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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氣息的夜風吹進房間,她回頭看著譚明杰,笑了笑,“我護送你回金三角,不是來觀光的,目前的處境想必你心里也清楚,咱們聯手和譚明智斗一斗怎么樣,不能他吃rou,你喝湯啊?!?/br> 譚明杰心頭的怒火被點燃,他咬牙切齒地說:“譚明智對我就像對一條狗,甚至連狗都不如,等著瞧吧,我不會讓他得意太久的!” 從G市到境外,幾千公里的路,足夠認識一個人的真面目,譚明杰頭腦簡單,性格軟弱,一句話,他很適合被利用。 發完火,譚明杰覺得異??仗?,赤腳女仆走過時,被他一把攬住。 祝愿看到黑皮膚的女孩半推半就地被拖進走廊對面的房間,很快傳來咿咿呀呀的呻*吟聲。 ☆、拾肆☆順利通關 祝愿在高高低低的吟哦聲中淡定地倒立練功。 今天能躲過冷槍,全憑她功夫到家,反應快,師父說,練功練功,一日不練三日空,果然是至理箴言。 正壓腿、側壓腿、豎叉、劈橫叉……壓肩。 開扎馬步時,有人敲門。 祝愿不得不中斷武術基本功練習去開門。 譚明杰披了件浴袍,精赤的胸膛上有幾道新鮮抓痕,他如饜足的貓,半瞇著眼,問祝愿要不要爽一把。 秀美嬌柔的女仆依偎在他懷中,微凹的黑眼睛溫順地半垂著,雙手捧著托盤。 祝愿掃了一眼,托盤上放著全套的溜冰工具,冰壺、錫箔紙、吸管和亮紅色的小藥丸。 “來點吧,保管你快活似神仙”,譚明杰露出銷魂的神色。 協助警察辦案,再加上經常出入娛樂場所,祝愿對各類化學合成的新毒品有所認識,譚明杰引誘她吸食的這種毒品叫YABA,它混合了甲*基*苯*丙*胺和咖*啡*因,能讓人快速上癮,朋友當中就有人靠吸這個提神。 祝雙全給祝愿畫了條紅線,只要她碰毒品,家里的財產就跟她沒有半毛錢關系了,吸毒還是放棄繼承權,讓她自己看著辦。 所以即便做臥底,她也不會為了取信敵人而吸毒。 毒品摧毀人的意志,沒了意志,談何完成任務? 祝愿直截了當地拒絕“嘗鮮”,她瞥了瞥譚明杰,笑著說:“我不好這一口,你沒見我煙都很少抽嗎,我勸你也盡量戒了吧,對身體不好?!?/br> 譚明杰像聽到了笑話,爆發出一陣大笑,“我一歲的時候就開始喝罌粟籽熬的rou湯,到現在我還活得好好的,告訴你吧,在金三角,鴉片就是糧食,是老百姓的活路?!?/br> 祝愿沒興趣跟毒販的兒子探討毒品的危害,她轉移話題,“三少,我也有嗜好,你想感謝我,至少也要投其所好啊,你說是不是?” 譚明杰摸摸下巴,點頭,“也對,說吧,你都喜歡什么,只要用錢買得到,都不成問題?!?/br> “豪宅、超跑、華服、珠寶……一切奢華的享受我都喜歡”,祝愿掰著手指說,頓了頓故作憂愁,“因為救你被大陸公安盯上了,在那之前,姐過得也是揮金如土的生活,我的游艇女王號就泊在淺水灣碼頭?!?/br> “金三角條件有限,緬甸也一般般,曼谷比較帶勁兒,要不咱們去華欣找樂子,我在那兒有度假屋”,說到吃喝玩樂,譚明杰興致勃勃。 “不急于一時”,祝愿笑瞇瞇地做了一個花式切牌動作,“我聽說小威尼斯人不錯,咱們去玩一把怎么樣?” 她去部隊集訓那幾天,趙廳長動用一切手段調查陸離的行蹤,發現他常駐兩個地方,一個是泰緬邊境的夜豐頌,一個是撣邦首府東枝,此外在邊境的幾個賭場也常常發現他的身影,除了拍到照片的黃金城賭場之外,還有小威尼斯人賭場。 所以她決定碰碰運氣,沒準兒能看見陸離呢。 譚明杰看到祝愿心馳神往的模樣,認定她是資深賭徒,了然地笑笑,“小威尼斯人是P.N的賭場,我帶你去,他們會免費送籌碼?!?/br> “那就說定了”,自己初來乍到,有人帶她拜碼頭最好不過,祝愿露出今晚最真心的笑容。 父親說過,人無癖不可與交,jiva在喜好方面和他頗為投契,這樣的合作對象,譚明杰非常滿意。 送走少爺和女仆,祝愿沖了個澡,爬到床上,透過玻璃窗,遙望毛毛的半邊月亮,耳邊傳來緩慢而低沉的芒鼓聲,終于有了點身在金三角的實感,從明天開始,首先要弄清楚沙惕武裝販毒集團的組織形式和成員情況,其次再……思緒浮沉著,她模模糊糊地進入了夢鄉。 金燦燦的陽光鋪滿一室,祝愿從沉沉的睡眠中醒來,耳朵先于意識捕捉到敲門聲。 她打著呵欠下床開門。 一位年紀稍長的女仆給她送來嶄新的衣服和鞋襪。 祝愿道謝,拿進屋里一看,嚯,Dior早春度假成衣,白色T恤搭配海藍色刺繡珠羅紗長半身裙,最棒的是連原色針織內衣都有,包括露趾羅馬鞋,這種風格的衣服上班不能穿,在危險叢生的金三角,就當作她玩命的額外福利好了。 她精心打扮一番下樓,和譚明杰不期而遇。 譚明杰眼神一亮,大有驚艷之感,可想到祝愿凌厲的身手,瞬間放倒對手的狠辣,他只能表示遺憾,還是莎麗更符合他的審美觀,女人嘛,要嬌柔似水,而不是硬得像石頭,短短數秒內,他將祝愿歸類為搭檔,合作時間長了,也可能進化為哥們兒,但絕不會成為情人。 祝愿向來自信爆棚,覺得自己魅力無邊,她才不care其他人的想法,就算譚明杰對她說實話,她也只會請他@眼科,因為她足夠漂亮,發現不了,那說明審美不及格,關她什么事。 “jiva,我爸來了,他想見見你”,譚明杰笑著說。 祝愿在心里喊了聲YES,事情的進展順利得超出她的預想,原本她以為沙惕不會輕易見她。 穩住,小心應對,她告誡自己。 “玉香夫人請你們去正廳”,昨晚與譚明杰翻云覆雨的小女仆垂首說。 “知道了”,譚明杰摸了她挺翹的臀部一把,附耳小聲說,“待會兒去我房間?!?/br> 小女仆含羞帶怯地點點頭。 祝愿權當看不見,心里卻罵了譚明杰千百遍,從G市到金三角,這一路他把莎麗掛在嘴邊,搞得像遇見真愛似的,結果泰迪精人設不倒。 玉香夫人在正廳口迎接他們,看到祝愿,拉住她的手,親熱地說:“仔細一瞧,你和你母親年輕時簡直長得一摸一樣?!?/br> 她說著挽住祝愿的胳膊往廳內走。 原來譚明杰的母親叫玉香,昨晚初見覺得毒梟果然有錢,舍得給小老婆花,脖子上掛著一串珠圓玉潤的極品翡翠,手腕上一圈鉆石鐲子,手指上還套著沉甸甸的鴿血紅寶石戒指,一身香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