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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法,當下最主要的就是養好傷,有了一個好的身體才能有心情去做別的事情。 下午警察和交警過來做筆錄,褚婷在凌易旁邊削蘋果吃,聽他們在那里說話才知道昨晚的情況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晚凌易把褚婷送到家之后車子還沒開多遠,因為已經很晚了所以這附近沒什么車子通行,但突然有一輛面包車朝著凌易的車子就沖了過來。 幸好凌易的司機跟著他時間也長了,當年在國外更加危險的境地都經歷過,所以在看見沖過來的車子之后突然一個擺尾,趕緊和凌易知會了一聲。 “撞上去?!?/br> 凌易的臉上帶著有些瘋狂的笑容。 他知道有很多人想要他的命,可如果是用這種方式的話,也未免太弱智了一點,所以看看誰先死得快? 那輛面包車見沒撞著凌易的黑車之后就停了下來,可能是想再來一次。 但面包車還沒往后倒兩步,凌易的司機卻開著車撞了過來。 于是乎,被撞飛的車子其實是那輛面包車。 至于為什么凌易的手會受傷,純粹是因為撞出去的那下他沒抓穩扶手,于是乎變成了現在這般模樣。 不過凌易當然不會把事情的全部經過都說出來。 交警問他為什么面包車的損毀比較嚴重的時凌易只說這些事情要問司機,有可能是剎車失靈了。 司機是他的人,自然是知道要怎么回答,凌易畢竟不是駕駛車子的人,所以他身上不會有什么責任,交警過來詢問也只是例行公事。 他們離開之后準備去問凌易的司機一些問題。 說來奇怪,凌易受了傷但是他的司機卻好得很,只有一點皮外擦傷而已。 昨晚面包車司機的車主現在已經搶救回來,沒什么大礙,人也醒過來了,但他就是一口咬定自己只是喝醉了酒。 可凌易這邊卻說是仇殺或者報復,而且還呈上了幾份確切的證據。 警察拿到證據之后說會繼續調查,讓凌易好好休養, 等他們離開之后褚婷手里的蘋果都啃了一半了,她看著凌易冷笑了一聲:“你還真是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哦?!?/br> 司機撞上去肯定是凌易指使的,褚婷那會兒也看過現場,確實是面包車被撞得更慘一些,而凌易的車子只有車頭損壞了。 褚婷還在那里咬著蘋果,凌易問她:“甜不甜?” “還行?!?/br> 下午褚家的人把飯菜送過來之后褚婷和凌易一起吃飯,她在那里給凌易介紹著她喜歡吃的一些菜,凌易也很聽話,褚婷說什么他就夾一筷子然后吃下去,點點頭說好吃,反應給得十足。 他們這邊飯才吃到一半,有保鏢敲門進來說是有人想見凌易。 凌易問是誰,保鏢說他們自稱是凌易的父母。 雖然是這樣說,但這些保鏢的雇主是凌易,凌易不放話他們也不能讓人隨便進來。 凌易心里大概知道是誰,褚婷聽言放下筷子問:“那要不我回避一下?” “不用,你繼續吃?!?/br> “我不要避嫌嗎?” 凌易淡淡撇了她一眼,發出了靈魂拷問:“你避得了嫌嗎?” 褚婷沒辦法回答,凌易讓保鏢請外面的兩位進來,褚婷則是擦了擦嘴巴,重新拿起了筷子,擺出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在那細嚼慢咽。 凌易沒忍住笑了笑,覺得褚婷這副模樣看著還真是有趣。 他知道的,褚家小姐名門閨秀,如果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凌易,還真不一定能配得上她。 凌易心里有些苦澀,只覺得有時候命運這種東西,還真是說不準。 凌仕和凌夫人進來之后看見褚婷在這里顯然有些驚訝。 褚婷主動問好之后繼續吃飯,很明顯并不想牽扯到他們這場認親之中。 凌仕看得出褚婷的態度,笑了兩聲之后就在凌易旁邊坐下,仔細看著年輕男人的臉。 他和自己的父親,也就是凌霄翡長得實在是像。 不管是眉眼間的那一抹冷厲還是身上淡漠的氣質,都只說明了一句話:他是凌家的孩子。 “這么多年,你在外面幸苦了?!?/br> 凌仕主動開口,凌夫人在凌仕身邊看著凌易,不知怎么嚴重突然就含滿了淚水。 “對不起小易,當年因為我的疏忽沒有找回你,我是一個失敗的母親……” 凌易看了凌仕和凌夫人一眼,不知道為什么他心情還是很平靜。 小時候他心里總是有期待,如果自己能和別的孩子一樣,找到自己的父母,或者是自己的親生父母來接自己就好了。 但現在他已經不再奢望,對于眼前這對夫妻,留給他的只有陌生,和調查報告上的一樁樁丑事。 凌家沒落絕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凌仕喜歡投資,但他運氣不太好,投出去的資金很少有回報,一兩次還好,次數一多,這些就變成了凌家的外債。 外債收不回來,又沒有應急資金,這一來二去就逐漸拖垮了凌氏。 更何況還有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擺架子凌瀝,凌家傾倒也只是一天之內的事。 只要凌易想,他就可以做到。 這些消息凌易掌握得一清二楚,他心里也清楚凌仕現如今找他回去的目的,但看見旁邊吃得正香的褚婷,凌易有些猶豫。 褚婷覺得眼前這三人之間有些尷尬,凌易不說話,凌仕看著凌易目光灼灼,凌夫人在那里抽泣,她漸漸覺得口里的食物有些沒有滋味了。 凌易正好在看褚婷,兩人就這樣隔空對視了一下。 褚婷朝他眨眨眼,凌易突然伸出手又給褚婷夾了一筷子菜。 凌仕見狀心里大概知道褚婷在凌易心里的分量,越發有自信了一些。 此時凌易轉過頭對凌仕道:“不用愧疚,對我來說你們只是有血緣關系的陌生人,如果你們是來為凌瀝求情的,大可不必,我不會輕易放過他?!?/br> 凌易的話說得直白,沒有商場上的客套和與親人重逢后的喜悅。 他只是很冷靜客觀的說著自己的決定。 凌仕早就聽聞凌易當年在華爾街的性格究竟如何,也知道凌易心里清楚他想讓凌易回凌家的目的。 雙方都是聰明人,知道只有利益才能讓彼此低頭,但凌仕還是想試著再打打親情牌。 “凌瀝是個成年人了,他做什么都能自己負責,只不過他雖然有著凌家的姓,但不是凌家真正的孩子,總歸來說名不順眼不正,所以按道理來說和婷婷有婚約的人是你,而不是凌瀝?!?/br> 褚婷沒想到他們居然這么快就說到了自己,稍微有些意外。 怎么回事,怎么感覺現在凌家的劇本和她心里想的有些不太一樣? 果然,聽見婚約二字凌易表情微動,凌仕又道:“我早就聽說你和婷婷情投意合,你回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