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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熱,周奕霏的心里自然是十分意外的。 布國棟握住周奕霏的手,溫柔的笑道:“我來你不開心嗎?”布國棟邊說邊用手指輕輕的摩挲著周奕霏的手背,感受著周奕霏細膩柔滑的肌膚。 “不正經?!敝苻撒械阶约旱哪樜⑽⒂行┌l燙,不禁輕輕的嗤了布國棟一聲。然而,在發現布國棟滿臉的得意之色后,周奕霏的眼珠一轉,直接靠過去,軟綿綿的貼在布國棟的身上,纖細的手輕輕的撫上布國棟的胸口,曖昧的朝布國棟吹了口氣,軟糯的說道:“國棟,我不在家的日子里,你乖不乖呀?” 布國棟的嗓子不禁有些發緊,心里暗暗的叫了一句“妖精”,一直擁著周奕霏的手臂也不由自主的緊了緊,輕輕的清了一下嗓子:“Eva,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趕緊走吧?!?/br> “好??!”看著布國棟渾身緊繃的樣子,周奕霏暗爽在心:活該,讓你撩撥我? 尤其是看到自己隨意的一個動作,再撒一個嬌,就讓布國棟臉紅外加尷尬不已,周奕霏臉上的笑容便更加的燦爛了。 布國棟察覺到了周奕霏的心思,不由無奈的笑著捏了捏周奕霏的臉,接著便攬著周奕霏的腰向停車場走去。 周奕霏看了看身邊的男人,心里涌起絲絲甜蜜的感覺:這個男人是她的,誰也不能從她的手里搶走。 察覺到周奕霏身上洋溢著幸福的味道,布國棟的臉上也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怎么了,突然笑得這么甜蜜?” “我只是想到終于從這個‘圍城’中出來了,”周奕霏回過頭看了眼“囚禁”了自己十多天的“牢籠”,一臉的終于解脫了的表情:“心中就覺得幸福不已?!敝苻撒匀徊粫苯痈嬖V布國棟,她是因為想到他是她的而覺得幸福。 布國棟順著周奕霏的目光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了向眾仁笑瞇瞇的一邊捏著萬安生的手,一邊手舞足蹈的跟萬安生說著什么。萬安生滿臉笑容的聽著向眾仁的話?;蛟S是察覺到布國棟的目光,萬安生也看了過來。布國棟想起周奕霏所說的事情,笑著朝萬安生點了點頭,才帶著周奕霏離開。 “圍城?”雖然剛剛看到了萬安生和向眾仁,可是布國棟卻并沒有忘記周奕霏剛剛的話:“這不是用來形容婚姻的嗎?”布國棟不解的看著周奕霏,顯然是沒想到周奕霏竟然會用圍城來形容醫院:他怎么也想不到醫院和婚姻之間能有什么關系。 “當然了,”周奕霏笑著點點頭:“這段日子的急癥室不就是個圍城嗎?里面的人想出來,比如說我,比如說jiejie,比如說Anson、Chris他們;而外面的人呢,想進去,比如說姐夫,比如說那些想打探中東呼吸綜合癥情況的記者……”說到這里,周奕霏撇撇嘴,顯然是對那些想打算情況卻又怕自己被感染的記者有些不滿。 布國棟瞬間理解了周奕霏的意思,不禁笑著靠近周奕霏的耳邊,輕聲說道:“還比如說我,我也很想進去陪著你的?!辈紘鴹澫胫苻撒恼f法,竟然覺得還真是那么一回事:按這一段時間的情況,仁愛醫院的急癥室真的就是一個“外面的人想進去,里面的人的想出來的圍城”。 “當然了?!敝苻撒荒樀靡獾臉幼?,接著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掐了布國棟的腰一下:“對了,你剛剛說什么,圍城是用來形容婚姻的。怎么,難道我們的婚姻是圍城嗎?”周奕霏故作兇狠的瞪著布國棟,一副“你敢點頭,我就跟你鬧”的模樣。 布國棟做了一個疼痛的表情,一邊拉開副駕駛的車門,一邊笑瞇瞇的說道:“我愿意在你的圍城里住著,生生世世?!辈紘鴹澋脑捯徽f完,又出其不意的在周奕霏的臉上快速的親了一下,接著便一臉調侃笑容的看著周奕霏。 周奕霏的臉上果然如布國棟預料的一般,露出了得意中帶著幾分羞澀的笑容,嬌嗔著說道:“算你會說話??禳c開車,我們回家?!敝苻撒瓑焊鶝]想到布國棟竟然會說出這番話來,但這番話聽在周奕霏的心里,顯然是甜蜜至極。 “我說得都是實話?!辈紘鴹澮贿吺炀毜陌l動了車子,一邊轉過頭看著周奕霏,溫柔的笑道:“Eva,我們先去吃點東西,然后再回家,好不好?你都瘦了,得好好的補一補?!毕氲竭@十多天來周奕霏住在醫院里吃不好、睡不好的,布國棟就十分的心疼,怎么看都覺得周奕霏整個人都憔悴消瘦了不少。因此,現在周奕霏終于可以離開醫院回家了,他自然要先帶周奕霏吃點好的,之后再讓周奕霏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再去上班。 “有嗎?不覺得??!”周奕霏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捏了捏自己的胳膊和腰,接著又跟嘟著嘴跟布國棟抱怨道:“不過,國棟,我跟你說啊,醫院的飯可難吃了。我吃得都快吐了……”周奕霏在醫院里吃了十多天的簡餐,對醫院的伙食有著深深的怨念,此刻一見到布國棟,自然的就流露了出來。 聽著周奕霏喋喋不休的抱怨,布國棟的嘴角露出了溫柔而幸福的笑容:終于不用再隔著手機聽到周奕霏的聲音了,這令布國棟心中的滿足感油然而生——就算是周奕霏的抱怨聲,在他的耳朵里都有如天籟般動聽。 直到周奕霏的抱怨告一段落,布國棟才溫柔的開口說道:“之前怎么不告訴我呢?”布國棟也是經常在警局的餐廳里吃簡餐的人,只是他從來都沒想過醫院的簡餐竟然會差到這種程度,畢竟他覺得警局餐廳里做的東西還是可以的。此刻,聽到周奕霏的話,布國棟才恍然大悟:原來也不是所有部門的簡餐都是一樣的。 “說了也沒什么用??!”周奕霏撇撇嘴:“也不能改變什么,你也不能過來給我送飯。再說了,我要是都說出來的話,就會覺得很惡心,到時候還怎么能吃得下去呢?況且,我們每天通話的時間那么寶貴,哪有工夫跟你說這種事???”想到這段時間,她和布國棟只能通過電話溝通,周奕霏就覺得有些委屈:這算是什么事啊,她和布國棟在同一個城市里,竟然連見個面都不能,這種感覺真的是太難熬了。 布國棟笑著捏了捏周奕霏的手,一副溫柔的樣子:“以后有什么不開心或者不滿意的,要隨時跟我說的?!辈紘鴹澋难矍?,似乎還能看到周奕霏癟著嘴,滿臉愁苦的咽下她口中那難吃至極的食物的樣子。 “嗯!”周奕霏滿臉甜蜜的點了點頭,顯然布國棟的話令周奕霏聽起來感到十分的動聽。 夫妻兩個一路說著貼心的話,一邊向餐廳駛去。 “國棟,”周奕霏咽下口中的食物,突然開口說道:“我知道黃嘉敏是誰了。說,你是不是早就想起來了,卻故意不告訴我?”自從鐘學心特意追上布國棟,告訴布國棟黃嘉敏的死訊后,周奕霏就暗暗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