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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派別人代替她去接受鐘學心的道歉應該也是可以的吧! 對于這個提議,布國棟也覺得很是應該:畢竟,鐘學心做下了那樣的事,當然需要向周奕霏道歉了。 其他人對于周母的提議也覺得合情合理,完全可以接受,除了布順興。 “不行,”布順興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不能就這么輕易的放過那個女人。Eva,這次你可不能再心軟了?!毕氲界妼W心竟然差一點傷到周奕霏和周奕霏肚子里的孩子,布順興就后怕得很,自然不可能再放過鐘學心了。 因此,在勸過了周奕霏后,布順興又轉向了自己的兒子:“國棟,你要是還認我這個爸,就將那個鐘學心告上法庭。Eva,應該能告她謀殺吧?”布順興想了很久,終于想到這個嚴重的罪名:對,鐘學心一定是想要殺了周奕霏,然后她自己取代周奕霏的地位…… 周奕霏開心的笑了出來:“對,爸說得對極了?!?/br> 周父周母看得出來,布順興是真心的把周奕霏當成女兒在疼的,自然也就更加的放心了。 大家又聊了幾句后,才離開周奕霏的病房。布順興和布家雯由唐善行和方自力送了回去,而布國棟則陪著周奕霏住在了醫院里。因此,并沒有再關注警局的事的布國棟自然不知道,等到周奕霏出院、他再次回到警局的時候,警局里的傳言竟然已經快要翻了天。 第185章 流言向來都是這個世界上傳播速度最快、范圍最廣的東西之一。因此,鐘學心推了周奕霏,害周奕霏受傷的事,在短短的一天多時間內已經傳遍了整個警界,甚至,還傳出了好幾個版本:一個版本比一個版本邪乎,一個版本比一個版本嚇人。 有人說,鐘學心暗戀周奕霏十數年了,甚至她跟布國棟交好,都是為了周奕霏。如今求愛未遂,便將周奕霏打得頭破血流,傷痕累累。法證部走廊的墻上、地上到處沾染了周奕霏的血跡:沒看見法證部昨天剛剛粉刷了走廊的墻壁嗎? 有人說,鐘學心一直有一個地下情人。因這個情人被律政司檢控,鐘學心向周奕霏求情未果,便趁周奕霏不備,狠狠的將周奕霏推向了墻壁,導致周奕霏鎖骨折斷,肋骨骨折,又毀容又小產:沒看到布國棟抱著周奕霏離開時那副悲痛欲絕的表情嗎? 有人說,鐘學心收取利益,替兇手隱藏關鍵證據的事被周奕霏發現。為了隱藏罪惡,鐘學心竟抓著周奕霏的頭狠狠的不斷的撞向墻壁。直到周奕霏奄奄一息了,才被人發現阻止。周奕霏現在生死不明:沒聽說周奕霏現在正住在醫院的重癥病房里嗎? 有人說,鐘學心是隱藏在警局內部的殺人狂魔,周奕霏已經被鐘學心一刀給殺死了,斷掉的腸子與破碎的內臟灑滿了法證部的走廊。整個走廊即使已經經過粉刷,也到處充斥著無法掩蓋的血腥味:沒人告訴你中區的法醫岑雅晴已經去了醫院,親自查驗了周奕霏的尸體嗎? 而且,周奕霏和鐘學心的事情,在別的地方傳得更嚇人:西九龍警局的法醫鐘學心從小就是隱性精神病患者,發起瘋來六親不認,逮誰砍誰。她死去的父母其實就是她自己殺的。這個周末,鐘學心突然就在警局里發了瘋,鬧著要自殘。而本屆杰青、律政司的高級檢控官周奕霏為了阻止鐘學心的自殘行為,被鐘學心一把推下了樓梯,直接從法證部所在的樓層滾到了一樓大堂。等到人們找到她的時候,周奕霏已經停止了呼吸。而且,經檢驗,周奕霏的全身粉碎性骨折、鼻青臉腫,早就沒有了人樣。 甚至,更有人說,周奕霏這一年來之所以如此倒霉,就是因為鐘學心的詛咒。在鐘學心的辦公桌里和家里,都發現了貼有周奕霏頭像、寫有周奕霏生辰八字和姓名的小人,上面扎滿了針……而鐘學心突然發瘋的原因,就是因為詛咒的反噬。 不過,所有的傳聞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周奕霏是受害者,而鐘學心則是襲擊了周奕霏,令周奕霏進了醫院。 當然,對于這樣的傳聞,周奕霏和布國棟倒是一無所知的:周奕霏剛剛才懷孕,全家人正是高興的時候,又哪有時間去理會別的事呢。況且,他們還得想辦法安撫女兒布家雯呢! 布家雯自從知道了周奕霏受傷住院竟是因為鐘學心后,一直都陰沉著臉。雖然布家雯在周奕霏的面前,一直都盡力表現出十分開朗的樣子,可是一背過周奕霏,就又變成了一副陰沉的樣子。 當時,方自力帶著布家雯回到病房的時候,周奕霏就察覺到了女兒的心事重重。周奕霏知道,這種心事重重必然與布家雯在醫院的經歷有關。因此,在晚上問過了方自力后,周奕霏自然的就為女兒擔起了心:她可不希望女兒因為鐘學心那種女人而不開心,或者說,鐘學心還不配讓周奕霏的女兒心煩。 因此,第二天出院后,周奕霏就一直陪在女兒的身邊,溫柔的給女兒講故事,告訴她傳言很多時候都是很夸張的,不能盡信。同時,周奕霏也偷偷的告訴女兒,在與鐘學心的交鋒中,她雖然被推了一下,可是卻并未吃虧。 在周奕霏的細心安撫下,布家雯的心情終于再次明朗了起來。 安慰好了女兒,周奕霏又開始要求上班:她是個閑不住的個性,讓她在家里窩十個月,她絕對會傻掉的。 最終,在周奕霏的強烈要求下,周父周母以及布順興還是同意了周奕霏繼續上班的事:只是,類似之前那種爬天臺跟市民談判、在法院與悍匪打斗這樣危險的事情,周奕霏是絕對不能再沾的了。而且,他們還要周奕霏保證,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她必須要躲得遠遠的。 而為了不被關在家里,周奕霏自然是要千發誓萬保證的了。當然,周奕霏的心里還是有些不以為然的:有些事根本就是無法預料的,她只能保證會盡力保護自己以及肚子里孩子的安全。 周一一大早,布國棟先是將周奕霏送到了律政司,之后才回到了位于西九龍警局的法證部。 只是,布國棟沒想到,他一進警局,就收到了來來往往的同事們詭異的目光以及竊竊私語的聲音。大家如同看著怪物一般的看著他,指著他不停的低聲議論著,就好像他根本不應該出現在這里一樣。 被這么多詭異的目光盯著,耳邊是聲音小得根本什么都聽不清的嗡嗡聲,布國棟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卻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況且,如果他身上有什么不對勁的話,周奕霏一定早就幫他整理過了。 然而,那些打量的目光以及竊竊私語的聲音不但沒有消退,反而更加的變本加厲了起來。雖然布國棟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可是這樣古怪的氣氛,還是令他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自己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