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那副春宮圖,上頭那人的物件也沒有這般碩大的,她怎么會以為自己承受得起呢? 楚瑜被折騰得滿面是淚,身上酥酥麻麻的毫無力道,與之而來是一陣陣細微的疼楚。她抓著他、咬著他、踢著他,只想叫他立刻停手,但朱墨卻只是輕柔撫摸她的肩膀,耐心勸她放松緊張,身下仍是不肯讓步的沖撞著。 待得禮畢,楚瑜就和那經了風雨的海棠花般,委頓在松軟的錦榻上。她連罵他的力氣都失去,唯有伏在枕頭上細聲啜泣。 朱墨似乎寧愿她有點大動作,這樣的安靜叫他惶恐,他小心翼翼望著未著寸縷的小姑娘,“你要不要先穿衣裳?” 他本是提醒,卻被楚瑜當成不正經的玩笑,她怒氣沖沖的將一個枕頭扔過來。 朱墨沒有避開,或許因為軟枕打在臉上并不疼,他無奈的道:“你要是心里有氣,就打我兩拳,或者踢我兩腳,我保證不閃躲?!?/br> 楚瑜沒聽他的,她的確有氣,但并非對于朱墨,更多的是對于自己——這可真是自造孽不可活,她就不該自討罪受,或者說,她其實什么都料到了,唯獨低估了朱墨的尺寸。 朱墨那樣聰明的人,此刻竟想不出一句討巧的安慰話來,反倒傻乎乎的說道:“他們說女子第一次多半是這樣的,等經歷多了便好過了?!?/br> 楚瑜簡直被他氣得七竅生煙,原來他也是個糊涂蟲,枉她還以為朱墨見多識廣呢!不過這般看來,朱墨方才的魯莽倒也不是不可原諒的,不知者不罪嘛。 楚瑜心里的氣平了些,但是仍舊不肯理他,她乏力得緊,一寸也懶得動彈,只想就這樣睡死過去。 她真的睡著了。 朱墨誠惶誠恐地看著她寧靜的睡顏,纖長的睫毛上還掛著點點淚珠,伸手想去碰一碰,生怕將她吵醒,勉強忍住了。 他甚至不忍將她挪動,想了想,還是調了個頭,將棉被覆在兩人赤-裸的身軀上,彼此擁抱著入眠。 * 次早醒來,楚瑜便發覺自己窩縮在朱墨強健的臂膀中,也難怪她醒得比平時早,身旁多了具滾熱的身子,能睡好才奇怪呢,她又怕熱! 楚瑜摸索著想下床取水,不料卻被半路伸出的一條長腿絆倒,無巧不巧的壓在朱墨身上——那人睜著燦若星子的雙目,正一眼不眨的看著她。 楚瑜想起昨夜的旖旎風光,便覺耳根發熱,尤其這把火還是她自己主動點燃的,更覺得沒臉見人。 她側過首,想裝成若無其事的模樣,孰料那裝睡的老實人卻倏然將她抱緊,還在她細致的頸發間蹭了蹭,悄聲說了句什么。 聽到這得寸進尺的要求,楚瑜忙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一般,咬著唇死死瞪了他一眼,昨晚上就夠受的了,她哪敢答應他再來一次的請求? “果然不行么?”朱墨撒嬌般的放軟聲音,引她去觸碰那勃勃躍動的悍然之物。 楚瑜如同被火鉗燙了下,卻是怎么也不肯答應了,同樣的罪,她怎么也不想立刻受第二遍,總得先休養些時候——盡管朱墨晨起時的模樣比平時可愛些,讓人忍不住想摸摸他的頭發。 楚瑜盡管態度堅決,禁不住他百般祈求,最終卻是兩人各退了一步。她怕疼,朱墨只得將就著在她并攏雙腿間紓解了一通,盡管未做得十分徹底,但這般羞人的景象已經夠楚瑜受的了。 