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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醉青山文案:由于雌雄子比例的嚴重失衡,每一個年滿十八歲的雄子都要通過主腦基因掃描后婚配給匹配度最高且軍功達到指標的雌子。而聲名浪蕩的雄子程郴突然被通知兩個月后就要嫁給帝國年輕的中將陸修遠。微博:晉江醉青山注意事項:1.主攻,1v1,主cp甜寵向,受寵攻,美強2.副cp有點狗血3.雌多雄少、雌強雄弱、雄子被圈養地位低的設定4.蟲族雌雄子都是人類男子形態戳專欄,接檔文求預收~我和前夫在荒星種田文案:江沅和梁澍成離婚后的第一天,就因飛船失事,兩人雙雙墜落荒星。……江沅看了看四周只有樹葉遮蔽的原始人和兇猛的野獸,再看看身邊勉強還有個人樣的前夫……算了,還是湊合著過吧……主攻,強強1v1,江沅x梁澍成環設三班失蹤實錄文案:環設三班全員坐上了前往外省寫生的大巴車,卻再也沒人能活著回來。無限流求生,主攻,強強1v1,沉著冷靜大佬攻x囂張乖戾大佬受內容標簽:生子年下星際甜文搜索關鍵字:主角:程郴(),陸修遠(原休)┃配角:接檔文求預收┃其它:美強=============第1章第一章聲名狼藉的雄子帝國第一軍校校園內,高大、身材健碩的雌子隨處可見,人群中偶爾摻雜著一兩個清秀的雄子都是夾著書本匆匆走過。袁仁在機甲實cao室門前煩躁地來回走動著,時不時抬起手腕看看時間,待到室外的天色漸漸暗下來,光線完全被人工模擬屏取代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是不是被程郴那小子給耍了,正打算撥通他的通訊質問時,前方的廊道處一道身影晃晃悠悠地闖了進來。來人逆著光,一手拎著酒瓶,踉蹌著走來,一半的陰影打在因醉酒有些微紅的側臉上,恰到好處地勾勒出漂亮的輪廓。程郴走到袁仁面前站定,醉醺醺地掀起眼皮看了幾眼對方,似乎在努力分辨眼前的人是誰。程郴忽地笑了聲,整個上半身都靠在對方懷里,沒拿酒瓶的那只手勾住了他的脖頸,在他耳邊輕輕地吐息道:“不好意思,來晚了……”最后一個字尾音拖得長長的,帶著幾分勾人的意味。“沒事,我也才剛到?!痹屎鷣y應著,有些心猿意馬地攬住他的腰,程郴一米八的個子在雄子中算是高挑的了,但在平均身高接近兩米的雌子面前頗有些小鳥依人的意味,就在袁仁想進一步動作時,程郴卻一把推開了他,輕笑著朝他攤了攤手,問道:“磁卡帶了嗎?”袁仁點點頭,壓抑住亂竄的欲望,穩了穩呼吸后,便掏出磁卡上前打開了機甲實cao室的大門。聯盟各大軍校中雖然也招收少量雄子,以便貴族中的雄子就讀,但大多數是理論類專業,機甲實戰類鮮少有矜貴的雄子問津,機甲實戰演習的場地更是只給校內的雌子開放了權限,這讓程郴不得不依靠某個雌子給他開門,索性也只是麻煩了些,得虧了程郴早就艷名在外,學校里有大把的雌子愿意為他效勞。也因此,在這個雄子普遍保守的社會風氣下,程郴的名聲著實有幾分狼藉,不過程郴自己也從來不在乎就是了。這邊系統的射線掃過袁仁全身,驗明正身后,冰冷的鐵門緩緩向兩邊打開了,程郴跟著進去了。程郴借著酒勁和袁仁瘋玩了幾個回合,但對方顯然沒把程郴這個雄子當回事,僅僅使了七八成力,像是在同脾氣不好的情人玩鬧似的。程郴覺得沒意思,神色不耐地揮揮手讓他一邊去,自己開了機器模擬敵對戰場,酣暢淋漓地干了幾場。程郴解開精神同機甲的聯系,打開艙門,冷風灌了一臉,將殘存的酒意吹散得一干二凈。早就在外等候多時的袁仁迫不及待地迎了上來。雌子本就力氣大,再加上對方一米九幾的身高,程郴根本就推不動,不過他也沒打算推開,順勢勾住了他的脖頸,程郴漫不經心地引導著節奏,無視了微控手環發出的黃色警告。隨著接吻的深入,袁仁還想進一步動作,整只手便被程郴拎著拉開了距離。“一個吻換一次機甲實cao室的準入權限,其它的我可沒答應?!背坛粚⑺崎_了些距離,抬起手背輕輕擦了擦嘴角,笑吟吟地盯著袁仁的眼睛。袁仁平復下胸口處的躁動,飽含欲念的目光緊緊盯著程郴,說道:“陪我一次,送你一臺帝國研究院最新研發的機甲,怎么樣?”“X七系那一批?目前僅僅十二臺,上月已經全部投入前線戰場了,你哪得來的?”程郴挑了挑眉梢,有些意外地看著他。“這你不用管,我有辦法弄到手就是了?!痹拾櫫税櫭?,不愿多講,有些煩躁地催促著程郴表態,“怎么樣,成交嗎?”程郴勾了勾嘴角,一個轉身便脫離了他的禁錮,輕輕拍了拍袁仁的胸膛,敷衍地笑道:“等辦成了再說吧?!?/br>說著,便抽身離開,毫不留戀地朝身后揮揮手,留下一道瘦削頎長的背影。“草,表子的兒子裝什么清高!”身后傳來一道低聲的謾罵,不巧的是被聽力極好的程郴一字不落地收入耳中了。程郴停下了腳步,嘴角輕慢的淺笑漸漸消失了,唇畔抿成了一條直線,側過頭瞥了眼袁仁,神色陰冷。袁仁被盯得發怵,轉念一想被一個雄子的眼神嚇到未免也太過可笑,傳出去怕是要被那幫軍官子弟嘲弄好一陣子,便扯著脖子強硬地道:“怎么?我說錯了嗎?你去帝都問問,哪個上層軍官沒睡過你雄父!”程郴扯了扯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輕輕彎下腰,順手拿起腳邊來時帶來的酒瓶,在手上掂量了倆下,便轉過身一步一步走向袁仁。袁仁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兩步,碰到了身后厚重的機甲,才回過神來,心中自嘲道:不過一個雄子,有什么好怕的。程郴逼近袁仁,將他抵在機甲的艙門上,用冰涼的酒瓶拍了拍他的臉蛋,輕慢地笑道:“是啊,表子的兒子自然也是表子,不過你這種貨色也是睡不到的?!闭f著,便猛地一腳踹向了袁仁的左膝蓋,扯起他的頭發,將手中的酒瓶砸向了他的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