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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埋了好久的線終于要寫到了╮(╯▽╰)╭請牢記:玫瑰網,報錯章,求書找書,請加qq群:277600208(群號)章節目錄【偷梁換柱換】中央星。魏居安別墅。璀璨的燈火將宴會廳照得一派明亮,點燃的昂貴熏香縈繞著整個別墅,讓人飄飄然不知今夕是何年。“這頓飯吃完我們又要各奔東西了?!蔽壕影捕酥票袊@道。不拘小節的陸聞青將手臂粗的富星變種蝦整只剝開,大口啃食起來,一邊含糊不清道:“我還挺想多看點熱鬧的,這葛賢良不扒不知道,一扒下去簡直罪惡滔天,罄竹難書?!?/br>戚迎風這段日子和陸聞青呆久了,行動作風無限向陸聞青靠攏,也舉了一只富星變種蝦:“可葛賢良的異能天賦一般啊,這制作生物機甲是何人?”“等聯邦調查組的結果吧?!苯疬匣氐?。酒足飯飽的肖柯愛和陳咬之則坐在靠窗處,一邊欣賞夜色下的花園,一邊優雅的品鑒著甜品。肖柯愛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魏居安此番邀請他來參加這國家項目為何。況且對方還在答辯會上揭開了驚天秘聞,自己什么忙也沒幫上。不過他吃好喝好,倒也開開心心沒煩惱。為了表示對魏居安帶自己見世面和熱情接待,吃完最后一口甜品的肖柯愛站起身:“魏老板,這回謝謝你的招待,我也沒什么能報答的,要不給你唱首歌?”久聞肖柯愛歌神名號的魏居安:“求你放過我?!?/br>宴會廳的氛圍其樂融融,酒過三巡,眾人都有些微醺,這些日子的波折都仿佛過往云煙,談笑一壺間。“杜康,我在敬你一杯?!苯疬吓e起酒杯。杜康笑著舉杯。然而在玻璃杯發出脆耳的碰杯聲響前,金呦的酒杯猛然落在地上。金呦雙膝跪到地上,雙目圓瞪,眼球凸出,向來從容沒有多余表情的臉,此刻扭曲得像一條褶皺的抹布。額角的汗珠滾沸水般往下落,片刻就暈濕了一片地毯。戚迎風嚇出了一聲尖叫。陳咬之和肖柯愛急忙上前,想要攙扶起地上的金呦。肖柯愛:“我……我給你唱首歌……”雖然不知金呦的癥狀是舊病復發還是其他情況,但他的歌聲具有普遍治愈性,哪怕不能治療,也能緩解痛苦。在肖柯愛五頭牛都拉不回來跑調聲中,金呦抬起頭,看著身前靜靜佇立的杜康。杜康的臉上沒有關切,沒有驚慌,甚至沒有表情。“你……”金呦想要張口,卻不知說什么。銀灰色的劉海垂了下來,看不見他的神情。杜康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在宴會之前,我喝了一杯陳老板的酒,名為【偷梁換柱】,可以指定某兩樣同質物品進行交換。在宴會開始后,我指定交換了我和你的酒?!?/br>別墅內安靜下來,肖柯愛也唱不出歌聲,只有熏香和暖光孜孜不倦的飄蕩。還舉著半只大蝦的戚迎風一臉茫然:“什么意思?要不要請治愈系異能者?送醫院?叫醫生?”陳咬之同樣一臉茫然。陸聞青和魏居安則面無表情,靜靜坐在宴會桌前。半跪在地上的金呦發出一聲冷笑,抬起頭,忍著巨大的痛楚:“你從什么時候開始懷疑我的?”杜康神情從容:“從我們初遇開始?!?/br>窗外,一陣風呼嘯而過,拍打在窗戶發出漲潮聲。窗內,帶著熏香的光一片暖和,卻無法照亮金呦陰沉的臉。金呦的臉上寫滿不可思議,呢喃道:“怎么可能?!?/br>同樣不可思議的還有陳咬之,他略微理清當下的形勢。金呦?怎么可能?陳咬之對金呦稱不上好感或者惡感,但在他的認知里,這人至始至終和他們是一條戰線的。杜康:“九鼎星至藍明星的航線上,我們遇到了匪徒?!倍趴禌]賣關子,繼續道:“匪徒是四位異能者,兩位九級,兩位十級?!?/br>杜康的話勾起了陳咬之拋之腦后的記憶,那段旅程早已不甚清晰,不過被杜康提起后,陳咬之倒想起了一些片段,不過更多的是當時名叫藍郵的研究員躲在飛船處理倉以命維護育種的畫面。金呦努力撐在地上,讓自己不倒下,撥了撥額前的碎劉海?!澳怯衷鯓??”杜康:“那就有兩個疑點了。第一,他們為何沒有察覺到你,就算他們不認得曾經第一軍團的首席造夢師,但對方是十級異能,而你當時是九級,沒理由察覺不到你的能力?!?/br>金呦扯了下嘴角:“無稽之談,就因為這?!?/br>“就因為這?!倍趴堤故幍??!捌鋵嵾€有一個可能,你藏拙了,你當時的異能已經不止九級。當雙方都是十級異能時,就很難從精神力感官上判斷彼此的強弱。但這就涉及到第二個疑點,既然你能力不菲,為何被對方的伴生物黑媚娘囚困?別說打算智取,我看不出你打算迎戰的意圖?!?/br>金呦笑了一聲,嘴角帶著諷刺:“所以那時候,你讓陳老板先把我從房里救出來,并非是真的需要我的致幻異能,而是打算看看我要做什么?”杜康點頭。金呦的手指摳著地毯,華麗的地毯上出現幾道碎裂的紋路?!八缘剿{明星后,你對我的邀請是請君入甕?”杜康搖頭:“那時候我真沒想那么深,只是想知道你葫蘆里賣了什么藥?!?/br>金呦扯了扯嘴角,那張頗為精致的臉皮笑rou不笑,頗為滲人?!盀榱酥牢液J里賣什么,你就把我安排在身邊?告訴我真實身份?杜元帥還真是舍得孩子套得狼?!?/br>“其實不是?!倍趴档坏??!白钤缥乙詾槟阌须y言之隱,或者想要逃避俗世紛雜,不引人注目的活著。我是抱著惜才的心態才調查你的。然而我調查了一下你的行蹤,你是登船前三天加入那艘飛船的。一個前聯邦軍隊的軍師,臨時做的決定恐怕不是任性所至吧?!?/br>金呦抿著嘴,靜靜注視杜康。他的思緒回到了一年半前。==一年半前。九鼎星連下了幾夜的雨,天色像是一捅洗過硯臺的水,灰蒙蒙的。一群遷徙的候鳥從天際劃過,很快和淡墨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