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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硯笑了下,對工作人員道:“每樣都要一點,謝謝?!?/br>小嬌嬌想吃魚想吃蝦,難道還不給吃嗎?坐下吃著許硯給他挑好魚刺的魚rou和剝好的蝦rou,陶梓安覺得自己好作哦,但是好快樂,他不想改變!同在小食堂吃飯的管理們都看直了眼,如果沒看錯的話,他們看到平時生人勿近的老總,居然在給別人剝蝦?“他們是什么關系?”竊竊私語,交頭接耳。“啊,居然喂……”是的,許硯剝好直接沾了點醬油喂到陶梓安嘴邊,完全不顧忌別人的看法,可以說是很狂妄不羈,桀驁自負。但許硯骨子里就是這樣的人吧,陶梓安心想。只要一想到這樣的人被枷鎖束縛,他的心就在作痛。當然了,他不是許硯本人,不知道許硯的經歷,許硯的成長,所以沒有資格去評判許硯應該怎么做。“難不難受?”許硯用拇指抹了下陶梓安沾著醬汁的嘴角,說道:“吃完飯帶你到處走走?!?/br>“好啊?!碧砧靼矐?!去看看他老公一手打造的商業王國。才二十八歲就做到今天這樣,陶梓安有理由相信,以后的許硯會富可敵國。就這樣,許硯牽著陶梓安的手,逛遍了嘉譽值得去的地方,最后回到他的辦公室。上班時間,許硯道:“有休息室,你去休息嗎?”而他自己精神抖擻,準備坐下來開始工作。“寶寶不想離開你?!碧砧靼材佋谠S硯腿上哼唧。“那我抱著你,你想睡就睡?!痹S硯毫無壓力地說,一邊抱著陶梓安,一邊工作。陶梓安靠著他,多希望時間在這一刻停止。大晴天,不冷不熱的天氣,年輕力壯還愛他的帥哥,不餓也不渴,一切都剛剛好。人生吶,快樂的時光總是稍縱即逝。過了二十分鐘,許硯停下手頭上的工作,一手摟著昏昏欲睡的小男友,一手輕輕拍小男友的背。確定他的乖乖睡熟了,許硯這才起來將人抱進休息室。陶梓安一覺醒來,完全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時間,自己身在哪里:“老公……”他醒了醒神爬起來,頂著一頭柔軟的亂發走出去。偌大的辦公室里寂靜無人。陶梓安打開門走出去,寫字樓里人們專心工作,幾乎沒怎么關注從許硯辦公室走出來的他。“你們許總呢?”陶梓安繞到前臺問。“……在裝配部?!鼻芭_吶吶道。只見陶梓安飛快地往裝配車間小跑過去,找了很多地方,終于看到許硯和一小撮人站在車間過道上,和屬下討論工作。陶梓安就不想過去打擾,他遠遠地站在附近參觀工作流程。這時一個主管過來打量他,好家伙,既沒有廠牌也沒有來訪胸卡,誰啊這是?“你好,你是哪個單位來的?登記過嗎?”主管秉公辦事地問道。“我?我是你們許總的家屬?!碧砧靼蔡ь^,朝帥老公指指。工作中的許硯跟他心有靈犀似的,突然回頭,看到他的小嬌嬌的瞬間,嚴肅冷峻的神情頓時煙消云散,帥氣俊朗的臉上立刻掛起微笑。要不是周圍有人,許硯真想對自己老婆吹一聲口哨。唇紅齒白的俊秀青年,眉目如畫,眼神清澈,看向許硯時,流露著依賴和熱情。一如許硯當初在商會上初次見陶梓安,根本看不出來私底下的陶梓安,如此地可愛妖嬈。想起昨晚,許硯的驚喜無法形容。同時無法避免地升起想要永遠霸占小嬌嬌的私欲。這個問題想起來全身都痛。許硯轉過頭去,簡單三兩句把工作總結完畢,然后脫身過來找陶梓安。“打擾到你工作了嗎?”經過昨晚,陶梓安眼下看到許硯走過來都覺得呼吸有點不順暢。這個男人對他造成的影響太大了……“別說屁話了,你是故意的吧?”許硯滿臉被質疑的不高興,手也快速地握住陶梓安的手:“下次找不到我就電話我,不要一個人亂跑?!?/br>廠里這么大,危險的地方也不少,萬一磕了碰了誰擔得起。霸道廠長的老婆親自來車間視察,唉,這只是陶梓安的自嗨,實際上沒有人知道他是廠長老婆。出門在外還是要顧忌一點的,比如說把十指緊扣改成許硯握住陶梓安的手腕,這是最大的讓步。陶梓安跟著自家老公跑了幾個車間解決問題,多看多聽,結合他不恥下問的厚臉皮,很快就差不多弄懂了一家大廠的經營模式。說實話,陶老板很想開廠!或許等他畢業后,這件事會提上日程。目前有機會參觀大廠的工作情況,當然不能只惦記著啪啪啪。許硯根本沒想過要跟他家小嬌嬌談工作問題,直到陶梓安接二連三地請教他問題,他終正視,他老婆是個企業家,未來很牛批的企業家。老婆想學習,許硯當然傾囊相授,手把手地教。“你說的有道理,我一開始沒接觸過廠子,理所當然地認為balbalbal……”陶梓安認真做筆記,又乖又努力。許硯目不轉睛地看陶梓安,簡直愛慘了這種晚上一起滾床單,白天一起干大事的相處方式。會讓他腎上腺素飆升,覺得配不上這個人的同時,狠狠地激起他的征服欲。比如現在,全身上下都是激昂的。“你就說吧,我已經想象到了你晚上的慘狀了?!痹S硯喃喃。“……”陶梓安錯愕,然后視線潛意識地掃過對方向他致敬的某處,白皙的臉頓時紅成猴屁股。“你在說什么……”不是在討論工作嗎,突然就……陶梓安感到服氣,想起自己以前雖然喜歡逗人,但也沒有許硯這么明目張膽。“好了,結束工作,我們早點下班?!痹S硯不容置疑地說道,收繳陶梓安手里的平板放下:“明天放假,我送你回市里休息?!?/br>言下之意就是,今晚的陶梓安可能不會那么好過。“喂……”陶梓安無奈,只能跟上。“不是去吃飯嗎?”這條路隱約是回小洋樓的路。拉著他的許硯說:“反正遲早都是餓,何必現在浪費時間去吃?!?/br>這是什么歪理!接著許硯又說:“放心吧,不會讓你餓著的,你餓了我會做飯給你吃?!?/br>明明覺得都是歪理,最后卻隱約被說服,陶梓安覺得自己最近一定是中了邪,否則怎么會放棄堅持了很久的養生,拿自己的身體跟許硯瞎混。……反正就五年。心在這一瞬間有點恍惚,但很快就被許硯熾熱的吻奪走全部的注意力。對方根本沒有給他胡思亂想的時間,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