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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我一指,“這不就是嗎?”“它…”地仙一愣,從我身上揪下一朵花來,發現是被人粘上去的,并非是真的開花,哭笑不得道:“嘿嘿,您真會玩兒?!?/br>“呵——”他輕笑了聲,將棒槌變作繡花針大小,收了起來。見地仙不走,問:“怎么,你還有事?”“哦,是這樣?!钡叵晒?,道:“這不蟠桃大會就要舉辦了么,西天庭那邊也派了人來,玉帝想屆時遣幾名武神表演賽馬助興,讓小神請您去天馬園挑幾匹好馬備用?!?/br>“西天庭的人也參加?”“可不!”地仙道,抬頭時看到一人,立刻堆著笑臉迎了過去,道:“圣僧,玉帝不是讓您在天馬園等著么,您怎么又自個兒過來了?”“既是蟠桃盛會,豈有不來蟠桃園一觀的道理?”來人道,語氣雖然含笑,但聽起來依舊冷冷清清。一陣輕緩從容的腳步,未幾,那人走到樹下,一襲純白袈|裟,眉目冷俊,雙手合十微微頷首,道:“這位想必就是齊天大圣了罷,在下乃如來座下弟子,金蟬?!?/br>我見過的最好看的兩人,如今就在我身下會了面,此情此景,我真想哭著吟詩一首。突然,不知何處起了妖風,一下將我身上的花瓣吹了個干干凈凈,露出我灰撲撲丑巴巴的本身,而那些花瓣紛紛揚揚灑下來,飄在他二人周遭,下了好一場應景合情的桃花雨。“……”我瞪目結舌,口中含著的花瓣也隨著落下來,飄到金蟬子肩頭。那大圣信手捻了花瓣,嘴角微彎,笑道:“什么大圣,一個諢號罷了。我姓孫,名悟空?!?/br>第31章三一“孫…悟空?”我默默重復了一遍,知道“大圣”并非他的真名,他姓“孫”,名“悟空”。等我再抬頭時,他與金蟬已經并肩走得遠了,只留下一紅一白,看起來頗為契合的背部剪影,以及一串清朗的笑聲。……“哈哈,我以為你們西天庭的人都只會打坐念經呢,原來還會騎馬?!?/br>“略通一二,有勞大圣幫我挑一匹了?!?/br>“好說好說!欸,我說你也別大圣大圣的了,叫我‘悟空’便是,名字嘛,本來就是留著給人叫的?!?/br>“嗯,悟空?!?/br>……我猜,他應該是如地仙所說,與金蟬一起到天馬園挑馬去了。“哎呀呀,那猴子也真是瞎胡鬧,園東頭那棵樹三千年一開花,硬是讓他全給薅了!”待他走后,地仙望著滿地的落花,搖著頭直嘆氣:“讓王母知道了,我該如何交差才是?”說著,他一臉嫌棄地對我翻了個白眼,唾了一口。“呸!一棵丑巴巴的歪脖樹還妄想著開花結果,若不是你,那只死猴子也不會一時興起弄壞了王母娘娘最珍愛的那棵樹!”自從被人發現不會開花后,這些年我沒少被人擠兌,比這更難聽的話也聽過,早已不放在心上,我只望著那人與金蟬離去的方向,隨地仙去說。我不知大圣這一去,何時才能再來,又會不會再來。若不再來,就又只剩了我自個兒守著這滿園艷色了。以前守了數萬年,我都沒覺得有什么,時間雖然漫長,但熬一熬總算過來了??山袢沼龅剿?,我知此后的日子定不會那么容易熬過去了。因為有一種溫暖,沒嘗過時不覺得冷??梢坏﹪L過,日后即便是守著十丈業火,只要不是那個人,都將是天寒地凍。后來幾日,由于我身上的鳥窩被抖落得差不多了,那些曾在我頭頂安家落戶的鳥兒也不再來。我的日子過得清靜是清靜了些,但心里卻好像少了點兒什么,悵然若失。雀兒倒是來過幾次,落在枝頭歇息時無意說起“蟠桃會”與“賽馬會”。她說,大圣爺為金蟬子挑了一匹白色龍馬,可日行千里。她說,大圣爺這幾日一直在馬場陪著金蟬子馴馬練馬,她竟不知大圣也有這么好脾氣這么有耐性的時候。她說,他與他,鮮衣怒馬,勝卻萬千繁花。那又該是怎樣的一副光景噢?我窮盡腦汁依舊想象不出,唯一有印象的是,那日我花“開”滿身,他站在最盛的那枝下,捻起一片花瓣放在鼻端輕嗅,眉眼含笑,神情專注而溫柔。我想,不過如此了罷。會期將近,前來蟠桃園參觀的仙者日益增多,前來采摘蟠桃招待賓客的仙娥也日漸多了起來。數百年一次的盛會,本就辦得盛大而隆重,這次又有西天庭的貴人前來參加,更是盛況空前。按理說,身為看守天馬的神官,這段時間應該是弼馬溫最忙的時候。我沒料到,在蟠桃會前夕,他竟來了。與他一起來的還有一人,金蟬。彼時,我正無聊假寐,忽聞樹下飄來一陣醉人的果酒香,于是睜開眼來,看到他與金蟬倚著我的樹干,席地而坐。金蟬手中拿著一串念珠,他手中則拎著一壺酒。那酒我嘗過,甜的,好喝!于是瞪著眼睛巴巴瞧著他,想等他喝剩了不要了,將壺一丟,我好撿個漏兒,捧著壺偷喝幾口。這時,他一頓。我眼睛亮了亮,心想又喝膩了罷?卻見他手握著壺身,往前一送,笑著對金蟬道:“噯,你也來一口?這酒滋味兒是差了些,但消遣用還馬馬虎虎?!?/br>金蟬子的唇,色淡而薄削,不說話時輕輕抿著,就成了一條直線。他向后仰了下頭,躲過壺嘴濺出的一滴酒水,嘴角彎出一個可以忽略不計的弧度,笑得極為含蓄,道:“悟空你又忘了,我出家人,不喝酒?!?/br>“噢,對對,對?!彼谋砬橛行┌脨?,尷尬又孩子氣地抬手抓了抓后腦勺,笑道:“不喝便罷,俺老孫也不喝了?!闭f著隨手一丟,壺飛起來,好巧不巧再次掛在了我嘴邊。“……”這次壺里酒剩得多,但我卻突然沒了想喝的欲|望,只望著清澈的酒液一滴一滴緩緩落下,濺在樹杈上,又碎成千萬點晶瑩。有點兒難受,鼻子好像不通氣兒了,堵得發酸。偷聽別人說話有失禮數,雖然我只是一截朽木,但卻是一根品德高尚的木頭,不屑于這種小人才有的行徑,于是我抽了下鼻子,癟癟嘴,躲到一邊去了。他二人后來又說了些什么我沒大聽清,但不時傳來的笑聲卻分外清晰,隔了會兒,我聽到只言片語。“你的真身是猴子?”“正是正是!想不想看看?”“呵——”“在天上還未有人見過我的真身,俺可是第一個給你看了!”“嗯?”并非是我存心偷聽,是他自己情緒激動,說話聲音大了些,才傳入我的耳朵。說這話時,他定想不到,其實園中除了他與金蟬之外,還有第三人在場,便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