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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玉白的小腿攀上池壁,拱起臀尖掙扎著要往外爬。抬腿翻越的動作將嫩紅的xue口完全暴露在謝迢的視線中,yin水順著股縫流下,沾滿大腿內側。謝迢握住他的腳踝,將他抱下來鎖在懷里,怒漲的性器重新抵了進去,加快了抽插的動作。“陛下要去哪里?”趙容大張著腿騎在謝迢腰上,后背被緊緊按住,難以動彈分毫。他早已沒了力氣,摟著謝迢的脖子軟綿無力地叫喚,“唔……歇一會再繼續……受不住了……”謝迢用親吻堵上他的嘴,舌尖探進濕軟的口腔掃蕩,勾住他的軟舌細細糾纏。趙容說不出話,又推不開他,眨巴著眼睛不停掉淚。淚珠懸在濃密的睫毛上,恍若露水打濕的蝶翼,濕漉漉臥在舒展的枝葉底頭。“舒不舒服?”謝迢含著他的耳垂,鼻尖輕蹭他的額角。趙容被頂弄得脊背發麻,捂著胸口輕喘,閉著眼不肯跟他說話。“陛下不理臣,臣可就——”謝迢挺腰進的更深,“臣可就射在陛下里面了?!?/br>濃精一股一股打在腸壁上,仿佛身體都逐漸被填滿,趙容極其不滿謝迢擅自決定的行為,下巴抵在謝迢肩膀上,皺著鼻子嗚咽:“又射在里面,每次都這樣,一會兒給孤弄出來……黏乎乎的好難受……”謝迢不依,抓著趙容的手覆在他的小腹上輕揉,彎著唇角逗他,“弄出來陛下還怎么懷上?”趙容腦袋暈暈乎乎的,順嘴回了句,“孤才不給你生?!?/br>“陛下想給誰生?”原本無傷大雅的玩笑話卻莫名勾起了謝丞相的怒火,謝迢斂去笑意,捏著趙容的下巴,緩緩道:“給你的謝二哥哥?”趙容嚇得不輕,懵懵的看他,連連擺手否認。正好端端的說著話,一扯到謝遷身上就要跟他翻臉。“孤給你生還不行,都聽你的,阿迢想要幾個都行。給瓏兒添一個meimei,再添一個弟弟,好不好?瓏兒前些日子還跟孤抱怨沒人陪她玩,讓孤給她變個meimei出來……”趙容臉皮都豁出去不要了,甜言蜜語不要錢似的,一臉認真地給謝迢畫大餅規劃美好未來。“丞相拿玉勢給孤堵上,孤晚上含著睡?!?/br>隨謝迢怎么折騰,反正他也生不出來。謝迢看破他那點小心思,也無意為難他,面色逐漸緩和,把玩著他的手指,說道:“公主也到了開蒙的年紀,不如挑個伴讀陪著?!?/br>趙容沒骨頭一樣膩在他身上,心中卻警惕起來。畢竟他們之間還有一筆舊賬沒算,若是借著這個機會翻出來,少不了又要狠狠欺負他一頓。他尚為云川王世子時的伴讀是謝遷。“臣記得,臣弟當年給陛下做過伴讀?!?/br>謝迢挑眉,握住趙容指尖的大手加了一絲力道。果然……他就知道謝丞相要借題發揮。表面擺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背地卻斤斤計較,花了這么多年給他布下天羅地網只等著他乖乖鉆進去。南渡之事牽涉極廣,絕非一年半載所能謀劃,趙容現在回頭細想,約莫也能猜出是怎么回事。當時謝遷和他大吵一架,又被特意支開,南下江陵,謝迢乘虛而入,許給他江表新朝的皇位。他正在氣頭上,經不住誘惑,半推半就跟謝迢上了床。