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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又心癢了是也不是?”云御說:“你這人好生沒道理?!?/br>花想容覆在他身上好一陣地揉搓著他,直揉的兩人呼吸都重了,他起身勾了衣服準備給人穿上,然后帶去賀長生那里,讓著看看。衣服才勾過來,看見他的好冤家殷紅著一張臉,喘氣聲都粗了。花想容眨了眨眼,沒忍住都翹出一個壞笑來,故作驚奇地說了聲:“好冤家,你這是怎么了?”云御側過臉望向他的方向,輕聲說:“你總欺負我?!?/br>花想容撲過去吻了他好一會兒,一只手從褻褲上伸了進去,給他揉了揉他已然興起的陽具,嘴里笑著:“我的好冤家,容我給你用手泄出來,好是不好?”云御低垂著頭,兩只手覆在他胳膊上,呻吟聲斷斷續續從喉間傳出,他輕聲問:“你呢?”他兩只手隨著花想容的動作而起伏著,啞著嗓子問道:“那你又如何?”花想容看他一張已然紅起的兩頰,連眼睛都濕漉漉起來,嘴唇都泛著光亮,不由的緊了緊喉嚨,啞著嗓子輕笑:“我且能忍一忍?!?/br>云御悶哼了幾聲,軟著身子就倒在了他懷里,花想容便把手從他褲里抽了出來,一手的粘稠腥膻味。花想容抬身從架子上拿了個擦拭布,把自己手擦干凈后,把軟在自己懷里的人翻過去,脫了他褻褲,細致地給他擦了擦身下,然后拿了個干凈的衣服給他穿上了。云御全程很乖,像個奶娃娃似地就這么任他擺布。花想容給他里里外外穿戴妥當,摸了把他的臉,笑著道:“餓是不餓?要不要我喊人進來弄些填肚子的玩意兒讓你先占占肚子?”云御側了側腦袋,看著他的方向,問他:“花想容,你快活么?”花想容聽他說話還楞了下,隨后貼過去吻了吻他額頭:“快活的,同你在一起如何不快活?”云御伸手摟了他的腰,一會兒,突然伸手拆了他衣帶子,一只手都摸在他半興起的東西上了,他摸著那玩意兒,輕聲說:“可我想讓你更快活?!?/br>花想容頓了下,笑容都苦起來了,他支吾著說:“賀長生說,你如今這般樣子,要、少行房事?!?/br>云御眨了眨眼睛,一雙熱乎乎的手還捏在花想容的命根子處,嘴里這么道:“這些天你把我翻來覆去弄的時候怎地不提要少行房事?”云大俠要同人算賬了這是。花想容噎了一下,伸手輕輕地捏起云御握著自己命根子的手,湊過去吻了他一下:“是,以后便要少行房事?!?/br>云御眨了眨眼睛,突然就笑起來了,一雙眼睛都彎成了個月牙,笑的像個想到些什么壞主意的頑皮小孩,他抽出自己的手,輕捏了捏花想容的命根子,大拇指在頂頭處慢條斯理地摩擦著,他笑著道:“任我如何撩撥你,也不行事了么?”花想容投降認輸,討饒著:“我的好冤家,可別這般欺負我了?!?/br>云御抿著唇偷笑,花想容腦子都糊涂了,好不容易才勉強克制著自己不直接推了他、拉開他兩條腿、把自己寶貝兒玩意兒埋進他身體里的沖動。卻看云御低頭給他弄了一會兒,突然整個人矮了下去,接著自己的東西便進入了一個溫暖潮濕的環境里,還有舌頭粘滑地在柱身上舔去。花想容覺得此一役自己輸的是十分徹底。他在云御的口腔中強忍著呻吟,腦里卻想著若是要少行房事,他該是得忍到何種份上。嘴上卻喊著:“我的好冤家,對,對極,你再往里面吸吸,對,就是這般,你這嘴可真真要把我魂都給吸了進去?!?/br>他的好冤家吞著他的東西,喉間滾動著朝里吸著,舌頭還時不時撩刮著這東西,津液都控制不住地順著嘴角流了下來。他垂著雙眼睛,東西舔的嘖嘖作響,倒像在吃些什么好東西一般。花想容可算是連腦子都被他吸了去,一只手撫在他后腦上,嘴里輕吟著說些荒唐話。好一會兒,腦子驟然一緊,卻是直接泄在了他冤家的嘴里了。他把軟了的東西急急忙忙抽出來,他冤家赤紅著一張臉,濕潤潤著一張嘴,低頭大咳了起來,定是被他猝不及防xiele身給嗆到了,嘴角都沾了些他的精水。花想容把人摟了過來,輕撫著他的胸膛,嘆著:“我的好冤家,你可真真是那山間成精了專來對付我的妖精?!?/br>他伸手給云御擦了擦嘴角,伸手捧著他臉看,怎么看怎么覺著歡喜。云御伸手抓了把自己的頭發,然后望著他的方向,輕聲問道:“你還給我綰發么?”花想容低頭輕了輕他眼睛,便摟著他下了床,把他放在梳妝鏡前,一下又一下摸著他雪白的頭發。他低頭親了親云御頭頂,輕聲道:“以后我日日起來便給你綰發?!彼焓帜昧耸嶙?,摸著云御頭發緩慢地梳了下來,嘴里輕聲道,“一梳到底?!?/br>云御坐在小椅上,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一雙手在自己頭上溫柔地滑過,他輕應了聲:“嗯?!?/br>花想容抬起梳子又梳了下來:“二梳舉案齊眉?!?/br>云御說:“嗯?!?/br>花想容抬手:“三梳……”他頓了頓,然后道,“無病無憂?!?/br>云御說:“嗯?!?/br>花想容抬手,輕笑:“四梳梳到四條銀筍盡標齊?!?/br>云御說:“好?!?/br>花想容取了之前他偷偷從云御頭上拆下的碧玉簪子,給他把頭發綰上,插上簪子,他收回了手,看著鏡中的人。云御靜坐了會兒,他伸手摸了摸自己頭上的簪子,看著前方一片黑暗,輕聲說:“花想容,我再也不阻你報仇了?!彼÷曊f,“我只求你能給我留個尸?!彼f,“至少能讓我同你睡在一張棺中?!?/br>第十四章花想容沉默了一會兒。他料想他的好冤家可能是不會信自己說的話了。誰叫他花想容從出生以今也就靠著報血海深仇而活著了。要他放下背了二十幾年的包袱,之前云御做過,然后兩人大打一架,分開了近兩年的時光。第二次云御做的時候……花想容覺得自己好似看見自己站在斷崖前。面前是苦苦追著自己的道貌岸然的君子們,身后便是萬丈深淵。看見他云御站在中間,四顧茫然,看見他捧著自己贈予他的簪子,驚慌失措地喊著:“此物在我手中,你們若要,便來同我要?!?/br>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