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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加入自己同學們的話題之中,方景澄小聲的和她說話,“你想吃什么?我給你烤?!?/br> 初初其實有點飽。 明明爬了山也挺累的,約莫剛剛吃了包薯片的緣故,現在不覺得餓,就擺了擺手,謝絕了方景澄的好意。 可傅佳佳翻烤好的第一片牛rou,還是穩穩當當的落在了初初面前的碗里。 方景澄在一堆壞笑中面不改色的把牛rou放下,隨即又伸手給在場的所有女生都分別夾了一塊,“笑什么,照顧一下女同學懂不懂?!?/br> 傅佳佳斜著眼看他,“那你給我烤幾串羊rou串吃吃?!?/br> 方景澄趕緊應了,擼起了袖子,“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技術了??!” 鄰桌在這個時候爆發出了一陣笑聲,幾個女生舉著酒杯站起身來,“社長副社,我們敬你們一杯——哎呦副社你就給我們幾個面子,喝嘛~” 初初戳著碗里的牛rou,沒動口。 張佳楠話也不多,坐在初初的另一邊,過了一會兒也問她,“有心事?” 初初一愣,手上的動作停了停,“沒有啦?!彼⒄艘粫?,把那牛rou夾進嘴里。 這時候那邊的女生又在說了,“副社,你好有魅力哦!一點也不像傳聞中的那樣?!?/br> 她下意識的去聽。 尹深的聲音淡淡的,“哪樣?” 女生們嘻嘻哈哈的講著,“說你風流成性啊?!?/br> 尹深笑了。 “說的沒錯。我就是這樣的人?!?/br> 他的神色淡淡的,完全忽略掉身邊路遇驚詫的神情,目光灼灼的越過一個社員的腦袋,看向了那個纖細挺直的背影。 她的坐姿總是特別端正。老老實實的,像個小學生一樣,雙腿并攏,烏黑的發垂落在身后,而此時,她身邊的男生則正貼心的把燒烤夾給她。 是那個陪著她一起爬山的人。 他笑的很淺,聲音卻微微的擴大了些。 “我就是風流成性,喜歡玩弄女人的感情,喜歡游戲人間的人?!?/br> “所以——如果后悔認識我,現在斷絕關系還來得及?!?/br> “我沒有什么沉痛過往,也沒有什么遭遇讓我變成這樣。我就是單純的喜歡做這種事。很喜歡?!?/br> 他的聲音沒什么溫度,傳到初初耳里,她撥弄著碗里漸漸堆滿的食物,心事重重的嘆了口氣,隨即笑靨如花的抬起臉來,默默的加入了大家的聊天中。 而賽車社這桌的人基本都呆住了。 如果說這是一道理解題,那么尹深回答的這題明顯多答了??!而且沒頭沒腦的,幾個女生訕訕的笑,“我們怎么會后悔認識你呢副社!” 路遇和猴子對望了一眼,心下了然,尹深之所以這樣說,是為了說給隔壁桌的那個小姑娘聽呢。 可也沒想到他會這樣說。 畢竟這些天尹深的改變大家有目共睹,泡吧小王子竟然毅然決然的放棄了他最愛的活動,每天窩在寢室里,連打游戲都心不在焉的,反倒是關注起大一攝影系的課表來。 這事兒換以前,路遇打死也不能信,畢竟他和尹深做了四五年的兄弟,還是第一次看見尹深這副模樣,震驚程度堪比火星撞地球。 路遇下意識的也往初初那方向瞥了一眼。 好家伙。 雖然他看不懂深哥這招是在干嘛,可很顯然,深哥空大了! 隔壁那桌,初初動作如常,甚至還在和同學們愉快的說這話,唇邊的笑意淺淺,看著十分開心,根本無心聽到這邊的聲音??! 而初初和眾人聊了一會兒,已經徹頭徹尾的把煩心事給甩了出去。 她雖然有點小小的圣母心,可也沒到那種非要拉著別人教育的程度不可,再加上尹深這頗為冥頑不靈的性格,她自己糾結也沒有用。 傅佳佳因為生菜和男生們干上了。 她作風較為豪邁,性格也大方,男生們基本兒把她當哥們看,因此也毫不客氣的懟她,“用生菜包著吃多娘啊,佳哥你不是吧?!?/br> 氣的傅佳佳直翻白眼,初初把用生菜包好的烤rou塞進傅佳佳嘴里,沖著幾個男生發難,“不準欺負我們佳佳?!?/br> 那幾個男生笑哈哈的,“這怎么能算欺負,我們開玩笑呢,是不,佳哥?!?/br> 傅佳佳嘴巴被塞著,瞪著眼睛在桌下往他們幾人的方向踹了一腳。 方景澄打著圓場,把剛烤好的羊rou串遞到了她們面前,“來,新鮮出爐的!” 那羊rou串冒著白騰騰的熱氣,烤的恰到好處,正滋滋的往下流著油,初初喜辣,興致勃勃的拿了辣椒粉就往上面撒,可她又不太能吃辣,只吃了一串兒的功夫,就辣的直吐舌頭,倒吸著涼氣。 方景澄覺得她這個模樣特別可愛,拿了瓶礦泉水給她。 初初捧著那水就是一通猛灌。 兩瓣嘴唇辣的紅彤彤的,她以手做扇放在嘴邊輕輕的扇,還是覺得又辣又燙。 把傅佳佳幾人樂的不行,“初初,你都省的涂口紅了?!?/br> 吃燒烤的當兒,湯正誠早就去和山上的負責人商量了篝火晚會事宜,不一會兒遠處就燃起了一處火焰,天已經正式黑了,吃完燒烤的眾人慢慢的往篝火那處移。 火勢很旺,眾人圍著篝火坐了一圈,為了熱鬧氣氛,湯正誠提議玩擊鼓傳花的游戲,一群人嘲諷他,“班長,你幾歲??!” 湯正誠嘿嘿一笑,掏出一疊紙牌和一個花球來。 “一個人唱一首歌,可以任意決定唱歌的長短,然后大家按順序傳花球,不能扔哦!歌聲停下的時候,花球在誰的手里,那個人就要接受懲罰。也就是抽取我手里的卡片,按照卡片所說的,和唱歌的人一起做任務——唱歌的人要戴眼罩哦,避免出現選人的情況發生?!闭f完,他壞笑著挑了挑眉,“里面有三張牌是曖昧任務哦,有沒有接受不了的女生?” 那一疊紙牌看著厚厚一疊,不過區區三張,雖然女生們有些擔心,但一想到這么小的概率,竟然沒有一個人選擇退出。 湯正誠作為主持人,自然是擔任了第一個唱歌的人,花球從團支書手里開始傳遞。 湯正誠唱歌跑調,剛起了一個音就被眾人群嘲,“天啊,班長求你別唱了!” “你這調都跑到喜馬拉雅山去了啊班長!” 湯正誠卻不為所動,十分動情的唱了四句,歌聲停止,花球落在了一個女生的手里。 在大家充滿了八卦的目光下,女生默默的走上前去,湯正誠拿著紙牌讓她抽,女生抽了一張。 “唱!”湯正誠大聲的念了出來,眾人紛紛失望的“切”了一聲,場上一男一女,可惜竟然不是曖昧牌。 一首歌唱完,輪到那女生繼續唱。 氣氛漸漸炒熱,大家的興致也都提高了不少。 初初坐在傅佳佳旁邊,有意忽視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