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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塊五一碗。秦可看著那人直挺的背影,心里酸澀不已,半年時間這個人瘦了好多,而且剛才他瞄到了嚴粟的飯卡余額,只有兩位數,他記得嚴粟走的時候什麼都沒有帶,所有的錢和卡都留了下來,甚至還寫了一張清單,把自己和他的帳算的清清楚楚,意思表達的很明確,就是再也不想和他有瓜葛了。“粟哥,我不是那個意思……”秦可試圖辯解,他真的不是想要顯擺自己有錢。看著嚴粟明顯陰沈下來的臉色,還有對秦可明顯的排斥,黑子拉了拉秦可的衣角,示意這里不是他們‘敘舊’的好地方。已經有很多人注意他們了,在任何地方太扎眼都不是一件好事,像他們是特招班的有實力有背景,就算別人說閑話,他們也就當笑話聽過就算了,可是嚴粟是個普通學員,住在單人寢室說明成績不錯,可也說明了他沒有朋友,否則一般人都情愿和朋友一起擠雙人或者四人寢室的,住宿費便宜不說,還能夠互相照顧。單人寢室的宿舍樓一般都住著特招班的人,黑子也不例外,但他卻對嚴粟一點印象也沒有,可見這人多麼低調和不善於交際。秦可也許是理解了黑子的意思,不再纏著嚴粟,默默的打了飯坐到一邊去了,但眼睛始終沒有從嚴粟的身上移開過。“你以前一定傷他很重?!焙谧舆@句話是陳述句。如果不是傷的很重,怎麼可能輕易把十幾年感情就這麼忘記了,看那人的樣子,是徹底不想和秦可扯上任何關系的。“沒錯……我就是個混賬……”秦可一想到自己是如何傷害了那個全心全意包容著自己的人,把他對自己的喜歡一點一點的毀了個干凈,就恨不得狠狠捅上自己幾刀。“給他點時間,來日方長?!焙谧优牧伺那乜傻募绨?。秦可看著嚴粟就吃了那麼一點就走了,心疼極了,以軍校那麼大的訓練量,只吃二兩面條和一個荷包蛋,根本就吃不飽,怪不得越來越瘦,臉色也那麼不好。“這里有沒有點心賣?”秦可問黑子。“有饅頭和餃子吧?好像還有蔥油餅……”黑子回憶了一下。“這麼普通?”秦可十分懷念嚴粟做的各種港式點心,還有香濃可口的下午茶。“啊喲,我的秦少爺,軍校食堂,你還能指望有什麼豐盛可口的小點心?”黑子搖了搖頭。“給我去買一份餃子,兩個rou饅頭,蔥油餅也要?!鼻乜赏屏送坪谧?。“你這個見色忘義的小子,我飯都沒吃完,你就指派我干活了啊你!”黑子都被他氣笑了,心急的連等吃完都等不了。“啊喲,學長,拜托了,快點嘛!”秦可三口兩口的扒完自己的飯,急切的催促黑子。黑子笑了笑,本來還打算再逗逗秦可,但看見朝他們走來的人,頓時臉色大變,二話不說的奔向打飯的窗口。秦可微覺詫異的轉過頭,果不其然的看見那個招搖的男人好像一個發光體般走了進來,掃了秦可一眼之後,視線直直的粘在了黑子的背後。“給點面子,別在外面?!钡饶侨藦乃磉呑哌^的時候,秦可極輕的說了一句??吹贸鰜?,其實那人對黑子中途和他跑了的事情并不高興,尤其是黑子對他躲閃的態度,更是讓男人的目光陰沈了幾分。男人腳步未停的朝黑子走去,就連秦可都能感覺到黑子身體瞬間的僵硬,幸好男人并沒有做什麼,只是靜靜的等黑子買完,再上去買自己的飯,不過嘴唇動了動,可能是在和黑子說什麼悄悄話。秦可接過黑子手中的食物,拉著臉色慘白的黑子出了食堂。幸好那人沒有直接在食堂找上黑子,否則以黑子的個性,稍微刺激一下就會在食堂鬧上一場,那從明天開始,黑子就會成為整個軍校茶余飯後的話題人物了。對於一個未來的指揮官或領導來說,這種是非還是少一點為好,將來的事情誰都說不準,一旦從政或者進了軍隊,那些競爭對手和敵人是不會放過任何可以打擊他們的機會,在現在的社會里,同性戀依舊不是能光明正大放在臺面上的事。握了握手中的餐盒,秦可嘆了口氣,可惜他自己都搞不定了,也就幫不上黑子什麼忙了,何況他本來就不是知心哥哥的類型啊。作家的話:o(┘□└)o俺們家小可要追妻大行動咯~~不過一般來說是暫時不會成功滴~哇哈哈~56請你離我遠一點回到寢室,秦可才知道,原來黑子住在三樓,就在他的樓上,不過不幸的是,自從某人從他那沒有盡頭的休假中回歸之後,他就基本沒有在自己的宿舍住過了……和臉色慘白,一臉愁怨的黑子分別之後,秦可來到自己的房間門口,望著對面的門板,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設,才鼓起勇氣敲了敲門。沒人開。繼續敲。沒人理。繼續敲。在秦可鍥而不舍,變得愈演愈烈,甚至還敲出點節奏來之後,接著那扇好像永遠不會打開的門,開了……秦可看著嚴粟一如既往冰冷的表情,心里苦澀不已,猶豫著是不是應該開口,卻看嚴粟一臉不耐煩的想要把門合上,立刻伸手擋住了門。“你想干什麼?”嚴粟從牙縫里擠出五個字。“我……”被嚴粟咬牙切齒的聲音嚇了一跳,如果換成以前的秦可,估計要麼是縮頭縮腦的躲回房間去,要麼就氣急敗壞的大吵大鬧了,但現在他平靜的把手里的點心盒子遞給嚴粟,還盡量用了最溫和的語氣說話,“我看你晚飯吃的很少……人也瘦了好多……這些點心是給你的……”嚴粟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冷冷的回了一句,“我不需要?!?/br>“粟哥!”秦可見他又要關門,這一次加了一只腳在門邊,“收下吧,我沒有別的意思……”“滾?!边@一次嚴粟簡單明了的一個字,還伸手朝他的胸口推去。秦可連躲都沒躲,死死的扒住門框,在嚴粟的手碰到他的胸口,用力推的時候,他一點都感覺不到疼,反而覺得很幸福,至少他們現在已經交談過并且有了肢體接觸了。嚴粟看他完全耍無賴的樣子,更是氣憤,收回手,打算用腳踹,但秦可在察覺胸口的溫度即將消失的時候,下意識的伸手按住了嚴粟的,“粟哥……”嚴粟立刻沈下了臉,毫無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