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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向眾人鞠了一躬便往回折返。兩個青面男人也是不說話,雙手接過胡月仙的玉簡看了看,就關上大門領著他們朝小門走去,青面男人推開門,門后又是一條回廊,而在回廊一側站著個托著托盤的藍面女人。花斯年一直在桑虛的懷里,視線不太好,他索性在他懷里跳了跳,用爪子撓著桑虛的衣服就爬到了他的肩膀上,用尾巴衣勾住桑虛的脖子固定住身體,朝那藍面女人看去。藍面女人的托盤里整整齊齊擺放這五張白色面具,見門打開,藍面女人迎面走來,向青面男人行了一禮,將面具托到了幾人面前。這是要讓他們戴上面具了。幾人也不多言,一一戴上面具。剛戴好,就突然聽到一個低沉沙啞的嗓音響起,“帶他們去二樓花字間?!?/br>藍面女人點點頭,向五人打了個手勢,就開始帶起路來。又走了大約一炷香時間,終于到了回廊的盡頭,如此迂回曲折,此刻才算真的到了拍賣現場。回廊的盡頭后面是一塊非常巨大的圓形場地,在圓形場地中央有一個高大的看臺。環聚在看臺兩側的,則是環形一圈圈羅列了十幾排石質座位。在這座位的外圍還有二層閣樓,閣樓上一間一間坐落在二十個閣間。每個閣間相距兩尺,閣間前面扯著簾幕,若非進入閣間或閣間內的人打開簾幕,否則別人很難看到閣間后面的環境。這里就是地下拍賣城了!難怪地下拍賣城矗立這么多年別人一直找不到入口,原來這洞口根本就是被人連通到了移動的馬車上,不是人們挑選拍賣城,而是這座拍賣城挑選進入的人!也不是人們去尋找這座拍賣城,而是拍賣城去尋找手持玉簡的人!藍面女人領他們走過回廊后將他們交給了在回廊盡頭等待著的綠面女人,行了一禮后在綠面女人面前打了個手勢。見綠面女人點頭,藍面女人才折返回去。藍面女人走后,綠面女人走上前,道:“歡迎各位遠道而來,請諸位隨我來?!?/br>胡月仙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竟然被藍面女人領到了二樓入座。他們來的時候一樓石凳上已經坐了不少人,每個人臉上都帶著一張白色面具,遠遠一看就像一個個面無血色的孤魂野鬼,十分滲人。那些人大概是對上閣樓的人很好奇,見他們往閣樓走,紛紛扭頭,口中竊竊私語。花斯年發現這些仆人之間有著很分明的階級區分,青面高于藍面紫面,綠面又高于藍面。青面雖然會說話,但口齒不行,將將能說出一句連貫的話,綠面卻已經能字正腔圓地把話說清楚。按這么說的話,他們之間的階級關系可能是按彩虹色來區分的。赤橙黃綠青藍紫,七種顏色,等級也是一一降低。到了花字間一落座,高臺之上就一個帶著赤色面具的男人從下面浮了上來。男人剛一出現,場面一片嘩然。“這次一開始竟然就是赤面大人親自主持,到底是什么好東西!”“赤面大人不是每次最后壓軸才出現嗎?!”赤面上來不一會兒,又有一個升降臺托著一物從看臺下面升了上來。等眾人看清那物,場間一片嘩然?;ㄋ鼓昕粗孪?,就見胡月仙藏在衣服里的手再次緊緊握住。她的表情被面具遮擋住了,花斯年只能從她的肢體上判斷她此刻的心情。赤面道:“今天第一件,也是最后一件拍品——月下仙子。諸位想必也或多或少聽過月下仙子的傳聞及美譽,傳說月下仙子吸收日月精華、甘露呵護,早已幻化人形,所謂牡丹花仙死,做鬼也風流。自從牡丹仙閣的前主人死去后月下仙子也突然消失。坊間傳聞幾經繁多,有的說月下仙子被人盜走,有的說月下仙子成精,也有人說月下仙子早已枯萎。但是傳聞畢竟是傳聞!這株月下仙子,實際上一直被我們主人黑面大人所呵護著,今日我們黑面大人與在座各位中一人有緣,特拿出此品進行拍賣。當然,買賣行當,價高者得。各位,此物底價十萬兩黃金?!?/br>關于月下仙子的傳聞還有一個,赤面沒有說,那就是牡丹仙閣在牡丹城坐落了將近四十年,這四十年里一直是那位死去的書生一人打點牡丹仙閣,可歲月變遷,書生一直維持在二十歲的模樣,從沒有衰老過。而那些常駐牡丹仙閣的人容貌上也能明顯看出年輕,這一切的功勞都歸功于月下仙子。來牡丹仙閣求月下仙子的人絡繹不絕,有人曾出黃金百萬求這株月下仙子,可都被書生一一回絕。月下仙子,那是無盡生命和容貌美麗的象征!黃金十萬兩很快就被加到了黃金百萬,往上加的人依舊不停。就在價格喊到了三百萬兩時,胡月仙突然開口,“一千萬兩?!?/br>一千萬兩!場下一片寂靜,赤面開始了倒數。他敲錘定音第三下,昭示著月下仙子以歸胡月仙所有。桑虛吹了聲口哨,“胡姑娘真是大手筆,您到底是哪家的小姐,一次竟能拿出這么多錢來?”“錢?”胡月仙嗤笑一聲,“我兩袖清風,怎么會有這種東西?”玄九思低呼一聲,“那你還敢拍?”“怕什么,先拍了再說,大不了等下搶了跑路?!焙孪烧Z氣似乎甚是不在意,可花斯年看她的手,卻還是緊緊的攥著,“等下他們會帶我們去付錢,我和這盆花的主人有些私人恩怨,我會提出讓你們在偏房等候而我單獨見那主人一面。那個時候房間里沒人伺候,你們若是想查些什么,最好快些?!?/br>胡月仙囑咐這些的時候已經陸陸續續有人離開,這些人有序地被綠面人一個接一個帶出去,既不爭吵也不奔跑。黃面男人走進閣間,正如胡月仙所說,要帶著他們去付錢。黃面男人應該是早就接了命令,當胡月仙提出見是月下仙子的主人時黃面男人連遲疑都沒有便答應了。眼看著胡月仙要單獨被黃面男人帶走,花斯年驀然從桑虛肩膀上一跳,順利落到了胡月仙懷里。胡月仙下意識借住花斯年,花斯年已經趁機盤身窩到了胡月仙懷里。桑虛想去抱花斯年,卻被花斯年巧妙躲開,不管胡月仙怎么放就是不從她身上下來。胡月仙無奈,只好抱起這狐貍,沖著桑虛小聲道:“這狐貍等下我一定還給你?!?/br>胡月仙懷里有了依靠的東西,之前一直緊繃的身體微微放松了些。她手輕輕撫摸著花斯年的柔軟溫暖的皮毛,感激道,“謝謝你,小狐貍?!?/br>花斯年窩在胡月仙懷里瞇著眼打量周圍環境,扭頭時候就看到桑虛他們被橙面女人領去了和自己正好相反的方向。遠遠地,桑虛面朝著花斯年,摸了摸脖子的位置,花斯年就聽到桑虛的傳音入密,“鈴鐺一直在你脖子上,只要有危險,它會第一時間告訴我,一定要保護好你自己?!?/br>花斯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