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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列車?”夏夜挑了挑眉,似乎有所耳聞:“我也聽過那輛鬼之車呢,據說很多上了無限列車的人都會離奇失蹤,但是警方卻找不到任何的尸首,聽上去就像是──” “就像是有鬼藏在那輛列車上?!睙挭z杏壽郎接過了話頭,青年十分嚴肅的開口:“大致上能確認絕對是有食人鬼在背后作案了,派出去的鬼殺隊士都沒能回來?!?/br> “這樣啊...這樣的任務,產屋敷大人要派那個名叫灶門炭治郎的少年與你一起前去嗎?”沒有說出擔憂、阻止的話,夏夜就像是對這樣的危險場面習以為常,女子端起自己的茶杯小小的抿了一口,就像是大家小姐一樣。 “唔姆,灶門少年的斗志很高,不只是我,就連蝴蝶都對他刮目相看呢?!?/br> “蝴蝶...是忍小姐嗎?”夏夜驚訝的抬眉,蝴蝶忍是一個暴脾氣,因為父母被鬼所殺害,對鬼可以說是無比的憎惡,在jiejie蝴蝶香奈惠被上弦之二重傷、臥病在床之后就接過了蝶屋的擔子,并且以極快的速度成為了九柱之一的蟲柱:“嚴肅又認真的忍小姐?” 煉獄杏壽郎忍不住笑出聲,對夏夜這就算驚訝都要加上的形容詞感慨萬分:“哈哈哈──蝴蝶在你這里的印象大概是一輩子都改不了了?”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明明是好朋友,卻在我面前下跪說下輩滓做牛做馬也會報答我...這種事誰都會嚇到吧?”夏夜抱怨的說道:“我也沒能殺了上弦之二,只能在香奈惠小姐被致命一擊之前趕走他而已?!?/br> “畢竟她們姐妹兩個相依為命,如果香奈惠真的在那場戰斗里死去了,也不知道蝴蝶會變成什么樣子?!?/br> ──絕望、痛苦、心碎。 可能會接過jiejie的愿望與眾但...甚至就連現在蝴蝶香奈惠還活著,蝴蝶忍就已經扛起了九柱那沉重的職責。 由于煉獄杏壽郎身為柱的關系,實際上并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回家,柱和會議是一個很好的時機,他可以稍微的休息上幾天,因此短暫的交代了下不久之后要執行的任務之后,兩個人就互道了晚安,各自回房間了。 夏夜安靜的鋪開自己的床鋪,在鏡子面前背過身,身上半褪的和服松松垮垮的掛在小臂上,背上白皙如雪的肌膚卻被巨大的詭異圖騰給覆蓋了大半,看上去就像是西方世界傳過來的陣文一樣,黑色的圓圈中間繪著古老的、并不為人所知的文字。 這個秘密就算是身為自己好友的蝴蝶忍、或是救了自己的煉獄杏壽郎都一無所知,似乎在潛意識中,就有人警告過她,絕對不可以讓任何人知道這個...奇怪的東西。 女子無聲的嘆了口氣,將半褪的衣衫重新穿好,目光在屋內游移,最終落到了刀架上。 放置太刀的刀架上只有一柄刀,也是夏夜醒過來的時候就一直在自己身邊的武器,與此同時還有那劃時代產物的詭異槍支。 刀上的黑色暗紋吸收了光線,就算在昏暗的燭火照耀下也依然漆黑無比,夏夜走到刀旁跪坐了下來,伸出手輕輕地撫了一下這把太刀。 她沒能忘掉在煉獄杏壽郎提起無限列車的時候,心底涌上的、極度不祥的預感。 須臾,女子按在太刀上的手緩緩的收回,橄欖綠色的雙眼在陰影的遮蔽下就像是恢復成了黑色一樣,掛在左耳的小巧耳環上,金色的小杯子叮叮咚咚的隨著夏夜的動作敲擊出悅耳的奏章。 ──無限列車嗎? X 搭乘上無限列車的時候,灶門炭治郎、我妻善逸并沒有預料到還會看見除了炎柱以外的鬼殺隊士...至于嘴平伊之助,他根本不在乎就是了,呼喊著豬突猛進的少年在沒有對手、或是鬼可以斬殺的時候向來是懶得開口的。 “唔姆,灶門少年?我妻少年?”豪爽的炎柱大人在望見兩個大男孩有些心不在焉之后疑惑的開口,他放下自己手中已經吃的一干二凈的盒飯,疑惑的開口:“怎么了嗎?” “啊,沒有、就是、煉獄先生,請問這輛列車上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其他鬼殺隊士嗎?”灶門炭治郎還是率先開口了,少年有些靦腆的說道:“前幾節車廂里有位小姐替我們指了路,我跟善逸注意到她身上帶著刀...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日輪刀?!?/br> 灶門炭治郎的話語讓煉獄杏壽郎皺起了眉頭,如果要加派人手上無限列車,主公大人是不可能不告知自己這個負責這項任務的柱的,他有些擔心:“那位女士在哪里呢,灶門少年?” “就在前兩節──”回答的灶門炭治郎忽然停下了自己的話頭,少年眨了眨眼睛:“不,就在您后面?!?/br> “果然是很有趣的孩子呢,杏壽郎先生?!笔煜さ穆曇魪臒挭z杏壽郎身后傳來,然而青年卻一點也沒有放松下來,他緊緊地皺起了眉頭,猛地站起身:“夏夜──” “我偶爾也是想出門走走的,難不成我就只能呆在家里嗎?”夏夜先發制人,女子淺笑晏晏的話語卻讓坐在對面的我妻善逸抖了抖。 “不,只是這里...” “我可不比任何柱還弱小,杏壽郎先生難不成是看不起我?” ──煉獄杏壽郎,完敗。 在一旁安靜如雞的兩位少年互瞅了對方一眼,決定繼續安靜下去,看見了漂亮小jiejie的善逸也被女子笑瞇瞇的氣場給嚇的微微退后了一步,愣是一句求婚的話都沒敢說出口。 “唔姆,既然已經在列車上了,那也沒有辦法!”一瞬之后,煉獄杏壽郎重新回歸了他豪爽本性,雙手抱胸坐了下來,夏夜笑瞇瞇的徑自坐到了他的身側,眨了眨眼睛之后才意味深長望向窗外不停向后退的風景:“原來如此,這就是所謂的無限列車嗎?” “夏夜?” “噓,來,你們幾個聽見了嗎?” 女子眉眼彎彎,伸出手輕輕地撫著窗框,窗外的路燈由于列車飛速經過的關系,在她的臉上打出了明明滅滅的陰影,襯得她嘴角的輕微揚起的弧度有些許的詭異:“心臟跳動的聲音?!?/br> “哎?” 說時遲那時快,夏夜掩藏在振袖的手猛地抽出,尖銳的鐵灰色苦無寒光一閃就刺向了墻壁,刷啦的一聲就像是熱刀劃進了牛油一樣,整個窗臺被她由上而下劃成了兩半。 她短促的動作除了在場與她對話的四個人之外根本沒有任何人注意到,更何況為了方便行動,煉獄杏壽郎挑了一個沒什么人的車廂,唯一一個坐在里面的路人幾分鐘前才跟夏夜擦身而過,似乎是朝著餐車的方向過去了。 “果然如此?!毕囊估淅涞奶袅颂裘?,腰間的日輪刀率先出鞘:“所以才沒有鬼殺隊士可以逃出去然后匯報情況,所以那么多人無故失蹤卻連鮮血都沒看見?!?/br> “這輛車本身就是鬼的軀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