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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這么一看又有點像是在忍耐瘙癢。 嘖嘖嘖,這骯臟的混蛋又夢見什么了?毛茸茸的小貓咪么? 楊度領著的這群海盜們可算不上紳士淑女,從前她聽到這幫骯臟的混蛋大人們嬉皮笑臉說的曖昧語言還有點不明白,這時如醍醐灌頂,都有了具體的指向。 她瞇著一只眼偷窺,腦子里刷刷刷閃過一連串畫面和語言,突然,一滴冰涼的露水從崖壁上掉到在她腦門上,她打了個冷戰,縮了縮脖子移開眼睛,問自己,我現在這種行為是不是也算變態啊…… 哎呀,左眼瞇太久有點抽筋了。抽筋了! 她沒過多糾結,揉了揉眼睛離開了。今天她要找到另外那名幸存者,如果走運的話說不定就能偷到通訊器聯系上楊度他們了。 第10章 打擊 清晨的樹林里充斥著各種復雜的氣味,露珠在草木間蒸發散發的清香和落葉化為腐土時發出的潮氣混在一起,還有昨天那股野獸的氣味。又走了大約半小時,她看到了一個小石潭,那是一個在幾塊大石頭形成的凹槽里聚成一個直徑兩米的小水潭,幾股細細的山泉沿著石壁流下,匯集在這里,石潭周圍的草叢中有幾條被來喝水的動物踩出的獸徑。潭邊的泥地上留著不少腳印,其中就有大型貓科動物的爪印。這動物的前爪和她的手差不多大,比她上一次見到的那只足印略小。 一路走著,她還撿了些食物。昨天變態放在巖石上曬干的那種果實也找到了,它們是一種長在樹上的果子,新鮮的果實和一粒蛋黃差不多大,長得有點像李子或是小桃子,成熟的果子是紫紅色,果rou是棕黃色,很甜,還有些果皮青中帶紫的味道更酸些,不過水分更多。落在地上的果實不計其數,一層落著一層,小鳥都不屑吃,它們只叨還掛在樹梢的。果rou腐爛后露出淺黃色的杏核狀果核,果核以爛掉的果rou為營養再生出新的果樹,如此代代繁衍,生出了一片果林。 這果子挺好吃的,就是果核太大了點。 她心里這么想著,還是撿了許多放在胸前掛的布兜里。 這么邊吃邊拿地又走了多半個小時,太陽完全升起來了,天空晴朗,山林中的鳥獸發出的各種響聲也多了起來。站在林中高處向山上望去,山頂升起一層山嵐,淡淡的霧氣中有一道很明顯的青煙徐徐上升。那里就是另一個幸存者所在之地。約莫離這里的直線距離一公里多。 比起生不起火的變態,維熙帝國這位幸存者讓她更加忌憚。人家可是駕駛著戰艦來的,也許活動范圍已經越過了山壁,轉過某塊大石頭就會和她迎頭正對上。 她開啟了戰斗服的擬態模式,很快衣服由淺灰色變成了棕綠色迷彩,和周圍的環境渾然一體??上ь^盔丟了,不然從頭到腳都能隱蔽起來。今天撿的那種果子的果皮會把布兜染成棕色,她準備今晚回去后搗爛一些草葉和果皮,把一塊傘布染色做塊蒙臉布。嗯,布兜也得染色。 從青煙升起的位置看,那位幸存者和她設想的一樣,也離開了墜機地點,在靠近石壁的地方扎營。她只要繼續沿著她左手邊的石壁走就行了。 又走了一陣,山勢陡然變得險峻,山壁也越來越高,山林里也變得干燥,苔蘚和地衣都少了,有時腳下幾乎沒有能落腳的地方,全是倒刺一樣的碎石塊,只有貼近石壁才能繼續向上走。 她找了塊向外傾斜的山壁,把布兜放在下面,又撿了幾塊石頭圍起來,減輕一些負重繼續向上走,同時重啟戰斗服的擬態功能,等衣服變成周圍巖石的深淺灰黑色迷彩才繼續前進。 又走了大約十幾分鐘,山勢又猛地向下一沉,變成一個陡坡,石壁光滑得無處落腳,她半躺在山石上滑了下來,帶動了一些碎石塊,噼里啪啦地墜落,她怕驚動那位幸存者,急忙向山壁內側滾動,滾進了一個山石凹槽中。這個凹槽底部平平的,躺在里面有涼絲絲的山風,還挺舒適的。 她這時早就滿頭滿身汗,干脆就躺在石縫里,再拉開拉鏈吹吹風,休息了幾分鐘。 又往前走了七八米,山壁上出現幾個大大小小的裂縫,她湊近一個裂縫向外一看,超級感謝自己剛才的決定——那位幸存者就站在她剛才滾落的山壁下面! 這人穿的也是戰斗服,一樣是連體工裝樣式,灰藍色,肩章和胸標都拆掉了,因此無法確認他的軍階。他個子也很高,和昨天那變態差不多,但體型更纖瘦。他對著巖壁凝神細看,抬起頭時喉結突出,顯得脖子很修長。 她在心里嘀咕,如果這人真的就是維熙帝國那支艦隊的指揮官,也未免太年輕也太漂亮了些。他最多二十七八歲,雖然下頜冒出了一層須根,但絲毫不掩俊美??雌饋聿幌褴娙?,更像是時尚雜志里的模特。 這時,他毫無預兆地轉頭向她所在的方向看過來,一瞬間,她甚至有和他對視了一下的感覺,嚇得她趕緊躲在石壁后面,隔了幾秒鐘才再次向外窺視。這時,他已經走向了篝火堆,朝火里扔了一束擰成麻花狀的青草。她有點納悶,這草沒干,燒起來一定會冒煙啊……果然,火堆上很快升起青煙,他轉身走去不遠處的小溪邊了。 青煙的氣味很嗆人,篝火上并沒放任何正在燒烤的食物,她有點不明白燒這把草是為什么。難道,他已經發出求救信號了?救援的人今天就會到?所以要升起煙? 好像不是。 她看看他隱沒在樹叢后的身影,猜測他大約是在溪邊洗漱。趁著他不在,她故技重施,找到他在石壁下的住所,在附近找幾個天然裂縫、小洞窺視一番。 他也借著石壁的天然優勢搭建了庇護所,不管他是不是能指揮一支艦隊的指揮官,單看他建造的營地就知道這絕不是一個菜鳥。 變態建的庇護所只能算個鳥窩,這一位的基本可以算是人類的住房了。 他的石棚外有一排和地面成四十五度的“墻”,用樹干搭建,所用的樹干粗細相近,以棕紅色的繩索固定在一起,仔細一看,那些繩索像是天然藤條或是樹皮擰成的,這層外墻上先掛上了一層帶著樹葉的枝條,又在縫隙間填了苔蘚。 因為石棚里實在太暗,她雖然在巖壁上找到了一個可以看到棚內部的小孔,但只能影影綽綽看到里面的東西。她摳掉了石縫中的一些泥土,大膽地將小手電筒塞進去,這下借助電筒的光亮她能看清了,他用木頭造了一張床,床上鋪了很多蕨類植物和苔蘚,可能還有干樹葉,看起來很蓬松,比她昨晚睡的用六根樹枝和枯葉堆出的“床”要舒服得多,床邊是一個不知用石頭還是樹墩做的小凳子或者是床頭小幾,旁邊是一堆擰成手指粗細的一股一股的干草,還有些植物的根還是藤條之類的東西。 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