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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跟你長的不好看的小師妹比呢,你跟她站一塊去呢?!?/br>云御擰眉,還一本正經地同他解釋道:“小師妹長的很是天真可愛?!?/br>花想容氣死了,這呆子,嘴里偏偏還道:“小師妹長的如此討你歡心,你如何不同你小師妹在一起?”呆子擰眉,嘴里還說出了:“你這人說話好沒理,小師妹都嫁人了,我還如何同她在一起?”花想容氣的說不出話來,榆木腦袋!榆木腦袋!人也不摟了,從他身上爬起來,話也不與他說了。暗自生氣了一會兒,回頭看見這呆子還笑起來了,笑的很是開心。花想容便知道自己這是被耍了。想他花想容英明了大半個輩子,從來只有他耍著別人玩,現今他還被一呆子耍了,氣的牙癢癢。湊過去咬他臉,嘴里恨恨:“呆子,你還敢驢我玩?!?/br>呆子仰著腦袋,張著嘴任他親吻,吻著吻著有笑聲逸出來,他說出的聲音斷斷續續著飽含著笑意:“我、我特別歡喜你、你捻酸吃醋的樣子?!?/br>花想容輕輕咬了下他嘴巴,學著他的話罵道:“壞胚?!?/br>兩人從黃口村出發,馬車進谷的時候已經過了好些天了。因著云御眼睛不能視物的原因,兩人一路都膩歪在馬車里面,也沒個看風景的心情,進谷之后,花想容便把他摟下了車。賀jiejie坐在不遠的木桿子上吃著蜜餞,看見了他,白了一眼,嘴里哼著:“可是舍得回來了?”云御側耳在聽,聽見熟悉的聲音,他雙手交握朝出聲的地方拱袖,彬彬有禮:“賀堂主?!?/br>賀長生咬了口梅子干,酸了半邊牙齒,她朝花想容遞去了個大白眼,一言不發起身直接走了。她可沒忘是誰害的花想容這個小混賬躺床上躺了幾年了,沒忘他們無楓谷差點幾年之內沒了兩個谷主。雖然花想容再三表示不是云御的錯,她勉勉強強算是接受了這個解釋,不會想直接出谷去了結掉這個小子,但至少可以選擇懶得理他。眼不見為凈,嘖。云御聽見人離開的腳步聲,他兩只手還沒來得及收回來,被花想容拉了回來,他轉頭看向花想容的方向,輕聲問:“你谷內眾人是不是惱我?”他說著說著,還自顧自點頭承認著,“是了,怎么會不惱我?!甭曇魡×讼聛?,“連我自己都……”花想容趕緊打斷了他,牽著他手就往自己房間走:“我的好冤家,相公現在就領你去我們新房看看?!?/br>云御不說話了,跟在他身后默默地走著。期間他聽見了五六個人匆匆經過的腳步聲,有人停下來了,但是沒有出聲,有人是直接經過了,還有人冷嗤著喲了一聲。他們大概都是不喜自己的。云御手指在花想容手心里緊了緊,渾身難受到步子差點都邁不開了。他差點把花想容害死了,就差一點,差一丁點,差一點他……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花想容這個人。思及此處,整個人都抖了起來。花想容感受到這人抖的跟什么似的,轉回身去也顧不得什么了,把人抱過來,貼著臉輕嘆:“冤家,你又想了些什么不該想的的事情了?”云御手捏著花想容的衣領子,抖著都快把衣服給抖落了,他眨著眼睛顫聲道:“我錯、全是我錯?!?/br>花想容心疼壞了,回頭要給自己谷內眾人開大會,尤其是賀長生這個不著調的臭女人,話都還沒說出來就把他家呆子嚇住了。摟著人哄了好一會兒,密密匝匝地親了好一會兒,把人哄軟了,回頭準備帶人回房,看見柳阿叔正不動聲色地站在不遠處,看見他回身,也沒說話,頷了頷首后離開了。柳阿叔輕功踏雪無痕,靜悄悄來靜悄悄走,瞎了眼的云御什么都不知道。他手拉著花想容的衣袖,緩了會兒自己的呼吸,然后小聲說:“我們回屋罷?”花想容抱住他,輕笑:“領命?!?/br>第九章花想容把云御領進屋子,給他點了些安神香,還喊著人給燒了桶溫水。給他脫了衣服準備把人放進水桶里,摟抱起來的時候,真覺這人瘦的真是觸目驚心。他花想容生生死死床上躺了那么久,現在看著都比健康了不知道多少。一邊給他擦身子一邊嘆氣嘆到后面云大俠抽身過來抓了他手:“你嘆甚嘆……”然后又輕聲道,“可是嫌我不好看了?”花想容親了親他削瘦的背,嘴里偏偏調笑著:“我這是擔心我谷內糧食,你瘦成這樣,得多廢我谷里糧食啊?!?/br>云御聲音幽幽回他:“我可以少吃點?!蓖A艘粫?,繼續道,“甚至不吃?!?/br>花想容的手就滑到他胸前去了,捏了捏他一顆可憐的紅豆:“你不吃胖些,我可不要你了,免得別人說我花某短了自家夫人的食?!?/br>這次云御卻沉默了許久,很久之后他捏住了那只在自己胸前作妖的手,輕聲說:“你以后可莫說些不要我的話了?!彼f,“我聽著……心發慌?!?/br>花想容卻是直接解了自己衣服,兩腿一跨直接進了桶里。好在桶子夠大,兩個男人擠在里面還有空余。花想容直接把云御拉過來,轉了個身,背貼著自己的胸膛。他這些日子實在太乖了,任花想容如何折騰,折騰到受不了也不說不要了的話。想著兩人原先在一起的日子。他花想容想吃口rou,兩個得先打一場。打的最嚴重的時候,兩人在小樹林里生生斷了十幾棵樹,最后兩人皆是負傷,便也顧不上吃不吃rou的問題了。最溫柔纏綿的時候,也不過是他花想容哄了些好話,慢條斯理地剛進去個頭,這人軟著聲音叫了聲,接著就粗著嗓子說:“下次再也不讓著你了?!?/br>通常情況下總是他花想容剛得了點趣味出來,他就喊著畜生玩意兒,疼死了。這么想來,當時也能稱得上是另一種情趣,現在想想還有些難以言說的趣味。他低頭在云御耳邊親了親,柔著聲音問他:“要是不要?”下身還硬邦邦地戳在人家身下,真真無恥。云御低聲說:“要?!?/br>花想容便笑出來了,細細密密地在他頸后印著吻,兩手拖著他的臀,一根roubang在人洞口要入不入地戳著,戳的他云御百爪撓心般地難受著。云御紅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