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4
怎么行???浪費生命浪費青春?!痹秸f越激動:“媽噠,明天回市里找男朋友?!?/br>這次不要太挑,差不多就行了。再挑下去臉上的膠原蛋白都快沒啦。許硯就不說話了,雙眼盯著篝火一動不動。“那我回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叭?!奔热粵]有發展的機會,陶叔及時斬斷曖昧,起身瀟灑地走人。第二天一早,返程!和來時的興奮期待不同,回去的路上,陶梓安一直在睡覺。面包車上這么顛簸的程度,他愣是靠著許硯睡得昏天黑地;于是許硯把他放倒在腿上,很尷尬的是,在車上顛來顛去的,陶梓安的臉總是磕到他……‘我已經兩個月沒人疼了……’這句直白熱情的話,回蕩在許硯的腦中。從谷拓到機場,又到S市,如魔音侵耳。八個隊員在機場分開,非常地依依不舍。“下次再見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备髯該肀н^后,約好以后在線上常聊天。大部分人都做得到,就是他們許隊,話太少了點。“要保重哦,大家?!碧砧靼惨粋€一個地擁抱過去,輪到許硯的時候,遲疑了一下,也抱了上去。許硯直接撈著他,揮手跟隊員們道別:“我跟他一起走,大家再見?!?/br>這個舉動驚呆了隊員們,總覺得這倆人像親兄弟一樣,感情好好。“許硯!”陶梓安使勁掙扎,媽噠,他也是有脾氣的好吧?就受不了這種撩一下又縮回去撩一下又縮回去的慫狗德行!是gay就大大方方承認!不是gay就別占小男生便宜!“車上說?!痹S硯寒著臉,一把將陶梓安弄上車,他的手勁大得驚人,完全沒有給人掙扎的余地。司機開過來的車,里面清涼清涼的,陶梓安坐在里面就懶得動彈了,一雙美目毫無殺傷力地瞪著表里不一的臭男人。“我看不起你?!碧帐逍牡?,想zuoai就直說啊,不說出來哪有快樂的可能!“嗯,挺應該的?!痹S硯冷峻著一張臉說:“我給不了你想要的?!?/br>但是又情不自禁地被一個小他九歲的小男生吸引,做出連自己都唾棄的舉動。聽到陶梓安說回市里找男朋友,許硯的眉頭就沒松開過。“你又知道我要什么?”陶梓安說著,幾乎已經猜到許硯內心顧慮的點,無非就是不想出柜,因種種原因想繼續做個深柜。完全沒問題啊,只要每周分出一點時間快樂造作就行了呀!其余時間誰管你是直男還是基佬,又不是天天黏在一起。不等許硯發問,陶梓安滿不在乎地說道:“許硯,人生最美的年華就那么短暫,我才不要什么天長地久,我只要你的青春和活力,等哪天走不下去了,就各自安好唄?!?/br>公不公開,長不長久,這些根本都不是陶梓安會考慮的問題。“你看得真開……”許硯一臉錯愕,陶梓安才幾歲,這種年紀怎么就有這種非主流的想法?“我也很無奈?!辈⒉唬骸澳阋詾橥詰俚膼矍楹苋菀讍??隨便一找就是共度一生的伴侶?”也許有吧,但陶梓安不相信自己會擁有。“那是你的想法?!痹S硯閉了閉眼,靠著椅子心道,你要不要求天長地久是你的事,我能不能給是我的事。“切,那你就憋著吧,祝你早日爆體而亡好了?!倍歼@樣了還談不攏,陶叔沒興趣再勸一個深柜及時行樂。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清醒的人不用叫,裝睡的人喊不醒。“……憋得住我還會逗你?!痹S硯實不相瞞,他見到陶梓安的第一眼,腦海里就想到了性。“臭男人,終于承認自己壞得很了?”陶梓安不想理他了,正了正脖子上的枕頭,靠在車上繼續睡覺。許硯把陶梓安的腳弄到自己身上,讓陶梓安睡得舒服一點。陶梓安沒拒絕,甚至指揮人家給他捏捏腳:“哎,對,就那塊,哎喲舒服?!边@幾天走的路比過去十年還多,真挺累的。司機把陶梓安送達家門口,許硯幫他把行李送上去:“快去睡覺,別忘了明天開學?!闭f著環視了一周陶梓安家:“你家人呢?”“媽在劇組拍戲?!彼氖笮蛯m廷劇,要拍很久吧。“說得這么可憐,我明天送你好了?!痹S硯決定道,揮手轉身出門:“拜拜?!?/br>“誰要你送?喂,你什么意思???”陶梓安追上去問道,就不喜歡這種不明不白的態度。“那件事等我幾天,再談?!痹S硯卡在門口堵住他:“送你開學歸送你開學,不是男朋友就不可以嗎?”陶梓安估計愣了有三秒:“你怎么變成這種德行?”渾身的野勁兒回到城市了還不收一收,sao給誰看呢?以為許硯不會回答這個問題來著,結果許硯說了句:“求偶的雄性都是這樣?!?/br>“哈?”神他媽求偶……陶梓安倚在門口,等許硯走了,累累地拖著疲憊的身體,轉身關上門去睡覺。一覺睡到深夜,精神活潑的陶叔,起來點了一份外賣,一邊吃一邊刷手機。陶叔票圈:進山肥來啦,明天開學@各位同學等我。大侄子們已經到校了,303四劍客就剩下他還未到校。似乎票圈都是夜貓子,一下子獲得了很多贊,包括許硯,不僅給他贊還留言:明天上午九點去接你。陶梓安回:說了不用了,等你成為我男朋友再說吧。遠在家里的許硯,看見小總裁的回復,起身翻身下床,下樓在客廳,和風塵仆仆到家的父親打了個照面。“爸?!?/br>“阿硯?”許父摘下帽子,露出泛白兩鬢:“今天回來的嗎?累不累?”許硯嘆了口氣:“去書房,我跟您談點事?!?/br>自從母親過世,他已經很久沒有跟父親談過了,看得出來父親也很錯愕。但今天要談的事情注定不會善了的了。“你說什么?”書房里傳來許父震怒的聲音。鬧得這么大的動靜,驚醒了住在這棟樓里的許家其他人。許家姑姑披著衣服下樓,站在書房門口,凝神聽來一下臉色煞白,因為里面傳來鞭子打在rou上的聲音。不用想也知道,她侄子身上應該是皮開rou綻的。“阿硯……唉……”這次又是為了什么事,許家姑姑不知道。只是她以為過了六七年安生日子,許硯已經徹底改了叛逆的性子。現在才知道,有些東西是改不了的。“謝謝爸?!痹S硯渾身是汗,跪在地上緩了緩,起身還算穩地走出了父親的書房。當護士的姑姑端著一盤處理傷口的工具進來,熟門熟路地給他包扎。“你這孩子,這次又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