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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交集,我懂得?!?/br>混合著情-欲的低沉喑啞笑聲從耳朵邊上傳來,雷瑟爾輕輕對著花斯年的耳朵吹氣,“今天我先幫你發泄出來,等你明白了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我會再來的?!?/br>說著雷瑟爾的手就滑向了花斯年的小腹,不顧花斯年的意愿幫他紓解起來。良久,花斯年一泄如注后長長舒了口氣,躺在床上睡著了。雷瑟爾的眼睛更紅了,他看著花斯年安靜的睡眼,苦笑一笑,無奈地揉了揉頭發撂下一句“你倒是舒服,可苦了我了”便又從窗戶離開了。花斯年再醒來時,身上的信息素已經褪去了。他回想起雷瑟爾對自己做的事情和說過的話,陷入沉思。上個月最后一天和下個月第一天的關系?到底是什么?[小可,你知道嗎?]小可沉思片刻,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斯年。]花斯年嘆了口氣,看著滿床的泥濘,趕緊把床單什么都卷起來扔到了垃圾桶里,再去浴室里徹徹底底洗了個澡這才大呼一聲“舒爽”。[這雷瑟爾膽子可真大啊,大白天的,偌大的奧頓王城,竟猶如入無人之境。]小可:[要不人家怎么是叛軍首領。][可我心中只有我那個金發小可愛。]他說著就聽到外面房門響了一聲,就聽腦海中的小可道:[得,您的金發小可愛又來了。]花斯年趕緊裹著浴巾走出來,頭上還在滴滴答答滴著水珠。奧頓的臉色有些不太好,嘴唇中的血色有些淺淡,花斯年見了不禁問道:“又昏倒了?”奧頓搖搖頭,“不是,去訓練室閉關,訓練了一天一夜而已?!?/br>花斯年看了有些心疼,拉著奧頓的手就往床上拽。床上的床單已經被花斯年扯了下來,只剩下一個柔軟的床墊和軟被?;ㄋ鼓瓴恍枰锰嗔饩洼p松地將奧頓抱了起來送到床上,用軟被蓋住了他的全身,“訓練了一天一夜還好意思說,你現在給我好好休息?!?/br>奧頓眼睛有些泛紅,金色的頭發軟趴趴的,不只是因為洗澡的緣故還是被汗水打濕的原因。看著他花斯年心中微動,等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已經也跟著鉆進軟被,手有節奏地拍撫著奧頓的后背,就差沒唱童謠曲了。花斯年想要捂臉,某種程度而言,他這也是沒誰了……“我等下還要接見其他將軍?!眾W頓扭動了幾下身體。花斯年手稍稍用力制止了奧頓的動作,“就算再強的身體也不是鐵打的,約定見面的時間是什么時候?”“三個小時之后?!?/br>“那你還可以休息三個小時,”花斯年語氣生硬,手繼續有節奏地拍打著奧頓的后背,“三個小時之后我會叫醒你,一定不會讓你遲到?!?/br>奧頓想了一下,點點頭,“也好,不過你要提前叫醒我。我今天是要和大臣商議擒獲叛軍首領雷瑟爾的事情,絕對不能遲到?!?/br>花斯年的手微頓,“叛軍首領雷瑟爾?”“恩?!眾W頓瞇起眼睛,“怎么,你認識?”花斯年想了想,笑著搖了搖頭,“應該不是同一個人吧,我認識的雷瑟爾是個游吟詩人?!?/br>奧頓看了花斯年一眼,輕輕“嗯”了一聲,“雷瑟爾的確是個尋常的名字,他長年待在海上,神出鬼沒,你一直待在帝都,的確沒機會認識,是我想多了。那天是誰抓走你的,你看清他的長相了嗎?”花斯年想起先前雷瑟爾幫他紓解的痛苦,搖了搖頭,“戴著面具,沒看清長相?!?/br>奧頓之后沒有再問什么,在花斯年的拍撫下慢慢閉上眼睛睡著了。花斯年側著身,一手撐著自己的的頭,一手依舊輕輕拍撫奧頓的后背。他低頭端詳奧頓精致的五官,想起他多年前的那場重傷。他記得奧頓那場重傷之后一度陷入昏迷,連醫生都說活不過三個月,他卻硬生生從死神手里把命搶了回來。醫生將奧頓的生還贊為奇跡,可漸漸的,國王發現奧頓的力量也消失了,也停止了生長。不僅無法為帝國孕育后代,更沒有了Alpha的力量,完全失去了皇室和Alpha的價值,發現奧頓的殘缺后國王將所有的重心放在了他的弟弟西頓身上,奧頓在那一刻感受到了從天空跌入地獄的感覺。奧頓的一生都是傳奇的,醫生判定了他的死亡,他偏偏就要活下去。醫生宣布了他會永遠失去力量,可他卻在眾人都對他失去信任之后帶著無窮的力量回歸,狠狠打了所有人的臉。他用自己的實力證明,自己不再是一名皇子,而是帝國不可或缺的守護者。他在人前風光瀟灑,背地里卻被人罵做帝國鷹爪、小怪物。他的虛弱隱藏在背后,只用最強勢的一面鎮壓威懾著一群悍將強兵。不知怎地,看著奧頓恬靜的睡顏,花斯年想了很多,想起了早上奧頓幾乎死去的情景,想起奧頓年幼時經歷的事情。想著想著,花斯年眼睛微微酸澀,輕嘆一聲壓低嗓音喃喃道:“那一年你沒有被擊垮就永遠不會被擊垮……真希望我能早點來到這個世界,這樣你就不必孤軍奮戰,至少可以少受些苦?!?/br>奧頓在花斯年的手下翻了個身,面朝向里,花斯年便又挪了挪手繼續拍撫他的背部。看著鐘表的指針慢慢轉動,花斯年竟然感覺時間過得飛快。不過眨眼的工夫,三個小時便過去了,花斯年揉著僵硬的肩膀坐起身,叫醒了奧頓:“奧頓王,醒醒,時間快到了?!?/br>奧頓揉著眼睛慢慢睜開惺惺朦朦的眸子,看了眼墻邊的鐘表后爬了起來,“很久沒睡得這么舒服了,謝謝你?!?/br>花斯年:“既然如此,以后我天天摟著你睡覺呀?!?/br>奧頓竟然認真的想了想后點點頭,“好?!?/br>他從床上站起來打理好衣服,遲疑片刻看向花斯年,“你陪我一起去參加會議吧?!?/br>花斯年:“不太合適吧?畢竟我只是個Omega?!?/br>奧頓:“別的時間還好,今天我的虛弱期快到了,我希望你能幫到我?!?/br>“那好?!?/br>兩個人稍稍收拾一下,就出了門。花斯年和奧頓并行走在走廊上,也不說話,一路上有些尷尬,花斯年低頭走著走著想起了雷瑟爾的那句話,不知怎么的,他突然覺得奧頓應該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就開口問道:“奧頓殿下,那個……我和你之間,就像上個月最后一天和下個月第一天的關系?!?/br>奧頓臉“噌”的一下,紅到了耳根子。咦?花斯年尷尬撓頭:“額,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奧頓眼睛目視前方,耳根子更紅了。花斯年又問了一遍,在花斯年的再三逼問下,奧頓只好低聲囁嚅出了四個字:“就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