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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你洗完,我再去?!毖帔Q眠和小豹子一起洗澡不覺得有什么,可這么一個大活人,就有點奇怪了。“為什么?以前不都是一起洗的嗎?”燕湛滿頭霧水,走上前拉住燕鶴眠的手腕,說:“以前主人經常幫我搓背,現在我可以幫主人搓?!?/br>燕湛說的是還在天狩大陸的時候,每當天氣不錯,燕鶴眠就會帶燕湛到河里去洗澡,燕鶴眠特意買了一把大刷子,替燕湛刷背上的毛發。洗完澡后,燕湛就會舒服在草地上曬太陽,再睡個懶覺,別提有多愜意了。燕鶴眠有些無奈的被他拉進浴室里,對于燕湛他總是格外縱容,畢竟他們倆相依為命多年,燕湛總是陪在他身邊,從不曾離開,對于燕鶴眠來說,燕湛早就是他最親近的家人。原本寬闊的浴室,突然擠進兩個身量都不低的男人,驟然變得狹窄起來,天氣已經入秋,溫度卻還保持著夏日的炎熱,兩人從外面回來,身上帶著一股燒烤味兒合著汗漬的味道。并不好聞的味道,混在在一起,卻讓空氣變得有幾分燥.熱。燕鶴眠脫掉上衣,露出白皙光潔的背,他的背部肌rou內斂而緊實,線條優美,漂亮的蝴蝶骨振翅欲飛,因為背對著燕湛,燕湛可以清楚地看見他纖長的脖頸,青白脆弱,似乎只要一用力,就會碎掉。“你要泡澡嗎?”燕鶴眠將浴缸里注滿水,問道。燕湛陡然回神,聲音有些低啞,“不泡?!?/br>起先身后站著一個比自己高大的男人,燕鶴眠是有些不自在,不過他轉念一想,這不是別人,是燕湛,心態立即好轉,那微妙的不自在也徹底消失。燕鶴眠利落的脫完衣服,走到花灑下,嘩啦啦的熱水,頓時將整間浴室變得霧蒙蒙。燕湛的喉嚨發緊,等燕鶴眠洗好,走進浴缸里,他才慢吞吞的走過去拿起花灑,打濕自己的身體。燕鶴眠聽見水流聲,睜開眼睛,他這個位置,正巧將燕湛洗澡的一幕收入眼中。天然充滿力量和野性的身體,每一塊肌rou都恰到好處,既不過分張揚,也不過于瘦弱。即便是燕鶴眠這個不懂得欣賞美丑的人,也不得不得夸贊燕湛從相貌到身材堪稱完美,儼然是老天爺的親兒子。燕湛洗好后,坐在小板凳上,給燕鶴眠搓背。他的力氣很大,撮第一下的時候,差點沒給燕鶴眠搓掉一層皮,燕鶴眠白皙的背,瞬間變紅。燕湛一臉茫然地說:“我已經很小心,沒用力了?!?/br>燕鶴眠只能忍痛告訴他,“人類的身體比你想象中脆弱?!?/br>這話讓燕湛有點不好受,他見過太多生離死別,他曾經對脆弱得不堪一擊的人類嗤之以鼻,可只要一想到燕鶴眠也是這么脆弱,他竟有些害怕。他將手輕輕放在燕鶴眠的背上,在上面落下一個輕柔的吻。這個動作輕到讓燕鶴眠懷疑是他的錯覺,可他的五感異于常人,清楚的知道,這不是錯覺。燕鶴眠下意識的繃緊背脊,拉出一條漂亮的線條,手肘立即向身后的燕湛攻過去。燕湛一把抓住他的手,低啞著嗓子,認真的說:“我會保護好你?!?/br>燕鶴眠的心頭一顫,仿若有有一朵稚嫩的小花,從他的心田破土而出,翕然綻放。“傻不傻?!毖帔Q眠轉過身,抬手揉了揉燕湛的黑發,在他眉心親了一下安慰道:“我很強,哪有那么容易出事?!?/br>……燕鶴眠和易天榮抽空見了一面,拜托他幫燕湛辦一張身份證,對外就說是他遠房親戚。“謝謝,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易先生可以盡管提?!毖帔Q眠也沒有別的什么可以答謝易天榮,畢竟易天榮什么都不缺。“哈哈哈,燕先生客氣了,一個小忙而已,燕先生不必放在心上?!币滋鞓s聽靳以洵說,靳以澄居然開始發憤圖強,而且不是嘴上說說,真的報了學校,每天風雨無阻的去上課,空閑的時間不是出去玩,而是去給一個叫李溫的設計師當助理。他問了靳以澄才知道,靳以澄是受燕鶴眠的影響,想要努力試一試。對于長輩來說,這無疑是最高興的事情,易天榮感謝燕鶴眠還來不及,幫燕鶴眠一點兒小忙而已,根本不足掛齒。身份證辦下來,需要一段時間,幸好的拍攝地點,就在本市,不用買車票或者飛機票。燕湛和燕鶴眠在一個戶口本上,雖然在燕鶴眠眼里,他和燕湛完全可以填父子關系,不過他才二十三歲,也生不出燕湛這么大兒子。只能勉強算作兄弟關系。“你哪兒來的兄弟?”喬明一直以為燕鶴眠是隱士高人,這突然冒出一個遠房親戚,總覺得有點不靠譜。不過看見燕湛的瞬間,喬明比第一次看見燕鶴眠還要激動,第一反應就是問燕湛想不想紅,把當初忽悠燕鶴眠那一套,原封不動的又轉述給燕湛。燕湛嫌棄的往后退了一步,燕鶴眠攔住喬明,告訴他這是自己的保鏢,不當模特。喬明從燕鶴眠口中得知,這是燕鶴眠的遠房親戚,又被燕鶴眠雇傭作保鏢,激動的心情立即滅了三分之一,他有些懷疑的打量著他們倆。哪有顏值這么高的保鏢,還是突然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的,又見兩人之間流動著一股親密的氣氛,喬明瞇了瞇眼睛,說:“你要是想談戀愛,我不反對,不過你也別這么明目張膽的,把人帶在身邊,畢竟國內的大環境不大好?!?/br>難怪燕鶴眠的朋友都是gay,合著他自己也是gay!喬明還以為燕鶴眠無欲無求,自己估計入土都看不見燕鶴眠談戀愛,豈料燕鶴眠不聲不響就給他扔個重磅炸|彈過來。燕鶴眠不明白,他和燕湛這么純潔的父子關系,怎么會一個個都以為他們倆在談戀愛。“你想多了,就是保鏢?!毖帔Q眠不欲多作解釋,只說這一句,便不再吭聲。喬明和他相處這么久,也大概知道燕鶴眠的脾氣,隨即按捺下自己的猜疑。難道真的是他多想了?燕湛輕輕松松提起行李箱放到后備箱里,走到燕鶴眠身邊,眼巴巴的說:“主人,可以獎勵我一顆糖嗎?”燕鶴眠從衣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