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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橋涼介,【對沒錯文名就是這么任性!地址——2.現代修真文,閉關結束以后,發現整個世界都變了!所以說地址——第18章何如?宋青書神色間頗有幾分詭異。他終于明白這一整天,葉孤城為何頻頻看向自己了。宋青書轉生前修為已至化神,雖不像大乘修士一樣只差一步便可渡劫飛升,但也已經十分接近于“道”。他乃為劍修,如此境界下,自然舉手投足之間,便是一個極細微的小動作,雖不至言出法隨,卻也隱隱會帶出幾分劍修之道的影子。然而即便如此,這“大道之影”也不是尋常人想看到便能看得到的。即便是在修士遍地的天命大世界,想要從宋青書的舉止間捕捉到一絲這樣的道影,也須得是于修劍一途悟性極高、天資極佳的人物,方才有幾分可能。如今葉孤城連修士都不是,卻甫一與宋青書見面,便從他身上覺察出了幾分異樣,甚至能說出“少俠言行之間,舉手投足,盡皆為劍”這樣的話來,足可見他悟性、資質之高,實屬罕見。如此人物,若真能踏入修真一途,成為一名劍修,百年之后,又將會是何種樣貌?不過略加想象,便足以使人心馳神曳。只是……宋青書目光掃過葉孤城周身,見他頭頂一縷燦金龍氣,雖已衰微,卻始終盤亙不去,然于那尊貴金色之中,又有幾分灰敗黑氣緊緊附繞,想來是有因這衰微龍氣而起的劫難,如今卻是將至未至。古往今來,修道者最忌與凡世帝王之家扯上干系。無論龍氣也好,國運也罷,均是附有莫大因果,若沾染不慎,極有可能自毀修為,最后落得個身死道消、不入輪回的結局。宋青書本非此方世界中人,除與自己rou身相關的武當眾人——其中尤以他生身父母為最,其他人很難令他惹上因果,故而即便葉孤城身負一縷細微龍氣,他也不必在與其接觸中畏首畏尾。但對葉孤城本人而言,這縷似逝非逝的微弱龍氣,卻著實是個大麻煩。其并非正統龍氣,本便已是虛弱不堪,如今又沾染了不詳黑氣,更是寓意劫難重重,若能順利度過倒還好說,如若不能……故而即便宋青書當真起了愛才之心,引了葉孤城入道,因著這縷龍氣的關系,他卻也未必能夠走得長遠。而宋青書白日里見得葉孤城第一眼,心中默道的那聲“可惜”,便也是由此而來。如今他更是了解了葉孤城于劍之一途的傲然天資,自也更是為他感到可惜可嘆。然此事終究無解。除非這縷龍氣,抑或附著于其中的那分黑氣有一日徹底散去,否則便是強行入了道途,最終也不過是障礙重重瓶頸重重,徒增煩擾罷了。宋青書眸光微微黯淡。“葉城主好眼力?!?/br>他淡淡道。葉孤城一番言語,絕非只想從宋青書這里得到一句如此平常的回應。他直視宋青書雙眼,語氣平緩中,卻透出種堅定決然的意味:“宋少俠應知我意,為何卻如此敷衍于我?”——少俠亦為使劍之人,若今時今日你我易地而處,少俠可會甘心?宋青書從他眼神背后,清楚讀出了這樣的訊息。他暗暗嘆了口氣,“城主又何苦為難于我?!?/br>如此天資卓絕之人,無法將之引入劍途,待得來日盡興一戰,宋青書自己心中對此也是極為遺憾。如今又見葉孤城如此執著追詢的模樣,心中更是如同墜了塊千斤巨石,又沉又堵。葉孤城卻好像誤會了他臉上微黯的神色。“莫非此乃張真人親傳,非武當門下不可習之?”他皺眉問。宋青書心知若自己順勢承認事實的確如此,以葉孤城的品性,想來絕不會再多做糾纏,然他本就不擅謊言,對葉孤城這樣一個極令自己欣賞的人物,也更加用不得謊言,于是便搖了搖頭,道:“并非如此。然個中緣由,卻請城主莫再追問,便只當……你我所持之道不同,不若就此別過?!?/br>言罷,他已飛身而起,直接便遠遠向著白云城內而去。——卻是不愿再給葉孤城繼續追問的機會了。留在原地的葉孤城看著他飄然遠去的身影,雖未試著追逐,眼底卻是一片難明的晦色。這一晚,月色依然,浪聲依舊,然而終究有些東西,已然變得不同。————————————————————————————————————————宋青書修道多年,早已習慣了再激烈的情緒也是不縈于心,轉眼即過,故而第二日一早再見到葉孤城時,便是心中仍感到有幾分可惜,但到底不如昨夜那般強烈。不想葉孤城也表現得同樣淡然平靜。他泰然自若地與花滿樓寒暄交談,言語間偶爾帶上宋青書,姿態也十足自然,仿佛昨夜什么也沒有發生。如此行事,讓宋青書對他是愈發欣賞了。然而……宋青書斂下眸光,心靜如水。實則葉孤城究竟能否得有這份機緣,還要看他自己日后的境遇。如今事態尚且未明,何不在心中抱上一分希望?若是他此劫成功化去了呢?便是自古與龍氣扯上關系的劫難均皆兇險異常,若葉孤城便是那能夠化險為夷的萬中之一呢?如此一想,昨夜的宋青書自己,心緒起伏不定之間,竟是早早為葉孤城的結局蓋棺定論,似是認定了他無法度過此劫一般……這可絕非宋青書平日行事之道。是冥冥中有什么在影響他的判斷?抑或是……心中疑竇叢生,宋青書一時卻也找不出個頭緒,只得將萬般念頭統統按下,目光卻不期然間,頻頻落向葉孤城身上。——竟是與昨日的情景,兩人在位置上調換了過來。花滿樓自是察覺到了好友的異樣。于是在與葉孤城共用過早飯之后,后者因城中尚有大大小小的事務須得親自處理,先行告辭離去,廳中便只剩下花滿樓和宋青書兩人,婢女們都遠遠侯在廳外,花七公子方才開口,問出了自己一整個早上的疑問:“青書可是有什么心事?一早醒來,卻見你如此話少?!?/br>當然,花滿樓深知自己這位友人平日里話也不多,但如今早這般,幾乎全程沉默也是不大常見,又覺得他似乎沒什么精神的樣子,故而才有此一問。宋青書自是聽得出他語氣中的關心。他強打精神道:“不過是想著如今既已登島,要如何去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