好吃了早飯一起去了附近的廟會。廟會人多熱鬧,大門口有表演舞獅,他們站在外圍,花七跳著腳也看不見。于是鄭嶺蹲下身,一下子把花七扛到了肩上。花七緊張地抱住鄭嶺的腦袋,坐在鄭嶺肩上,騎著他脖子。然后他變得最高,比被爸爸扛著的小女孩都高,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還刺激。看完舞獅鄭嶺也沒將他放下來,說戴著個大圍脖暖和。接著往里面逛,有什么花七想吃的小吃鄭嶺都買了然后遞到頭頂上,花七把面茶和開了,再彎著腰一口口喂給鄭嶺。棉花糖也撕了喂他,粘了一手。轉到賣東西的地方,有套圈的,花七抓著鄭嶺耳朵叫他停下來。鄭嶺買了十個圈遞給花七,小販說:“這個,這可不行??!”鄭嶺說:“那我往后退兩步?!?/br>花七拿著圈扔來扔去,一個也沒套住,最后手里剩了兩個圈,不套了。鄭嶺問:“想要哪個?”“那個小貓的存錢罐?!?/br>鄭嶺接過兩個圈,問:“還有呢?”“???”鄭嶺一扔,套住了小貓存錢罐,再問:“還有呢?”花七雙腿夾緊鄭嶺脖子,興奮道:“那還有那個猴子的木雕!”都套上了,鄭嶺接了遞給花七,花七給裝到自己的小書包里,鄭嶺說:“再來十個圈吧?!?/br>小販要哭了,說:“大哥,我還要做生意呢!”鄭嶺哈哈大笑著扛著花七走了。二十五回家前鄭嶺給他媽打電話,他媽說:“你們自己吃了吧,我們今天不回去了,今晚都不回去,明天下午回去吧?!?/br>“好?!?/br>“今晚都不回去?!?/br>“好好好我知道了?!编崕X笑著掛了電話。“阿姨說啥?”“叫咱媽?!?/br>花七臉一紅?!皨屨f啥?”鄭嶺在花七臉上親一口,說:“她說今晚不回來?!?/br>“哦……”兩人在外面吃了飯回了家,先坐一起看了會兒電視,然后花七說去洗澡,在浴室磨蹭了許久才出來,渾身都蒸得紅彤彤的。鄭嶺見了,盤腿坐在上挪挪地兒,問花七:“吃瓜子嗎?”花七熱氣騰騰地坐在他身邊,看了會兒電視,終于坐不住了,想想說:“別嗑瓜子了,牙豁了就不帥了?!?/br>鄭嶺摸出一個開瓜子器,捏來捏去把瓜子捏得四分五裂,花七說:“你怎么這么笨??!”將瓜子和開瓜子器一起搶了過來,撬開一個塞到鄭嶺嘴里,再撬再喂,捏碎了就自己吃了,做著做著也上了癮,忘了之前的事。鄭嶺看他在餐巾紙上堆了一小堆瓜子,一手抓了塞到嘴里?;ㄆ甙咽O聨最w堆好,接著撬。這下換了鄭嶺坐不住,將開瓜子器從花七手里搶走。他將花七抱起,花七雙腿夾住鄭嶺的腰,摟緊了他。被扔到床上之后花七問:“你干嘛???”“干你?!?/br>“不看電視了?”“不看了?!?/br>“不吃瓜子了?”“不吃了?!?/br>花七這才松開手,哈哈大笑著想你也有今日。鄭嶺將他脫光,吻他,花七迷迷糊糊地哼唧說:“沒帶潤滑劑來?!?/br>“沒關系?!?/br>“也沒帶套?!?/br>“不用?!?/br>花七被翻得轉過身去,趴在床上。鄭嶺吻他的后腰,他那里是癢癢rou,被碰到就咯咯笑了出來。鄭嶺拍拍他屁股,問:“笑什么?”花七將臉埋到枕頭里深嗅了一口,說:“你的床?!?/br>鄭嶺重新低下頭,在他的腰窩又是吸又是腰,花七先是笑著扭著身子躲,而后笑聲變了味,亦被吻得渾身顫抖。鄭嶺掰開他的臀,伸出手指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