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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不著,你給我講個故事聽吧!” 布國棟好笑的看著周奕霏,捏了捏周奕霏的鼻子:“又打什么鬼主意呢?”看著周奕霏臉上的笑容,布國棟的心里就直覺的暗叫了一聲“不好”:周奕霏又想怎么折騰了? “老公,”周奕霏嫵媚的拉著布國棟的衣襟,輕輕的扯了扯:“人家睡不著嘛,你給我講故事,好不好?”想到布國棟剛剛撩撥她的舉動,周奕霏就是不想讓輕易的放過布國棟,因此,她不顧布國棟滿臉的潮紅,繼續一臉媚惑的撩撥著布國棟。 “別鬧?!辈紘鴹澴ブ苻撒氖?,輕聲的斥道:“快點睡覺?!比绻苻撒哪_沒受傷就好了,布國棟邊這樣想著,邊忍受著周奕霏眼神和表情的撩撥,卻怎么也不敢放開周奕霏的手。 周奕霏假意沒聽出布國棟語氣里的無奈,臉上依舊帶著幾分媚惑的笑,手指也輕輕的撓著布國棟的掌心,撒嬌的說道:“老公,我就是想聽你給我講故事嘛!” 看著周奕霏的樣子,布國棟的嘴角不禁露出一絲的好笑,接著便直接翻身壓住周奕霏:“不想睡,是不是,嗯?” 周奕霏的頭微微的一偏,躲開布國棟落下來的吻,毫不在意的嘟囔道:“哼,不想講故事就不講嘛,那么兇做什么。我就知道,你只疼雯雯,不疼我。要不然雯雯睡不著的時候你怎么會講故事,輪到我這里的時候就不會了?” 布國棟看著周奕霏的模樣,不禁十分的無奈?!拔业降资翘埚┻€是疼你,”布國棟緊緊的貼著周奕霏的耳朵,輕輕的低語道:“難道你不知道嗎?你現在是要連自己女兒的醋都吃了,是不是?” “唉,”周奕霏假意沒聽出布國棟話語里的調侃,繼續嘟囔道:“算了,沒有人給我講故事哄我,我就只能自己數羊了。真不知道得數多少只才能睡得著??!”周奕霏越說心里就越開心,尤其是一想到布國棟滿臉無可奈何的模樣,周奕霏就差點破功的笑出聲來。 布國棟無可奈何的看著周奕霏,最后只能一咬牙的將周奕霏抱在懷里,貼著周奕霏的耳邊輕聲問道:“小壞蛋,說吧,你想聽什么故事?”畢竟周奕霏的腳腕還有傷,因此無論她怎么折騰,布國棟都只能“忍”著的。想到這一點,布國棟都覺得自己有些“悲慘”了。 “嘻嘻,”周奕霏開心的睜開眼睛,一臉崇拜的看著布國棟:“老公你好棒哦,連故事都會講。嗯……我想聽大耳賊大戰白骨精的故事?!?/br> “什么?”雖然布國棟已經做好了被周奕霏用故事為難的準備,可是聽到周奕霏的話,他還是吃了一驚:“誰和誰?” 周奕霏眨了眨眼睛,很明顯,布國棟的表情令她十分的開心:“就是大耳賊小劉子和白骨精jiejie相愛相殺的故事??!那天月山給我講了一半,老公,你快點接著給我講嘛?!敝苻撒贸绨莸难凵窨粗紘鴹?,一副“我老公無所不能,一定聽過這個故事”的表情。 “我……”布國棟看著周奕霏,雖然很想直接告訴周奕霏,大耳賊和白骨精分屬于兩部,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故事可講。然而,面對著周奕霏“崇拜”的眼神,布國棟發現自己好像根本就無法說出拒絕的話來,因此,他的心里也只能暗暗的責怪姚月山滿嘴跑飛機,劉備什么時候和白骨精扯上關系了。 看著布國棟一臉茫然卻又不得不硬撐的樣子,周奕霏終于再也忍不住的笑出了聲:“哈哈哈哈……國棟,你這個表情好好玩啊……”周奕霏一邊揉著布國棟的臉,一邊開心的大笑著,顯然被布國棟這種復雜的表情逗得十分的開心。 布國棟好笑有抱緊了周奕霏,貼著周奕霏的唇,輕聲的說道:“小壞蛋,又耍我,是不是?”周奕霏的好心情令布國棟也跟著開心起來,當然,他更對周奕霏的胡說感到好笑又無奈,又有些新奇。 “哪有?”周奕霏推了推布國棟,一臉的甜蜜:“不跟你鬧了,昨天晚上就沒睡好,我真的是困了。等哪天你睡不著的時候,我再給你講大耳賊和白骨精相愛相殺的故事,哄你睡覺?!敝苻撒牧伺牟紘鴹澋男乜?,接著便直接閉起了眼睛靠到布國棟的身上,做出一副睡覺的樣子。 也許是真的因為回家了,周奕霏這一夜睡得十分的安穩。第二天一早,周奕霏便直接推著布國棟回法證部上班了,而周奕霏自己則準備多休息幾天,順便再去一趟方世友的心理診所。 布國棟回了法證部,自然受到了大家的熱烈歡迎。同時,當大家知道是周奕霏推著布國棟回來上班的以后,對周奕霏的印象更是好了幾分。當然,證據方面也不出布國棟的所料:法證部在現場根本沒有找到什么有利的證據,除了幾枚大口徑的鉛彈。 法醫那邊鐘學心經過驗尸,確定了幾名死者的死亡時間以及死因:周奕霏發現的那名死者是第一位死者,死了有一個星期了;而在小樹林里的那位死者則剛剛死了兩天。兩位死者的死因相同:都是死于頸動脈破裂。 至于凌倩兒那邊,卻只找到后一位死者的身份,第一位死者始終沒有任何的線索,想來在香港應該沒有什么親人了,與朋友的關系也并不親密。他們也正在排查去那個War Game場玩的人的資料。 就在布國棟考慮著要不要再回現場進行搜證的時候,周奕霏急匆匆的跑了進來,直接抓住布國棟,并且緊張兮兮的告訴布國棟:她可能遇到兇手。 原來,今天周奕霏去方世友心理診所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方世友的小師妹,剛剛從美國學成歸來的心理醫生Kary。 本來,以周奕霏的性格,是根本不會注意到Kary的;然而,Kary看到她時卻是明顯的愣了一下,那是一副“她怎么會在這兒”的表情。 雖然那種堪稱詭異的表情只是一瞬即過,可是正處于敏感期的周奕霏卻還是迅速的捕捉到了——畢竟,她從來都沒有見過Kary,Kary卻突然對她露出那種表情不是很奇怪嗎?接著,周奕霏便聞到了那天在War Game場聞到的香水味,淡淡的從Kary身上散發出來:根據方世友心理診所的護士的說法,那種香水是Kary從美國帶回來的限量版…… 周奕霏暗暗的提高著警惕,結果就發現事情越來越不對勁:Kary的話里竟然帶著對她種種的暗示與試探。周奕霏一邊想著自己的腳到底有多么的疼,一邊偷偷的想著對策。好在Kary發現自己對她所說的催眠療法不感興趣后就離開了。 在Kary離開后,周奕霏便偷偷摸摸的給莊卓源打了電話:畢竟,如果真的遇到什么危險的話,莊卓源可比什么重案、警察之類的安全的多,萬一兇手真是Kary,而她正躲在什么地方等著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