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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夫,發現被好友千叮嚀萬囑咐,讓自己照顧的小少爺撒手沒了。“算了,看樣子,應該沒問題?!彼麌@息了一聲,看著不遠處和顧亦說話的人影。顧亦的人品他很清楚,再加上小少爺本來就是為了顧亦來的,自己湊上去說不定還打攪了好事。楚沉想著,從侍應手中端過一杯酒,開始在宴會里逛了起來。今天出席的人,基本都帶了伴侶過來,氣氛也沒有那么的嚴肅,三三兩兩的能看見不少女眷們聚在一起聊天。“阿維拉,你說這個楚沉到底再搞什么鬼?”尤恩皺著眉頭,脫離了那些攀關系的人,和阿維拉站在不顯眼的角落里。“你還說他不錯?看剛才在他身邊的少年,挽著手那么親密。我看這個楚沉也是說一套做一套的人,嘴上說喜歡中將,根本就是說說?!?/br>尤恩相當暴躁,他和阿維拉剛才是看著楚沉走進來的。“那少年不是很快就離開了,或許是有什么其它的理由。先前不是還說,楚少將比那個醫生好多了么?!?/br>阿維拉有些頭痛的看著尤恩,尤恩的哥哥拜托自己照顧一下尤恩,他也是把尤恩當弟弟看。只是尤恩這脾氣,怎么磨煉了兩年,還是那么沖呢。“還不允許我發牢sao?!庇榷魃鷼?。因為之前中間對萊斯·約頓的態度,尤恩最近對楚沉的態度好了不少。最起碼沒有總是在楚沉和因修斯說話的時候,找些理由跑進來攪局。尤恩看起來就像是完全無視了楚沉,態度雖然還是不支持,但也沒有之前那么反對。因修斯作為這場宴會的主角,身邊就沒斷過來說話的人。直到宴會開始以后好一會兒,楚沉才找到了獨處的機會。他成功將因修斯往陽臺上帶的時候,心里開心的同時還有些疑惑,疑惑一直作為因修斯跟屁蟲的阿維拉和尤恩,今天怎么都沒出現。宴會廳中一對對人影翩翩起舞,露天陽臺上反而沒什么人。至于鬼鬼祟祟隱藏行蹤的尤恩和阿維拉,則是小心翼翼的讓自己不要被發現。“那些人是不是很煩?!背帘晨吭陉柵_的大理石欄桿上,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壞笑道。“我可是把你從苦海里拉出來,連句感謝都沒有?”他想剛才好不費勁的把因修斯拉出來,估計是因修斯本身也嫌煩,所以才沒反抗的被自己帶出來。聞言,因修斯微低下頭,輕眨了一下眼。和往日沒什么區別的冷淡神情,隨著這個動作好像多了些其它的意思在里面。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很近,近的楚沉都能聞到因修斯身上的酒味,是宴會上特供的酒水,香醇的熏人欲醉。等等,酒味?他忽然發覺有些不對,這要喝上多少,才能讓他聞到。“因修斯,你知道我是誰么?”楚沉看著離自己不過一步遠的因修斯,有些驚悚的問。“楚少將?!币蛐匏鼓抗馄届o的看著他,嗓音依舊是那么清冽好聽。“我還以為你喝多了,還清醒就好?!背了闪丝跉?,笑著挨近他,“因修斯,和我交往不好么?!?/br>“我聽說你喜歡萊斯·約頓那個樣子的,其實我也可以哦?!彼糁?,聲音中帶著三分灑脫。楚沉抬手點了一下因修斯的額頭,注視著他的眼睛,那雙眼睛在夜色下少了幾分明亮的光澤。兩人間靠的越來越近,就在這個時候,因修斯忽然開口了。“你和他真的很像?!?/br>楚沉的動作一頓,差點心臟驟停,還以為自己被認出來。發現因修斯并沒有其它意思以后,松了口氣。“我比他帥多了?!彼淖旖浅堕_一抹笑容,他本來的樣子可比那個假樣子好看多了。“你喜歡萊斯·約頓嗎?”楚沉很想聽聽因修斯的答案,什么救命之恩以身相許,這種話也就只能騙騙小孩子。“我和他都是人類,而且我各方面都比他優秀,沒理由你不喜歡我啊?!背琳f的時候,心里有些怨念。萊斯·約頓只是他的假身份而已,,沒理由因修斯會不喜歡自己。“你和他是什么關系?!币蛐匏雇蝗粏?。“我和他能是什么關系?!背撩嫔陷p松的說著,心中卻是一愣,還以為被因修斯看出來。“那你為什么喜歡我?”因修斯蹙眉,有些疑惑的模樣。因修斯這兩個問題是不是問的太跳躍性了,楚沉心中沉吟,總覺得不管是前面還是后面的問題,都是送命題。自己要是回答因為“你長得好看”會不會死的很慘,作為一個情商不是零的alpha,楚沉直接否決了這個回答。但……他真的是因為因修斯很好看啊。“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背廖杖诖竭呡p咳了一聲。“真話?!?/br>因修斯順著他的話說下去,這樣反而讓楚沉覺得奇怪了起來。今天的因修斯怎么那么聽話?他心里想著,嘴上特別認真的說,“大概是因為你剛好是我喜歡的模樣,所以喜歡你吧?!?/br>“你是人類?!币蛐匏刮Ⅴ局?。“我是人類,不過喜歡這種東西可不分種族。都是智慧生命,有什么不可以么?!?/br>楚沉只覺得是因修斯不喜歡自己,嘴上說著“你是人類”,轉頭就和人類以身相許,他可算是見到比自己還渣的了。因修斯看著他好一會兒,抬手揉了揉額角,剛才就隱隱作痛的頭更痛了。“你的身體是怎么回事?有什么不舒服,為什么不看醫生?!背羺s沒那么好的耐性。他覺得因修斯身上有太多的謎,明明從在星艦上見面起身體就不舒服,但為什么一直都沒有好轉。“作為我們聯邦尊貴的客人,要是在聯邦出了什么事,對雙方來說都不好?!彼恼Z氣有些不太好。楚沉見過幾次因修斯頭疼的樣子,明明對因修斯很上心的尤恩和阿維拉,在這一點上卻熟視無睹。因修斯眼前有些恍惚,楚沉的聲音在逐漸的離他遠去。懷孕第四個月,他的情況顯然比他預料的要糟的多。“——因修斯、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