朱墨卻是躊躇滿志,還有心思起身上朝,臨走時,他吻了吻楚瑜光潔額頭,囑咐她無事不妨多睡一會兒——想必他也知道自己的厲害。 楚瑜踢蹬著被子,不肯露面同他道別,但是她果真聽了朱墨的話,繼續埋頭睡去,她真的已經筋疲力盡。 這一覺睡至日上三竿才起,盼春端著臉盆手巾來供她勻面,眼中不自覺的染上含蓄而俏皮的意味,她故意問道:“姑爺昨夜是不是……” 有時候話說半句更有效果,因為言有盡而意無窮。 楚瑜惱火的瞪她一眼,從前怎么沒發現這丫頭如此狡猾呢? 作者有話要說: 總覺得讓男主這樣輕易得手好不甘心-_-||,我大概是親媽…… 第25章 楚瑜輕咳了咳,板起端端正正的臉孔道:“別胡說,怎么和外頭的饒舌婆子一般?” 盼春吐了吐舌頭,果然不敢多言,但并非出于害怕,卻是知曉楚瑜臉嫩,再說下去,自家小姐臉上怕是掛不住了。 楚瑜用了點早粥,猛然想起床榻上亂糟糟的景致還未來得及收拾,忙要進去看時,盼春笑吟吟的道:“小姐不用費事,南嬤嬤已經為您打點好了?!?/br> 只怕這位見多識廣的老嬤嬤還未知道她和朱墨是頭一遭圓房,想到被單上的點點紅痕,楚瑜便有些不自在,鼓著臉道:“她有沒有說些什么?” 盼春想了想,用搖頭代替回答。那會兒她只看到南嬤嬤進臥房里去,出來的時候臉上仍是鎮定自若的,未有半點錯愕。 楚瑜稍覺放心,宮里的人最忌多嘴多舌,南嬤嬤即便得知實情,想必也不會將這話亂傳。只是院子里人多眼雜,若被有心人瞧去,指不定就會生出麻煩。 楚瑜搖了搖頭,將這些不合時宜的念頭摒去。 悄悄派人打聽過南嬤嬤那頭的情況,知道毫無動靜,楚瑜方松了一口氣,可繼而望秋便來向她回話,說玲瓏請求向她問安。 這丫頭先前裝腔作勢,假惺惺的演了場苦rou計,楚瑜便將計就計允她養病,滿以為這病會一直養下去,誰知這么快就耐不住了——想必是聽說了那塊嫣紅的被單。 楚瑜很干脆的道:“不見?!?/br> 她現在有底氣了,因為確定她和朱墨之間并無首尾,昨夜床笫之間朱墨莽撞而生澀的舉動,足以令楚瑜相信他也是個雛兒。她不知玲瓏為何要將她往那方面誘導,但由此可見,這丫頭著實沒安好心,對于這樣的jian佞之人,楚瑜當然不必假以辭色。 望秋和自家主子自然是同仇敵愾的,自去回了那人的話,還趁機排揎了那妖艷賤貨一通。玲瓏雖然不忿,也只好含悲忍辱的回去。 晌午過后,京城寶芝堂那位有名的顧大夫上門前來問診,楚瑜愕然命人相迎,眼眸中無不透露出疑問:她們府里幾時請過大夫呢? 胡子花白的老大夫摸了摸他那把山羊胡子,干咳道:“是朱大人請老朽過來的?!?/br> 楚瑜天真的說道:“我沒病呀!” 顧大夫似有如無的往她身上瞥了眼,不自然的移開視線,“衛尉大人擔心您有何傷損,特讓老朽過來一瞧?!?/br> 等楚瑜會過這層意思,雪白的小臉頓時紅得和熟透的石榴籽一般,鮮澤欲滴。她又沒磕著碰著,哪來的什么傷損,還不是朱墨昨晚上折騰的。 楚瑜的確覺得下身隱隱作痛,原想著過幾日悄悄找個醫女來瞧瞧,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