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6
況?”陳咬之搖晃著酒杯,品了一口杯中紅酒,口感還不夠順滑,差了點年份?!澳蔷评锇惸?,美容美顏的異能,可能效果一般?!?/br>陳咬之自覺一個成語兌了150小瓶的紅酒,估計效果不明顯。不過想到這成語畢竟來歷不明,又補充了一句:“那紅酒是別人送的?!?/br>景庸瞅他:“你知道有美顏功效的食材藥品價格多昂貴嗎?”陳咬之不在意:“一般吧,整個容不更徹底,省心省力還隨心所欲?!?/br>景庸終于發現兩人的意識偏差?!澳?,要不搜索一下整容和食物美容的差距?!?/br>陳咬之也察覺出幾分異常,登上星際網,快速瀏覽了一遍,心底暗叫不好。陳咬之是屬于對相貌不甚在意的人,或許沒到“不知妻美劉強東”的程度,但對皮囊的欣賞,也就是停留在皮囊的程度。正因為這個原因,他之前略微涉獵了聯邦的美容科技,卻沒研究這后面的負面效果。杜康說他漏洞百出,的的確確。景庸也看出陳咬之的懊悔。陳咬之的表情向來很淡,但那抹眉頭微蹙,他還是察覺了?!熬拼蟾胚€剩二十六瓶,我晚上打烊后搬來給你?!?/br>陳咬之擺擺手。送出去的東西,定然沒有收回的道理?!澳懔糁?,就當替我做宣傳了?!?/br>“那多少錢,我折給你?!本坝挂膊幌胝歼@便宜,不過話說出口,想到市場上效果遠不如這的美顏丹的價格,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我錢不多,可能沒法一次性給齊?!?/br>陳咬之搖頭:“不用了,這回買下這店面,我也賺了不少。開店就是找個營生打發時間,不然活得太無聊?!?/br>這兩層店面加地下室,陳咬之只用了九百萬,現在立馬轉手,保守也能賣個一億多的價格。他說對錢不甚在意,并沒有半點推諉。穿越前陳咬之開了那么多家紅酒店,從批發到零售,最后甚至跑去法國包了個葡萄園??墒嵌嗄甑膬衾麧櫬仕阆聛?,還不如他在市區買的幾套房子增值的比例高。然而真讓他炒房,陳咬之卻不情愿。人總有自己的喜愛和堅持,愿意在自己喜愛的事業上奮斗,并且能生存,滿足感遠大于純粹的金錢帶來的快樂。景庸不知如何接話,坐回椅子,打量著店外的光景。陳咬之的店鋪方位很好,若不是當初的鬼屋傳說,只怕是許多商鋪爭搶的地段。“對了,我對面右邊那家是什么店,我在這這么多日,從來沒見它營業過?!标愐е噶酥笇忠患议T庭古雅的店。景庸一下就知道陳咬之說的是哪一家:“那家我們叫它鬼屋第二,別說這幾日沒營業過,我在這幾年了,也就見它開過幾次門。有次我見他開門,好奇想要進去,結果被攔了出來。好像是家會所,估計是權貴開的,這樣閑置屋子,至少是個不差錢的主?!?/br>陳咬之頷首,這事他也不甚在意,有幾分好奇罷了。“對了,那酒再喝第二瓶,還會產生效果嗎?”景庸離開前問道。陳咬之前些日子得閑,專門試驗過這問題。一個成語兌換到七百五十毫升的紅酒里,大約喝到五十毫升,就不會再有作用。實驗了三個成語都是同樣的結果,陳咬之有些遺憾,之前把成語直接注入能量球,可以說吃了大虧。注入到紅酒中,可以得到15個同等能量球的功效。陳咬之也沒研究出為何紅酒能有這特效,唯一的解釋大概是,自己的精神力和紅酒契合,遠超能量球。“大概喝到第十瓶還有效果,超過就只能當普通紅酒了?!标愐е?。小瓶紅酒是用大瓶紅酒承兌的,一瓶里面有五毫升成語紅酒,換算下來到第十瓶也有效果。“不過效果是遞減的,越到臨界值效果越小?!标愐еa充,這原理大約就和“三十老明經,五十少進士”一個道理。送走景庸,陳咬之搬出之前儲存的兩箱千嬌百媚酒。原本是打算再送給景庸的,不過景庸怕是不會再收,陳咬之打算也拿來做營銷。或許直接銷售這千嬌百媚酒,價值會更高一些,但他開的是個普通的紅酒鋪,而不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收藏品店。陳咬之抱起小柯基,打算關門一日。深覺自己對聯邦約定俗成的東西了解不夠深入,陳咬之打算閉關兩日,惡補一番常識。店門剛關,放下小柯基,才走到街道中央,忽見遠處黑壓壓的人群涌來。陳咬之急忙躲閃到另一邊,就聽那人群里發出“就是那家紅酒鋪”的聲音。陳咬之不知道,原本在餐廳吃飯的客人,雖接受了今日用餐無贈品,也無法單買贈品的事實,但有善于觀察者發現,紅酒贈品上貼著1848紅酒鋪的標簽。這家店雖是新店,但有人有印象,前些日子的節目上露過面,盤下了暢泉區著名的鬼屋,并且驅鬼成功。于是眾人如黃河決堤般朝紅酒鋪涌來。眼看自己要被人海淹沒,一只胳膊忽然摟住他的腰,將人往店內拉去。陳咬之這才發現,被稱為鬼屋第二的鋪子,不知何時開門了。“好久不見?!?/br>聲音如同流瀉的月光,清麗中帶著魅惑,又有幾分cao勞過度的嘶啞。陳咬之挑眉,低頭看著環在腰上的手。那手還算規矩,若不是兩人舊識,只當是兄弟勾肩搭背。大約注意到陳咬之的目光,背后的笑容玩味的收了收手,讓陳咬之的背部緊貼胸膛。身后的溫熱穿過軟薄的衣物,一如這正午的和煦柔光。陳咬之看著包圍住他店鋪的人群,手指揪開了腰上那只胳膊?!澳阍趺磿谶@?!?/br>懶得轉身,懶得寒暄,直入主題。身后人也不嫌棄,規矩的收起手,雙手抱胸:“想你想得緊,這不偷偷來看你,誰知道一下就英雄救美了?!?/br>陳咬之確定涌來的人海沒有做出敲窗敲門的念頭,轉身,目光炯亮看著眼前人。多日不見,杜康還是一如往昔,沒有記憶點的皮囊包裹著吊兒郎當的靈魂。若一定要說變化,就是這人近日肯定頗為cao勞,眼下兩抹烏青,像是濃墨的毛筆不走心的揮過。那日小院一別,再無交匯,他還以為就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