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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莊園的規矩,你想要自由我也可以給你。只要你按照規矩贏了我的小黑鷹,我就放你走?!?/br>女人趴在地上,開始瑟縮,天哪!那個惡魔的規矩,她寧愿一槍被打死!她驚恐的抬起頭,死亡她都不怕,可是她害怕將要到來的比賽!“不,少爺!看在我伺候您一年的份上,請一槍打死我吧!我不要自由,我現在只求一死!”女人的聲音顫栗。她開始哭求,服軟,然而少爺絲毫不為所動。“把我的小黑鷹帶來?!鄙贍攲倓偰莻€狠命抽打自己的黑臉漢子說道。“是,少爺?!蹦侨讼袷堑玫搅舜笊?,慌忙從地上爬起。小黑鷹是少爺寵愛的寶貝,一匹性子非常烈的成年公駿馬。它擁有著細密黝黑發亮的皮毛,桀驁難以駑架,除了少爺之外,沒人敢去駕馭它。每年死在這馬蹄子下的人不計其數。而所謂的比賽,就是要和這匹馬的賽跑。能跑的過這匹馬的人將得到特赦的機會,但是這個馬有個非常奇怪的性格,就是一看到紅色的東西就發狂,會像頭牛一樣追著猛踢。它那強健有力的蹄子,一蹄子下去就可以把人的腸子踢出來,腦袋給生生踢破。“少爺,我求您!不要??!不要!”女人沒了剛剛的氣勢,爬過來哀求少爺,她不要被那畜生給踢死!死了連個全尸都沒有,最起碼讓她帶著人的尊嚴死去!然而少爺失去了耐心,兩個高大的侍衛沖過來按住了女人。少爺帶著他那根漂亮的馬鞭邁著優雅的步伐離去了,偌大的莊園里響起了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捆住她的繩索終于被解開,這也意味著死神即將降臨。她身上的衣服被粗暴的撕破,然后被強行套上了血紅色的服裝,等著那場怪異慘烈的人馬賽跑。不久,綠油油的草坪被一片白花花的血跡染上了顏色,被夕陽染紅了的天空似乎還回蕩著女人臨死前的哀嚎,最惡毒的詛咒,“你愛的人永遠都不會愛上你!你這個惡魔,程凜!”……一場好戲散場,莊園里的仆人又開始忙碌起來。園子里金色的秋菊開的正火,爭相比著自己的容姿,草坪上的血跡盡散恢復了綠油油的翠色,微風拂過,一切好像都沒有發生過。而這個莊園的神正慵懶的坐在池塘旁喝著茶。“少爺,夫人請您出園?!币黄腿斯Ь吹恼驹陔x他五米遠的地方,像他這種下人是不能過分靠近這個莊園的主人的。少爺抿了口茶,示意他知道了。仆人會意的退去。“你知道怎么回事嗎?”少爺轉身問旁邊的黑臉漢子。“回少爺,好像是來了稀客?!?/br>“噢?”“是您的叔叔來了?!?/br>少爺若有所思的放下精致的瓷質茶杯,眼里閃過一絲異樣,是他回來了?那個被他祖父逐出家門的逆子,為了一個男人不顧一切的白癡。他已經好幾年沒有見到他這個唯一的叔叔了,也似乎已經遺忘了這個人。而今對方又突然出來,讓他覺得有些突兀。祖父的病情一日重似一日,但是依然念念不忘這個兒子給家門帶來的恥辱,依然不肯承認這個他的叔叔。偏偏他這小叔是個死心眼的人,一定要乞求得到父親的原諒,知道父親病危不顧一切趕回來,偏執的要盡孝道。少爺在池塘邊來回踱著步子,心里估摸著八成是母親想讓他幫著應付這個偏執的叔叔。但是他還有事情要做,沒那么多功夫去招待一個快被他遺忘的親戚。“我就不過去了,”少爺吩咐道,“如果夫人要我照顧他,你就把他接來?!?/br>“是的,少爺?!焙谀槤h子回答完后,突然又轉身折了回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怎么了?”少爺靠著石柱子,修長的身材盡顯。“把他安排到什么地方呢?他可是個貴客?!睗h子小心翼翼的說著。這時,園子里的花叢間飛過一只黃色的小鳥,金色的小嘴煞是可愛嬌媚。少爺輕輕抿了口茶,“讓他住小黃鳥以前住的地方吧?!?/br>黑臉漢子怔了一下,那以前可是少爺的情人住的地方,設施豪華不說,還有很多特別之處,為了能讓少爺隨心所欲,工匠們可是在建造上費了不少心思。那里還是第一次有男人入住,不過看少爺的樣子,并沒有生別的心思,估計是少爺忘了這茬子事情了。作者有話要說:嗷嗷嗷,不滿意的插俺的雙眼吧!22、第02章客人...碧藍的天空一片祥和寧靜,偶爾略過幾只矯健的大鳥。廣袤的天空下罩著一個漂亮氣派的跑馬場。跑馬場的休息區內赫然增添了多匹純種健壯的小母馬,目的是為了給這個莊園的神最心愛的寶貝----小黑鷹配種。莊園里四季不是很分明,舒適的環境和宜人的氣候,正是這些小母馬發情的時節。濃郁的荷爾蒙味道從這些發情的母馬身上頻頻散發出來,惹得高傲散漫的小黑鷹在一旁的馬圈里狂暴不安的直叫喚。一個仆人摸樣的消瘦男孩正吃力的背著精心調配好的干草,準備給這匹興奮的公馬喂食。男孩默默的放下裝著干草的竹簍,用手調試著飲水的溫度。他眼角瞥向一旁不停亂動的小黑鷹,心里絞痛著,昨日,就是那個堅硬的馬蹄踢爆了他jiejie的腦袋。男孩心里暗自嘆息,小黑鷹真是一匹上等的駿馬,如同它的主人一樣,高貴英俊。它黝黑的皮毛不曾有一絲雜碎,被梳理的順長的馬鬃直直的垂落下來,深黑的眼睛看起來似乎飽含著感情,長長的睫毛讓人贊不絕口。可是!這馬也和他的主人一樣邪惡歹毒,空有一張好看的皮囊!男孩悄悄把手背到背后,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匕首,眼里閃過一絲恨意,反正昨日jiejie的死亡已經注定了他要被貶低為這個莊園最低等的奴仆的命運,隨時供人發泄糟蹋,生命得不到保障,人格被肆意踐踏。早晚都是一死,不如拉這畜生來陪葬!“喂!你干什么!”一個馬奴大喝一聲,三步奔過來輕易的捏住了他拿行兇的手腕,然后神色慌張的朝著旁邊一個高高大大的男人喊道,“不好啦,有人要行兇!”正在刷洗馬的高大男人忙奔過來,兩個男人驚慌失措的捆住這個單薄的男孩。“噢,這該怎么辦?”“哎呀,被上面知道了,我們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