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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納新的情況和三十多年前的中央軍計劃完全不同?!?/br>當年的中央軍計劃,錄取人員基本都是無父無母,身世凄慘或者背景單薄的年輕人,這次卻大相徑庭,不少身家背景極硬。若幕后之人和當年是同一人,應該做不出踢鐵板這事。杜康:“我倒希望是我誤會了,不過你看這個?!?/br>杜康將手里的翻了一頁,遞給魏居安。頁面上是計劃的訓練安排,該批錄取人員會分派到十個訓練基地進行培訓,在所有培訓結束后正式成軍。魏居安蹙眉,他從未進過軍隊體系,但多少對部隊情況有所了解?!叭f兩千人分到十個訓練基地?我沒記錯的話,第九軍隨便一個軍事星的訓練基地就能容納十萬人吧?”杜康一針見血:“為了防止當年范映然事件再現?!?/br>當初范映然之所以能夠帶著所有人叛逃聯邦,就因其極富魅力的個人領導力和讓所有人臣服的個人實力。想要避免重蹈覆轍,只有兩種途徑,一是將類似范映然這般領導力極強的人扼殺在搖籃中,不令其進入軍隊;二就是將這群人都分成模塊,使其即便想興風作浪,范圍也有限。況且人長期在一個環境里,就容易形成集體意識,十個基地的團隊互相牽制,產生隱性的防范心。十個訓練基地的拆分是按實力隨機的,不過魏居安憑著一番“我們三個異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要一起為國捐軀不能分離”的感人演講,成功讓三人進入同一訓練基地。說來也巧,三人正好和排名第二的李建國分配在同一基地。魏居安:“為了實力均衡,排名前列的人不該拆分開來嗎?”陳咬之:“大概為了相互牽制,旗鼓相當才能更熱鬧?!?/br>==進入超級軍人計劃基地的第一夜。或許都是第一次參軍,新鮮感作祟,也或許是還未進入正式訓練,眾人精力充沛,絲毫不感覺疲憊。不知哪個好事之人發起了篝火晚會,三千多人圍坐在訓練場上,好不熱鬧。歡騰過后,三四個人圍成一個個圈子,開始天南海北式的暢談。李建國是個五大三粗的糙漢,帶著質樸的熱情,一把勾住陳咬之,在杜康的死亡射線下自我介紹:“我叫李建國,是一名賞金獵人,聽說你們和我差不多,也是四海為家,真是有緣?!?/br>陳咬之保持著客氣疏離:“建國兄怎么會想來參軍的?志向所在?”李建國倒也直白:“才不呢,雖說軍部待遇好,但規矩也森嚴,不適合我這粗人。不過聽說聯邦第九軍獨樹一幟,一個軍中都沒個正常人,卻能戰無不勝?!?/br>被列為不正常人的杜康:……一分鐘內得罪他兩次,這李建國也是個人才。李建國:“要不是聽說這訓練能夠晉級,鬼來受這罪。據說明天正式訓練開始,衣食起居全都要統一分配,酒都不能暢快喝,難受死了,來,趁今晚喝個痛快?!?/br>李建國說罷,身體踐行的暢飲起來,一瓶接一瓶,看得杜康三人一愣一愣。酒過三巡,李建國更加話癆,開始侃侃而談自己的從業經歷,聯邦說遍了,就開始往外域拓展。陳咬之被勾起了幾分好奇心:“聯邦外的人差別很大嗎?”魏居安優雅的切著果盤:“嗯,每個星球的文化差異極大,有些種族和聯邦人頗為相似,有些就比較匪夷所思?!?/br>陳咬之撐著下巴,一副虛心聆聽的模樣。杜康可不開心陳咬之的視線落在別人身上,立馬接過話茬。“早年我們曾去過離聯邦不遠的特里斯星域游歷,那片星域基本一個星球一個種族,大多都是低等種族,但頗為有趣?!?/br>“我就見過一個特別的種族,其外形是一米左右直徑的圓球。其有四種性別,可以從外部顏色上區分,有紅色,橙色,白色和綠色。其最有趣的是繁衍方式,需要三個以上同種顏色的圓球相互鏈接三十天,才可孕育出同種類的后代。若和不同顏色的性別相鏈接,則會產生混色體,也就是混血兒,這是種族的恥辱,在那個星球是被人人喊打的存在。不過我們去的那一年,那個星球的混血兒正在舉行平權運動,也有純血兒支持平等,不知后來是否維權成功了?!?/br>杜康侃侃而談,陳咬之一臉黑人問號。三種以上同色圓球相鏈接?這聽起來怎么像玩消消樂?除了消消樂是消掉,這種族是繁衍。“你不是在逗我?”陳咬之看向杜康。杜康做出對天發誓狀:“絕對不是?!?/br>李建國醉醺醺的拍手:“對對對,這我也聽說過,不過沒造訪過。特里斯星域我就去過一個國度,名為哈特斯帝國。那里的生物成兩米高的方形盒子狀,盒子上會有各種奇怪標記。他們的繁衍更加神奇,據說要有十七個方形盒子按某種圖案序列關系,組成333332的數列并排,才能孕育下一代?!?/br>陳咬之:十七個?333332?你不是在打麻將?介于聯邦并無麻將這項偉大的國粹兼娛樂運動,陳咬之無法發表感嘆,只能道:“這外星人都長得奇奇怪怪的,難道就沒有和聯邦相似的種族?”李建國又灌了兩瓶酒,朗聲道:“倒真有,允密幸人你聽過嗎?”這個熟悉的名詞一蹦出來,杜康和陳咬之不禁對視一眼。陳咬之:“那你和我說說,那允密幸人是啥樣?!?/br>李建國:“要說允密幸人,就要先說到海梏洛帝國。海梏洛帝國你們都知道了,在第九星域往北很遠很遠的鄰國。這海梏洛帝國是個多種族國度,主要人口是海幸人。這海幸人普遍就一米二高,全身跟一坨水團子似的,長耳黑膚靠皮膚呼吸,我真的覺得每坨都長一樣,根本分辨不出來……”杜康幾人很想打斷他,讓他切入重點,可李建國早已說書人靈魂附體般,根本無視周圍聽眾的反應。好不容易,他終于談起了允密幸人。“我之前是為一個愛獵奇的富商收集商品去的海梏洛帝國,正好趕上一年一度國民選美。那真的是我見過最無語的選美,我小時候村東頭的最美村花都比他有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