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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估計都好幾個了呢?!毙∪锊]認真的對待,只當是小孩子開玩笑呢,這么大的閨女就愛幻想,等過幾年就會有真正喜歡的人了,品貌年齡都相當才是好因緣。“他沒孩子?!狈忌徆虉痰恼f,拉胡琴的師傅也和自己說過,載渝之后是有續弦,但妻子并未生養。“呦,連這個你都知道啦,可了不得了,我在你額娘墳前發過誓,要讓你做正室,不能當妾,你爹也不會同意你給人當妾的,做妾沒有好果子吃,一輩子都會受欺負,你可千萬不能給人當妾??!”她好言相勸,就是怕孩子走慧珠主子的老路。芳蓮低下頭,揪著衣角說:“我又沒說要嫁渝公爺,喜歡人家就非得嫁么?”“才多大就思春了,沒事兒跟著姨娘做女紅,笨手笨腳的將來怎么找好婆家呢?”芳蓮這孩子很聰明,但特別不擅長女紅,每次繡花,學做衣服都會被針扎到手。“我不學嘛,我去練功了?!彼蛐难劾锏钟|繡花,趕忙跑出了客廳。“這孩子,真是個戲癡?!毙∪飺u搖頭,便走進了臥房,給丈夫縫衣服去了。在院子里練水袖的芳蓮,心情卻很復雜,中午她見到了闊別了好幾年的“家人”,看到他們都健康平安,她覺得挺安慰的,但更讓她揪心的卻是載渝,他真的比之前滄桑多了,而自己呢,則像朵含苞待放的芙蓉花才剛剛要吐艷,要想和載渝長相廝守,還要等待至少四年吶!第二天一早,載堃就提著簡單的行李奔了天津,凱爾索到使館區拜訪客戶去了,金凱在家當起了“保姆”,帶著三阿哥溥寍去地安門玩兒,順便去談一位富戶的改造生意,那家人也想用沖水馬桶,和能燒熱水的鍋爐。從客戶家離開后,金凱帶著孩子在銀錠橋邊吃飯,跟著過來的仆人剛十七歲,是個愣頭愣腦的小伙,平時做事經常丟三落四,但因為是老周的侄子所以貝勒爺才特意把對方留了下來,這孩子叫周平,但大家都喊他呆子,呆子最大的優點就是力氣大,能幫主人扛東西。“呆子,我去給小阿哥們買餑餑,你看好三阿哥?!彼浀么蟀⒏绾軔鄢耘I囡?,桃酥,所以想給孩子們買點兒帶回去。“哎,您去吧?!卑⒋糇谫u熱湯面的攤位前,邊吃邊說,還不忘了看著坐在一旁玩兒木馬的溥寍。金凱穿過小巷,來到了地安門,沒敢亂逛,直接買了東西就返回了銀錠橋邊,但他剛到了飯館門口的時候就愣住了,一群人正圍在橋邊看人鬧,他就覺得大事不好,因為呆子和三阿哥不在桌前了。金凱把買的點心扔到一邊,拼了命的跑了過去。來到河邊,就看到不會水的呆子在河里撲騰,用盡全力的托著溥寍,金凱立馬跳下河,朝二人游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周平的胳膊,壓著對方不讓他亂動,使勁把他們往河邊帶,這時候才有人伸出手去拉他們三個。一上岸,溥寍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到是周平嚇傻了,癱坐在地下不斷的重復道:“少爺,我不是故意的……一回神三阿哥就沒影了,我不是故意的!”金凱顧不得說他,抱著溥寍來到了飯館前,管老板要了一塊干凈的毛巾幫孩子擦身,老板娘好心的拿了干凈的衣服,請他進屋里給孩子換上。坐在炕頭上的三阿哥哭得聲音都啞了,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抽抽縮縮的擦著眼淚。“爺們不能哭,讓人笑話!”他溫和的對孩子說,蹲在地上幫三阿哥脫下了濕漉漉的布鞋,給孩子擦干凈小腳丫。溥寍揉著眼睛,委屈的說:“我就是想看河里的小魚兒,不知道怎么就掉水里了?!?/br>“以后不能到河邊……!”金凱的話還沒說完,眼睛就被孩子腳底的三顆痣黏住了,他只覺得胸口有股熱流往上涌,腦袋“嗡”的一聲響,思緒完全亂了!“您不可告訴額娘,額娘會擔心的!”溥寍伸出小手摸了摸金凱的臉,眼睛紅紅的,卻露出了天真無邪的笑容。“嗯,不會告訴你額娘……乖孩子,咱回家吧?!彼讲呕叵肫?,當年要去英國留學前和子爵春風一度的夜晚,第二年就聽說有了三阿哥溥寍,孩子的生日推算起來剛好對上,更重要的是,寍兒腳底的三顆痣和自己的一模一樣。今天他一定要問清楚,不能再讓子爵蒙混過關了,更主要的是他今后該怎么辦?寍兒是自己的骨rou,是子爵懷胎十月生下的,所以,他們不能再用從前那樣相處了,這就為何子爵要讓他早些搬出貝勒府,獨立生活的原因,他被視為了一種危險的存在,而寍兒卻當做了貝勒爺的親生子被撫養著,他有太多問題要問了,悲喜交集的情緒讓他控制不住的顫抖著,把溥寍僅僅的摟在了懷中,原來他早就已經做了父親。金凱回到貝勒府,把三阿哥哄睡了之后,才獨自來到書房,沒有敲門就直接走了進去。“我想和您談件事?!彼葦睾笞?,反手就把門插上了,臉上帶著凝重的神色。子爵放下鋼筆,詫異的問:“什么事?”他意識到對方“不懷好意”,緊張的把腰靠到了椅背上,卻不能夠直接逃跑。“您為何不早些告訴我……寍兒是我的骨rou?!苯饎P說完,就直接逼近了,雙手按住了凱爾索的肩膀。頭暈目眩的子爵根本無力推脫,啞口無言的望著對方,想不出任何對策來了。☆、后院起火“您不要企圖狡辯,寍兒腳底和我一樣有三顆黑痣,不要說碰巧,我可是知道寍兒生日的,您要我來找洋大夫對峙嗎,我清楚的記得和您在一起的那天是陽歷八月十六?!彼行┥鷼獾馁|問,搞不懂為何凱爾索不把事情的真相早點兒說出來。面對深愛自己的年輕男子,他想張嘴卻說不出一個字,卻委屈的流下了眼淚,這幾年他過得十分辛苦,為了隱瞞這個秘密備受煎熬,每次面對載堃之時,他都深深的覺得愧疚,而看到孩子他又于心不忍,總想把寍兒的身世講出來,但秘密大白于天下的后果只有讓更多的人痛苦,甚至會把自己的家庭毀掉。金凱凝視他掛滿淚水的面龐,心如刀割,連忙捧著他的臉溫柔的吻了起來,好久才肯松開他的嘴唇,皺眉柔聲道:“您……不用解釋了,我知道您心里很苦,對我只有埋怨和恨意,當年的我不過是個孩子,無法對您和寍兒負責,對吧?”凱爾索默默點頭,扭過臉擦著淚水。“現在我能養家糊口了,關鍵還看您的想法,為了您我能維持現狀,等您一輩子?!彼@么說就好比和時間賽跑,看看到底貝勒爺會不會走在子爵前面,他很年輕,絕對會比貝勒爺活的長。“你不能這么做,等到合適的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