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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門口。 這家游樂場遠離市區,年初剛剛建成,占地面積不大,但流行的游樂設備都有,不管是旋轉木馬、過山車還是摩天輪,足以讓小公主玩個過癮。 不過,在游玩之前,總要先解決保暖問題。 沈郁休直接把車開到了游樂園的內部停車場,花昭鼓足勇氣準備下車,哪想到拉了一下車門卻拉不開。 花昭“……?” 沈郁休“你先等等?!?/br> 說完,他先推門下車,快步走向游樂園大門口旁的一處紀念品售賣店。幾分鐘后,沈郁休拿著一個提袋走了回來。 花昭好奇的接過那個袋子,打開一看,意外發現里面裝的居然是厚厚的圍巾、帽子、手套三件套,摸上去軟fufu的。 這個游樂園的吉祥物是粉色的小豬,于是這三件套也做成了小豬的樣子。毛茸茸的帽子上頂著一對三角形的小耳朵,帽子后面還連著一條卷曲的粉色小尾巴,一扯那條小尾巴,豬豬的耳朵就同時立了起來,看上去又憨又萌,乖得不得了。 花昭明明都心動了,但又顧忌著自己辛辛苦苦做的發型,她猶豫著“我這個發型可做了兩個小時呢,還差點被卷發棒燙到……” 沈郁休直接替她做了決定他蹲在車前,二話不說直接把厚厚的小豬帽子扣在她頭上,圍巾也裹得嚴嚴實實的,把她裹成了一只大號的豬寶寶。 然后,他拉過她的手,先用掌心焐熱她冰涼的指尖,然后把手套小心套在了她的手上。 花昭“……” 她下意識地曲了曲手指,看到粉色的毛絨手套也跟著開合,沒忍住說“好吧,算你有眼光?!?/br> 果然小公主就適合粉色,被粉色包圍的豬豬公主,看上去更可愛了。 沈郁休向她伸出一只手,請她下車。 花昭理了理衣襟,抬腳踏出了車外。明明車外的寒風還是很冷,可她有了圍巾帽子的保護,再也不怕了! 這是她第一次來游樂園,之前她在家閑來無事看電影、電視劇,經??吹街魅斯珌碛螛穲@玩。有時候是和好友春游,有時候是和心儀的對象一起來約會…… 在熱鬧的游樂園里,兩位主人公手牽手并肩走在一起,牽著氣球、拿著爆米花,每一秒都是珍貴的回憶。 花昭太渴望來游樂場一次了,她把這個愿望悄悄地寫在了日記本里,與“坐飛機”“去電影院”“殺掉呼延律”排列在一起。 那時候她可想不到,現在的她不僅把最后一項愿望從日記本上刪除,甚至她還和呼延律的轉世一起來游樂場了! 花昭看了眼身旁的沈郁休,決定不告訴他這個小秘密。 “咱們先玩什么?”花昭雀躍極了,像是小鳥嘰嘰喳喳個不停,“先玩過山車吧!我看電視上有,好酷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向著過山車的方向跑去,她的聲音伴著夜風遠遠傳來,任誰都能聽出她心情不錯。 不愧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花昭公主,別人進游樂園都要從碰碰車、旋轉木馬玩起,只有她直接挑戰最可怕的過山車。 既然花昭興致高,沈郁休自然舍命陪君子。 過山車風馳電掣,快的不得了,那種刺激程度,比花昭第一次坐飛機還要有趣!颯颯的風迎面吹來,游客坐在車中上下顛倒,花昭一手護著帽子,一手高舉,興奮地發出叫聲。 她玩完過山車,意猶未盡,又奔向了大擺錘,然后是海盜船、旋轉飛椅、跳樓機……若不是冬天激流勇進不開的話,花昭絕對要坐一遍過山車爽爽。 沈郁休雖然不怕這些,但一連坐了這么多遍,他臉也白了。 他簡直懷疑花昭是鐵打的膽、鋼做的心,怎么就能渾身有用不完的精力? 花昭玩了好久,玩到渾身冒汗,她摘下手套塞進兜里,正要繼續摘掉帽子,卻被沈郁休直接按了回去。 “手套可以摘,但是帽子不能摘,小心著涼?!鄙蛴粜輲退{整好帽子的位置,一時手癢,又捏了捏帽子后面翹起的小尾巴尖兒。豬豬帽子的耳朵立刻站了起來,生龍活虎地同他打招呼。 沈郁休心情大好,深邃的藍眼睛微微瞇了起來,映滿花昭的身影。 “不準摘,”他低聲哄,“乖?!?/br> “……” 花昭的臉瞬間紅了。 哇靠,乖什么乖,這個字可是犯規的! 花昭心如擂鼓,覺得比剛剛還要更熱了。她連忙拉起圍巾擋住通紅的臉,逃避似的轉身就跑。 她結巴“我……我去看看那邊還有什么可以玩的!” 她跑得太倉皇,跌跌撞撞真像只笨拙的小豬一樣。 沈郁休把她的羞澀全看在眼里,卻沒有拆穿她,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偶爾提醒她小心看路不要摔倒。 在游樂園正中央的位置,有一座彩色的“帳篷”,帳篷里燈火通明,遠遠看去像是一座亮晶晶的小山。 花昭走近了,才發現那居然是電視劇里出現最多的旋轉木馬。 旋轉木馬是游樂園里最熱門的項目,木馬的身上裝飾著各種各樣的紋飾,有的馬兒神駿,有的馬兒可愛,花昭沖向了最英俊的那一匹,跳上木馬,雙腿夾緊馬身,搞怪地喊“駕~駕!” 沈郁休從沒玩過旋轉木馬,他總覺得旋轉木馬很幼稚,但他望著花昭無憂無慮的笑容,忽然覺得陪她這么一直幼稚下去也很好。 他挑了花昭旁邊的一匹馬,利落地跨了上去。 他瀟灑的動作落在花昭眼里,花昭忽然安靜下來,側頭定定的望著他。 沈郁休一臉莫名,問她“怎么這么看著我?” 花昭停頓了幾秒,問“……你現在還會夢見上輩子的事情嗎?” “不會了?!鄙蛴粜輷u頭。 說來奇怪,他從遇見花昭的那天開始,夢中便零碎的出現了上輩子的瑣碎記憶;然而當他和花昭坦承說開之后,那些夢境又離他遠去…… 那些光怪陸離的夢境,那些升騰跌宕的記憶,就像是從天際炸響煙火,存在過,絢爛過,喧囂過,然后又默默消失在風里了。 聽到沈郁休說他再也沒夢到過那些事情,花昭的眼底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但她很快把那份情緒遮住,快到連沈郁休都沒有察覺到。 “沈郁休,你別騎馬了!”花昭笑嘻嘻地推他,“這是女孩子才騎的,你快下去給我拍照!” 沈郁休只當她真是想要拍照,只能無奈地從旋轉木馬上跳下來,走到欄桿外面拍照。 今天出來玩,他特地帶了一只相機。他是做導演的,學過攝影,cao控單反相機自然不在話下。他調到夜景參數,舉起相機,鏡頭對準旋轉木馬上那個笑容晏晏的女孩。 夜色中,旋轉木馬伴著樂曲聲緩緩轉動,炫麗的燈光把這里妝點的像是一塊金燦燦的蛋糕。女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