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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難,開口問道:“怎么了?” 幸村精市將手中的紙袋子舉起來:“這個的話直接放著上面的話,會擋到琴桑的視線的?!?/br> 寮樓只有樓梯,沒有電梯,琴書倦抱著箱子,要是視線還被擋住的話容易出事。 “出事就不好了?!?/br> 兩個箱子很大也很高,她抱著疊起來的箱子,只有半張臉露了出來,視線正好看到了對方為了那一袋子的書而苦惱。 “沒關系的,放我手上就好了?!?/br> 琴書倦抬起一只腳頂住箱子,伸出手去抓住那袋書。 幸村精市看著她的舉動,單腳站立的少女有些搖搖晃晃的,朝他伸出一只手。他低頭看了看那只手,大概是抱箱子的原因,泛白的掌心被涌上來的血色一點點染紅。 “幸村君……快點?!?/br> 少女站不住了。 幸村連忙掩飾自己的尷尬將手中的書袋放在了她手上,又伸手扶了她一下:“不好意思。太陽太毒了,曬得有些暈?!?/br> “沒事。幸村君如果沒事的話還是快點回家比較好,畢竟放學那么久了。太陽又那么毒,如果不小心中暑了就不好了?!?/br> “我知道的。明天見琴桑?!?/br> “明天見?!?/br> 她說完那些客套話,轉身就朝樓上走去。 等到宿舍的時候,將手中的箱子放在了桌子上走去陽臺將門打開打算通風。 她看到了幸村精市。 紫發的少年還站在樓前,低著頭似乎在想些什么。琴書倦正猶豫要不要開口,就看到他抬頭,瞇了瞇眼,隨后勾了嘴角。 她怔在原地,就好像這個人曾經這樣站在她面前,和她保持著距離。 那人有著白色的衣衫,似乎和他身后的白雪融為一體。 琴書倦揮了揮手。 站在樓下的少年也揮了揮手。 …… ——【卡服最美萬花:我一個朋友和我說,她一個剛認識的同學讓她覺得很熟悉?!?/br> ——【卡服最美萬花:而且有些相處就像是夢里經歷過?!?/br> 琴書倦爬上QQ翻出了自家胎神的企鵝號,私了過去。 對方沒有秒回。 她看了看時間,估計著胎神現在十有八、九在打競技場。 切出企鵝打開游戲打算玩一把,就看到自家弟弟正在線。琴書倦連忙打開微信敲了過去。 ——【卡服最美萬花:我知道你在的!你都上號打農藥了??!】 ——【卡服最美萬花:翅膀硬了jiejie叫你你都裝作不在線了!】 ——【卡服最美萬花:哇你再不回我就上去頂你號了?。?!】 對方秒回。 ——【萬花她弟:別別別!】 ——【萬花她弟:在呢在呢在呢jiejiejiejiejiejie??!】 琴書倦翻了翻手中的書,靠著靠椅,懶洋洋的用手指戳著九宮鍵盤。 ——【卡服最美萬花:你jiejie我明天要考試。請問可愛的弟弟,你今天的明天的開學典禮如何?】 ——【萬花她弟:……姐,不就是重上一回高三么?戾氣別那么大?!?/br> ——【卡服最美萬花:?】 ——【卡服最美萬花:你再說?】 ——【萬花她弟:作為共產主義接班人、祖國的花朵、龍的傳人、炎黃的后裔、華夏的子孫,我特別的期待著明天的開學典禮?!?/br> 琴書倦拿著書整個往床、上一撲,將頭從被子里抬起出來看了看手機。 ——【卡服最美萬花:我有個朋友和我說,她認識了一個人覺得讓她很熟悉。就好像相處過很長一段時間。你有過這種情況么?】 ——【萬花她弟:沒?!?/br> 琴秦秒回。 琴書倦盯著那個‘沒’字看了好一會,最后才將頭埋進被子里,整個人做挺尸狀在床上。 然后她就接到了她弟的電話??吹絹黼娙酥?,她將頭埋進被子里,聲音悶悶的:“喂?!?/br> “姐,你明天不是考試么?還有空在這里瞎cao心?!?/br> 琴書倦不肯從被子里抬頭:“啊,我覺得我一來這邊就有了煩心事。小白鞋弄臟了,有個怪人給了我一包棉花糖,還有那個長得好看的小哥哥?!?/br> “小白鞋臟了我又要去刷,那天刷干凈后去陽臺曬結果不小心掉下去還差點砸到了那個好看的小哥哥?!?/br> 琴秦連忙打住自家jiejie的話:“等等等等?我怎么聽你說的,感覺那個長得好看小哥哥天天路過你宿舍樓下啊?!?/br> 琴書倦抬頭,找了下不知道被自己丟到那里的空調遙控器:“寮樓在網球場前面啊,要去校門口的話要經過宿舍樓的。小哥哥網球部的?!?/br> “哦,那你說的那個,夢里那個是怎么回事?你說的朋友就是你吧。我有個朋友系列,我懂得?!?/br> 琴書倦感覺自己一口老血梗在喉嚨,隨后臉有些緋紅,她摸了摸自己的耳根,去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貼在臉上,強裝鎮定的開口:“不是我?!?/br> “真的不是?” 被質疑的琴書倦撥高聲音:“當然不是!” “好好好不是你不是你。不是有個詞叫夢中情人嘛哈哈哈哈哈哈哈指不定呢?!?/br> 琴書倦捂臉:“你真的知道夢中情人什么意思么?” 琴秦一本正經的回答:“出現于夢中的一個不現實的情人,是人們對自己的另一半的完美的刻畫,代表著心中的愿望與夢想。摘自百度百科?!?/br> 琴書倦:“……” 最后兩個人只是聊了些其他的,弟弟琴秦就說明天還要去學校掛了電話。 琴書倦看了一眼手機,九點二十。 她從床、上爬起來,在衣柜里找了下衣服,走進浴室。 琴書倦扭開花灑,感受著水溫,用來隔離的玻璃墻染上霧氣。琴書倦伸出手在霧氣上畫著什么,最后全部抹掉。 她確實做過一次夢。 夢里的時間很長,長的讓她害怕,讓她想要迫不及待的回來。 但夢里有許多的人,那些人又拖慢著她回來的腳步。 她記得清楚,夢里有個人,額間狀紅的妖嬈、面容清冷站在大雪中,紫眸中的溫柔像是要把周邊的雪化成春水。 那個人站在原地,就這么看著她,最后張了張嘴,說著她聽不清的話。 琴書倦將花灑對著自己,熱水撒了她滿臉,清醒了一些。 似乎是熱水的緣故,緊張的了一天的肌rou放松下來,琴書倦倒在床上的時候困得快睜不開眼。 她伸手將被子裹著自己卷起來,因為犯懶沒有關的燈對她來說過于刺眼,朝被子里縮了縮,眼前的光亮瞬間變暗。 滿意的嘆了口氣,就感受到腦袋邊的手機震動,還帶著特殊關心的音效。 她懊惱的抓過手機,解鎖看了一眼。 ——【胎神:可能是夢中情人?!?/br> ——【胎神:出現于夢中的一個不現實的情人,是人們對自己的另一半的完美的刻畫,代表著心中的愿望與夢想?!?/br> ——【胎神:思、春了?!?/br> 琴書倦對于他的回答嗤鼻,強打起精神打算用歪理和自家胎神講講關于夢中情人這個詞順便在問問他是不是又跑去找自家弟弟了。 手指往下一拉,就看到了對方的最新消息。 ——【胎神:這個朋友就是你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