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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著與這個世界的疏離感。金呦向后瞄了一眼,道:“我等其他人,你們先過去吧?!?/br>==陳咬之和杜康并肩而行。廣播再一次響徹基地:“基地所有人員請注意,蟲族進犯!蟲族進犯!請所有有戰斗力的人員速到廣場或綜合中心集合!基地一旦淪陷,唇寒齒亡,切勿僥幸!”廣播里的聲音比之前幾輪都更加急促,音調也往上提了不少。“事情很嚴重嗎?”陳咬之問道。來到這個世界后,陳咬之也看過不少蟲族的影視和新聞,但親身經歷還是第一次。“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不嚴重?!倍趴档?。陳咬之停下腳步,瞅了一眼對方,顯然不喜打啞謎。杜康也不嬉皮笑臉,點開認證器上的隨身熒幕,很快,兩人身前出現投影,是金池頻道一臺。畫面里,恐怖猙獰的蟲族正一點點將能量罩蠶食,攝像師沒有遙控好距離,偶爾近在咫尺的畫面讓人骨寒毛豎。杜康道:“這規模的蟲潮若放到藍明星,并不算什么大事??善l生在沒有軍事實力的孤林星,后果便不堪設想?!?/br>孤林星作為沒有開發的原始星球,只有一支不到百人的軍隊在此駐扎,相應的武器軍備自然也普通。要以一支不到百人的軍隊對付七級蟲潮,那就是螳臂當車,以卵擊石。“離孤林星最近的,軍備實力較為充沛的是崎綠星,其人馬軍備調派過來,最快也要三天?!倍趴档?。陳咬之看了一眼上方的五彩斑斕:“這防護罩還能堅持多久?”杜康抬頭掃了一眼:“就現在這樣下去,兩個小時不到就會出現缺口,全面崩潰只要一天?!?/br>“能量罩破了會怎樣?”“與蟲共舞,盡顯英雄本色?!倍趴颠€有心情開玩笑。“你就不怕嗎?”陳咬之問。“我這輩子,唯一怕的,就是人心?!倍趴嫡f道,眼里帶著淡淡的憂愁,隱沒在這黑夜中。兩人很快來到廣場,廣場上早已人頭涌動,基地的防護隊和不少參賽選手都在此集合。負責人拿著揚聲器,聲嘶力竭地在人群中呼喊:“有防御系異能的,無論幾級都請出列!”“他需要防御系異能者來修復能量罩,能多撐一會是一會?!倍趴档?。陳咬之默不作聲。懷里的小柯基剛剛睡醒,睜著朦朦朧的狗眼,看著忽然嘈雜的環境,有些轉不過彎。負責人繼續道:“其余機甲cao作者,請到前方登記處領取號碼牌!我們將能量罩劃分為十六個區域,每一組人負責一個區域,一旦該區域內能量罩出現漏洞,有蟲族進入基地,就依靠各位消滅進犯者,保衛基地!堵上我們的尊嚴,捍衛聯邦的榮譽!”負責人說得慷慨激昂,不少人都被鼓動,全身燃著一股豪情,只恨不得立刻與蟲族大戰三百回合。杜康看著迫不及待領取號碼牌的人,搖了搖頭。“怎么?”陳咬之問道?!斑@方法不對?”杜康:“不能說不對,若放在尋常時刻,倒是個中規中矩的好辦法,只是放到眼下這種情況,怕是于事無補?!?/br>陳咬之:“你有更好的辦法?”“當然?!?/br>“那你為何不提?”“你覺得我提了,有人會搭理?”陳咬之想想也對,他們不過是參賽選手,根本沒有話語權。廣場上的人陸陸續續領了號碼牌,到自己的防守處就位。杜康和陳咬之來到登記處,負責人登記好團隊的名稱,遞給其一塊號碼牌。杜康沒有接,而是問負責人:“我可以不要號碼牌嗎?”負責人以為其弦外之音是要逃避責任,苦口婆心道:“這基地保衛戰不僅是為了基地,更是為了自己。只要能夠撐到援軍前來,我們就能活下來?!?/br>杜康知道負責人誤解了,道:“我的意思,是希望我們團隊能夠作為機動后補團,而不是固定守在哪個區域?!?/br>機動后補團,顧名思義,哪有困難就去哪幫忙。負責人以為對方想濫竽充數,畢竟機動隊聽起來好聽,也意味著并不承擔主要責任。他怎么能確定對方是哪有困難就去哪幫忙,而不是哪有危險就躲得遠遠的。況且能擔得起機動職能,肯定也要水平過硬實力超群,不然誰知道你是去幫忙還是幫倒忙。負責人看杜康的臉色不太好。“尤哥,這位是杜康啊?!迸赃呌袀€女工作人員激動道。負責人尤哥沒看過前兩輪比賽,不知道杜康是誰。女工作人員提醒:“就是我之前和您說的,能用機甲運行出磁場黑洞的人?!?/br>尤哥自然知道有這么一號人物,前些日子在他們基地中傳得沸沸揚揚,說這人能夠同時cao縱七八十件裝備且游刃有余,精神力cao作強悍到能夠使用能量竊取的技巧,精神力強度充沛到能夠在機甲上用磁場黑洞。沒看比賽的尤哥一直覺得這中間有夸張的修辭手法和藝術的夸大成分,但也說明這人的確是個人物。一個有實力的人提出當機動隊,可cao作性和真實性就大多了。尤哥略一思索,點頭。“好,就這么辦,你們團就當機動隊?!?/br>于是,當金呦等人趕來時,發現他們已經被分配好任務。==第一星域。烏晨星。一處民宅。一個少女捂著嘴,眼睛里淚花晶瑩,靜默的盯著身前的熒幕。熒幕上的臺標顯示的是金池一臺,畫面在四個主持的演播廳和機甲遍布的室外來回切換。少女在那一閃而過的畫面里,捕捉到了一臺熟悉的淺綠色機甲,眼淚終于忍不住留下來。少女名叫梁晴,其有一哥哥,名叫梁墨。梁家兄妹是單親家庭,其父生前是第一軍的軍人,在古德堡蟲潮中為國捐軀。聯邦對于軍人家屬倒是沒有虧待,從學業到生活都頗為照顧。梁墨今年即將從學校畢業,其夢想是成為一名和父親一樣的軍人。但因為其考的不是軍校,軍部招考也未通過,夢想就暫時擱置了。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