后來反應過來,早已稀里糊涂被人吃干抹凈。建康是謝氏的建康,江表是謝氏的江表。謝迢收了網,將他鎖在皇位上,他逃不掉了。謝迢的聲音溫柔而清冽,還攜著輕微的壓迫感,趙容情不自禁向后躲閃。“陛下當年,為什么不選臣?”謝家大公子八面玲瓏柔似春風,淺淺地笑著喚他殿下,嘴角恰到好處的弧度冷淡而疏離,甚至讓他懷疑這副皮囊不過是假象。他看不透謝迢面具下的臉,他不敢選。他喜歡會陪他翻墻出府到城郊打獵,一邊說他蠢一邊握著他的手耐心教他射箭,還會替他背鍋挨罰毫無怨言的謝遷。更啦!☆、第十七章(懶得取標題了隨便看看吧)謝迢的聲音溫柔而清冽,還攜著輕微的壓迫感,趙容情不自禁向后躲閃。“陛下當年,為什么不選臣?”謝家大公子八面玲瓏柔似春風,淺淺地笑著喚他殿下,嘴角恰到好處的弧度冷淡而疏離,甚至讓他懷疑這副皮囊不過是假象。他看不透謝迢面具下的臉,他不敢選。他喜歡會陪他翻墻出府到城郊打獵,一邊說他蠢一邊握著他的手耐心教他射箭,還會替他背鍋挨罰毫無怨言的謝遷。可是……是他親手將謝遷推開的。時間與空間的距離化作無比鋒利的長劍,將曾經的情誼割碎成指間流沙,待他重新握緊雙拳時,已經什么也抓不住了。裸露著的身體不經意打了個寒顫,趙容環緊謝迢的脊背,下巴輕輕磕在他的肩上。“孤現在選的是你,還不夠嗎?”謝迢側過臉吻他的頭發,睫毛輕顫,聲音幾不可聞:“陛下選的不是我?!?/br>是皇位。心知肚明,何必說破。謝迢抱著他的陛下從水中出來,扯過條厚厚的狐裘把他包起來,然后嫻熟地替他擦頭發。“臣侄謝不辰,虛長公主六歲,改日臣讓他過來給陛下瞧瞧,陛下若是看得過眼,可讓他做公主的伴讀?!?/br>“孤竟不知你還有這么個侄子,名字取得倒是有趣……不臣,謝不臣……”趙容臉色一僵,神情有些不自在,舌尖來回咀嚼著這幾個字,“謝不臣?是哪個‘不臣’?”“輩分是‘不’,吉日良辰的‘辰’,”謝迢擦拭頭發的動作不停,似乎沒聽出他的言外之意,答道:“是臣堂叔謝巒家的長孫,謝家的旁支,約莫二十年前就遷到了江陵,前些日子才跟著臣弟一同來的建康。陛下沒聽過,也不足為奇?!?/br>江陵謝氏旁支遷入建康這么大的事,謝迢沒跟他提過,他竟一直沒得到消息,趙容心中煩躁,抬頭瞥了謝迢一眼,不知怎么突然尖酸刻薄起來:“謝丞相自己膝下無子,心思自是要動到旁支頭上?!?/br>謝迢不以為意,取來木梳為他打理半干的頭發。烏發又長又順,服帖地落在肩頭,發梢有很淡的香氣,謝迢握在指尖,低頭嗅了嗅,聲音說不出的曖昧:“臣為陛下守身如玉,自然膝下無子?!?/br>趙容一時噎住,順嘴道,“那謝遷又為何——”被謝迢夾雜著不悅的冷冽嗓音打斷。“臣弟之事臣不得而知,還請陛下自己去問他?!?/br>趙容自知失言,斂住眼瞼。原本旖旎的氣氛驟然散去,謝迢不再言語,伺候他穿好衣服,便出了宮回府。不歡而散。趙容頭腦發昏,琢磨了一會謝迢說的話,又見天色已近黃昏,派人把永安公主趙瓏接過來一起用晚膳。宮人通傳公主過來的時候,趙容愉悅地起身,準備從乳母手里接過女兒,抬眼卻看見自家小公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