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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成了一場短暫的離別。年輕的男人攬著女孩的腰,低頭說話,迎著月色,他們如膠似漆。 趙云深轉過頭,不再看向女生寢室。他從地上揀了一塊石子,摸出石頭的形狀,短距離投擲,彎腰拾回來,再扔遠,如此反復玩了幾遍,百無聊賴地消磨時間。 很快,某個女生和他搭訕,想將他從寂寞乏味中解救出來。 他笑說:“我在等女朋友?!?/br> 話音未落,許星辰沖到他面前。她背著單肩包,拉住他的手,比他更急切地走向了校門。 * 許星辰和趙云深輕車熟路地抵達酒店,依舊是標準兩人間。燈光澄明,氣氛和諧,許星辰剛進屋不久,便擰開一瓶礦泉水,倒進她自己帶來的杯子里。她還拿出一罐蜂蜜,舀出一勺,泡入水中,攪拌幾分鐘,悄悄遞給趙云深。 “蜂蜜水?”他明知故問。 許星辰點頭:“可以解酒?!?/br> 趙云深喝了幾口,皺眉道:“太甜了?!?/br> 他坐在床邊,左手端著杯子。許星辰湊近杯沿,也品嘗了一點蜂蜜水。她搭扶他的肩膀,馨香與柔軟若遠若近——只持續一瞬間,她又往后挪出一段距離:“我去拿礦泉水,稀釋一下,蜂蜜就不會太甜?!?/br> 趙云深把杯子放在床頭。他沒讓許星辰離開,低頭吻上了她的嘴唇,這會兒他汲取到的甜度適中,他很喜歡,心情也快活起來。 許星辰調亮了床頭燈。她不像往常那樣指著手掌或臉部的某一處地方,問他醫學名詞。她今日興致缺缺,還說:“你們醫學系的學生,到了大三要搬去另一個校區吧?!?/br> 趙云深不以為然:“我會經常過來找你?!?/br> 許星辰的陰霾一掃而光:“真的嗎?” 趙云深認真分析道:“兩個校區離得不遠。坐一趟公交車,花不了多長時間?!?/br> 許星辰建議他:“每周五和周六,你有空要來找我?!?/br> 剛說完,她又搖頭:“其實我找你也行?!?/br> 趙云深拍拍她的肩膀:“好了,這個問題解決了,你還有什么煩心事?” 許星辰想了想,應道:“沒了?!?/br> 趙云深衣衫繚亂,似乎笑了一聲。 許星辰低著頭,全身的血液都往腦袋里沖,一時間眼冒金星。原來極度的興奮與緊張是這般滋味,趙云深和她也有同樣的體會嗎?她抬眸凝視他,火花在四目相對的那一刻迸濺。他被隱形的愿望指引著,拋卻了一切顧念和擔憂,今夜第二次和她接吻。 愉悅消散,疼痛緊隨其后。 趙云深扔開枕頭,嗓音壓抑道:“你看著我?!?/br> 許星辰不知如何回答。他單手托扶她的后頸,顯得很沉迷,雖然進展并不順利。許星辰隱隱約約道:“好疼……好不舒服?!?/br> 光亮如白晝的燈光下,她沒說假話。趙云深便關了燈。黑暗中,她懷疑自己的血液也被搖晃出縱蕩的波紋,又消逝在他前所未有的熱度里。 許星辰曾經看過很多言情,她聽聞,初夜剛開始會疼,后面就能享受到快樂。于是許星辰一直忍耐著,等待傳說中“置身云端”的奇妙滋味??墒撬谂蔚臍g愉并未來臨。 她記得那一夜從頭到尾都是痛感占據上風。 第20章 寒潮 人的本性是趨利避害, 畏死樂生。既然初夜痛得要死,為什么會被人津津樂道?許星辰作為親歷者, 有感而發:因為她第一次陷入戀愛, 喜怒哀樂都是值得紀念的。 她安然不動地躺著,腦子清醒, 意識疲乏。趙云深手臂半撐著床面, 附在她唇邊若即若離地親吻。她的長發擋在額前,他幫她把頭發撥到了耳后, 又將她按進了懷里。 “明天給你補補?!彼f。 許星辰推脫道:“不用補,沒什么, 我不累?!?/br> 趙云深貼近她的耳朵, 低聲問:“還能繼續做么?” 許星辰搖頭。她想說:好疼啊。 趙云深沒再開口。他靠墻坐在床沿, 捏著他剛摘下來的使用過的避孕套。從他去年開始學醫,他就有了一點不可避免的潔癖。然而現在,黏膩的白色稠狀物沾到了他的手指, 他只覺得意猶未盡。 他起身去洗澡。洗完回來,睡在另一張床上。 枕頭柔軟而舒適, 無法撫平他迫切的躁動。他回憶剛才的經歷,很快又有了感應,但他也不可能跑過去喚醒許星辰, 那和禽獸沒區別。他只能側身靜臥,自己解決問題。 窗外的世界從深夜演變到黎明。 天亮了。 許星辰做了一夜亂七八糟的夢。她的夢中情人也是趙云深,夢境停止之前,他正和她熱烈地耳鬢廝磨。但是, 當她睜開雙眼,見到現實中的趙云深,卻發現他躺在對面,背朝著她。 他在睡覺。他還沒醒。 要不要弄醒他?許星辰猶豫兩秒,放棄了這個打算。 她靜悄悄下床,隨手掀開被子。床單留有黯淡的血跡,拇指般大小的一道印,像在提醒她終于看破了最隱晦的秘事。她的臉頰如有火燒,扯下床單,拖到了浴室,拿起香皂,對著水龍頭一陣兇猛的搓洗。 洗干凈之后,又用吹風機烘干,這才鋪回了床上。 * “你說,你初夜的第二天早晨,就在浴室里洗床單?”王蕾驚訝地問。 許星辰點頭承認。 最近這段時間,趙云深經常約她出去開房。許星辰夜不歸宿的次數多了起來,每周至少一兩回。室友王蕾最先察覺異狀——畢竟王蕾也有男朋友。她大概猜到了二十歲的男生比較喜歡哪一種活動。 王蕾首先向許星辰坦白:去年冬天,她和男朋友發展到了最后一步。她又問許星辰的狀況如何?許星辰便說出了實情。 許星辰躲在王蕾的被子里,埋頭和王蕾竊竊私語。 那是四月末的一個傍晚。寢室里開著燈,另外兩位室友都在看書,王蕾只敢用氣音說話:“你做好防護了嗎?” 單人床十分擁擠,許星辰撩開被子一角,繼續耳語道:“有的?!闭f著,她心跳得極快。 王蕾將她當成自己人,囑咐道:“我認識的外校一個學姐,和高年級的研究生談戀愛,沒注意,懷孕了。小姑娘頭回懷孕,月經停了都不重視,肚子五個多月,跑進醫院打胎……” 許星辰毛骨悚然:“我不會的?!?/br> 王蕾安撫地拍拍她的肩膀:“莫慌,跟你提個醒?!庇趾闷娴匕素缘溃骸鞍?,你和他那個的時候,感覺怎么樣???” 許星辰攥著被子,蒙住她和王蕾的腦袋,才說:“你先講完我就講?!?/br> 王蕾豎起枕頭,擋住了床圍欄桿。心房被一腔熱血填滿,酥癢癢只想笑,躊躇許久,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