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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別著急,你最崇拜的法證之父艾德蒙·羅卡不是也說了‘凡走過必留痕跡’嘛,我相信你一定會找到案子的突破口的?!?/br> 布國棟有些無奈,只能一邊低頭看著自己的案子,一邊心不在焉的說道:“Mandy你去忙自己的工作吧,這起案子我會負責到底的?!?/br> “我的工作已經做完了,”鐘學心絲毫不覺得布國棟是在趕人,還是笑著說道:“對了,國棟,你說這德古拉伯爵到底是想要做什么???”由于之前在案發現場發生的事,已經令鐘學心憤怒到了極點,因此她更加迫切需要向布國棟證明:她根本沒有老年癡呆,她才是那個真正能在工作上幫助布國棟的人。 只是,鐘學心不知道的是,她現在這種糾纏不清的行為,已經令布國棟厭惡到了極點,同時也令西九龍警局的總警司感到了不滿?,F在總警司也不過是看在鐘學心之前破了不少的大案子的情份上,一直還沒點破鐘學心這種不務正業的行為罷了。 布國棟看了鐘學心一眼,實在不明白鐘學心怎么會問出這種奇怪的問題來:如果他知道兇手到底想要做什么,那就好了。畢竟,如果知道了他到底想做什么,那么就離抓到他也不遠了。 然而,鐘學心卻好像察覺不到布國棟的不悅一般,自顧自的說道:“兇手心思異??b密,因為他犯案的時候,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而且,他每次犯案都在月圓之夜,死者都是女性,在死者的頸部留有牙印……呀,國棟,你說,這德古拉伯爵會不會是女的???因為無論是在死者死前還是死后,她都沒有與死者發生性行為……”說著,鐘學心眨著眼睛咬著嘴唇的看著布國棟,那樣的表情卻是周奕霏臉上經常會流露出來的。 布國棟卻沒有注意到鐘學心臉上的表情,反而被鐘學心的話鬧得一愣:兇手與死者有沒有發生性行為,與死者的性別有關系嗎?誰說男兇手一定要與女死者有性行為的? 看到布國棟沒有反駁她的話,鐘學心愈發的大膽了:“嗯,如果德古拉伯爵是女性的話,那么她的心思一定是異??b密的,而且也非常的冷靜膽大,而且她極有可能懂法律,甚至還懂一些法證方面的知識,這樣才會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還有,她應該是會一點功夫的:空手道、跆拳道、散打、泰拳都有可能……” 布國棟卻越聽越不是滋味,鐘學心這話是什么意思:為什么他竟有一種鐘學心在暗示周奕霏就是殺人兇手的感覺?周奕霏正在學習泰拳的事,幾乎全西九龍警局的人都知道的。況且,鐘學心說到兇手的時候,還特意提到心思縝密、懂法律和法證知識、會泰拳,這不是暗示是什么? 想到這里,就算是布國棟再不愿跟鐘學心一般見識,也不能再任由鐘學心這么口無遮攔的說下去了:估計他再放任下去,鐘學心就快直接說周奕霏就是他們一直尋找不到的德古拉伯爵了。 “Mandy,”布國棟直接冷著聲音打斷了鐘學心的話:“你別做這種毫無意義的猜測了,有這個時間,你不如再仔細檢查一下死者的尸體,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的發現呢!”雖然布國棟不知道鐘學心到底為什么一定非要針對周奕霏不可,可是鐘學心對周奕霏的針對卻令布國棟非常的憤怒:周奕霏是他的妻子,他愛周奕霏,自然不會讓周奕霏受到任何的懷疑與傷害。 其實,鐘學心和周奕霏之間的選擇,布國棟從來就不需要有任何的猶豫。就算他曾經和鐘學心再談得來又怎么樣,由始至終,他和周奕霏才是夫妻,是最親密的人。因此,即使是與鐘學心絕交,他也不會讓鐘學心如此的污蔑周奕霏,就算是暗指也不行。 “國棟?”布國棟突然的翻臉,令鐘學心極為的不知所措:畢竟,雖然最近一段時間,布國棟受到周奕霏的“挑唆”,對她極為的冷淡,可是卻從來沒有這么嚴厲的指責過她。 布國棟卻看也不看鐘學心一眼,直接站了起來,拿起手邊的案卷資料,向實驗室走去,打算重新再次仔細的檢驗一下證據,看一看會不會有什么新的發現。 至于鐘學心,如果還是不識趣的在自己的辦公室里賴著的話,就讓蔣卓君去趕人吧。 這種時候,布國棟倒是十分的想見正陪著唐善行去醫院產檢的周奕霏:畢竟,如果周奕霏在這里的話,估計兩句話就能將鐘學心給氣走——布國棟突然覺得,周奕霏上次在案發現場時的話對極了:鐘學心就是老年癡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的中秋節是怎么過得???我是吃得胃疼了…… 第165章 周奕霏可不知道布國棟正經歷的麻煩,她正陪著唐善行在醫院里做產檢。 本來,周母也是打算陪著唐善行一起去產檢的,可是她的一位老朋友卻送來了請帖,邀請他們老兩口一起去赴生日宴。 周父周母的人緣本來就很好,朋友眾多,遍布各行各業。大家的人情往來向來十分頻繁。即使后來他們去了國外居住,也沒斷了彼此之間的聯系。而且,自從他們回來以后,便是邀約不斷,各種請帖源源不斷的被送到家里來。眾多的老友們不是請他們去參加自己或家人的壽宴,就是邀他們去喝孫子的滿月酒,再不就是子女結婚、一同出游等等等等。 然而,為了有孕的唐善行,周父周母推掉了大部分的邀約。尤其是在唐善行的月份漸漸大了以后,周父周母,尤其是周母,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守著唐善行了,時常惹得周奕霏吃醋不已,又怎么會有時間去赴宴呢? 只是,這次送請帖來的,卻令周母感到有些犯難:那是周母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交往了多年的好朋友,而今年又恰恰是她的六十整壽。 周母雖然也很想去赴宴,可是想到那天正好是唐善行產檢的日子。周母猶豫了一下,還是打算拒絕。 周奕霏和唐善行知道了這件事后,便一起勸周母和周父前去赴這次的生日宴,由周奕霏陪著唐善行去醫院做產檢。 面對貼心的女兒與外甥女,周母最終還是滿懷欣慰的和周父一起去了酒樓,去赴多年好友的壽宴。 至于唐善行,雖然已經懷孕七個多月了,卻一直被照顧得很好,又有方自力接送,再加上周奕霏的貼身照顧,因此周母還是比較放心的。 在周母的心里,唐善行有周奕霏和方自力的貼身照顧與保護,產檢的地方又是如同唐善行的家一般的仁愛醫院,自然是不會有什么問題。 只是,很多事并不是人為可以預計的:誰又能預料到方自力會因為公司突然有了急事,在將唐善行送到醫院之后,便被唐善行趕回了公司,并沒有陪著唐善行一起做產檢,只有周奕霏一個人陪在唐善行的身邊呢? 從唐善行懷孕以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