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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杜姑娘做了什么,你也知道了。我家娘子也說讓你自己處置,足見她也信得過你的人品?;厝ズ煤媒虒?,別讓她想些有的沒的,你怎么處置,我都沒意見,好吧?” “多謝將軍寬恕?!?/br> 裴曦這才說:“我裴家祖訓,四十無子方可納妾,一直以來,哪怕子孫稀薄,也沒有人破了這個規矩,我也不打算破,誰要是再來膈應我們夫妻,自己想想后果?!?/br> 在座的誰還敢說來破這個規矩,誰敢把自家女兒送到少夫人手里?那不是把雞往老虎嘴里送嗎? 裴曦和大家一起探討了這次征討王牤子的經過,安排了投誠的軍隊歸屬,議事結束,招了幾個兄弟去家里吃飯。 還沒到家,一股子香味兒傳來,小江:“烤羊排,是少夫人的手藝!” 老李問:“少夫人還有這個手藝?!?/br> 裴曦驕傲:“你家少夫人自稱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br> “哈哈!少夫人厲害,不過將軍更厲害,方才少夫人可是認了,將軍在上?!崩侠畲笮φf。 裴曦臉微微一紅,卻收了老李這個恭維。 進去堂屋,已經擺了酒席,梅花端著菜出來,小江看著那排骨誘人,過來抓了一塊,梅花啐了他一口:“就你嘴饞!” 小江在梅花耳邊說:“我還饞你!” 梅花放下菜,伸手擰著小江的耳朵:“要死了,你個混蛋……” “你跟少夫人這么些時間了,怎么就不能學點兒好的?”小江被擰得哇哇叫,“少夫人對咱們頭兒多好?” 梅花羞紅了臉:“想得美!” 裴曦進去好好用皂角液洗了手,出來招呼兄弟們坐下,裴曦跟他爹坐一起,給大家分發碗筷,絲毫沒架子:“弟兄們辛苦了?!?/br> “都是頭兒您自己涉險取了王牤子的人頭,我們就是跟著收拾,算不得什么!” 秦婉手里拿著一個青瓷壇子放在他們桌上,阿四抬頭看向秦婉:“咱們少夫人這么厲害,要是整日放在山上豈不是可惜,要不要也派些任務給她?” 小江指著阿四:“主意打到咱們少夫人頭上來了?” “你自己說說,那點子武功,能在少夫人手底下走幾招?” 秦婉笑著說:“可以??!比如劫糧草,劫官銀,劫法場,行刺,這些我都行?!?/br> 小江:“少夫人,您真當咱們是土匪窩呢?” “不是,我知道這些不是咱們的主業,所以這些邊邊角落的任務交給我,你們認真造反。這叫術業有專攻。你們要盜什么東西,也可以跟我說?!?/br> 裴曦把她推過去:“媳婦兒,咱先吃飯,好不好?有些事情從長計議,不急一時?!?/br> 等秦婉去廂房吃飯,小江問:“頭兒,咱少夫人真的是個人才,您怎么也不讓她來好好說說?!?/br> 裴曦搖頭:“別說,她還真就是這些的行家里手,就怕她干出味道來,以后專職想做土匪了,你們讓我咋辦?” “不是,頭兒,咱少夫人她不是照著太子妃來養的嗎?難道太子妃還要學劫大牢?” “她自學成才?!迸彡負u頭無奈,他怎么知道媳婦這塊兒比誰都強? 拿起壇子給大家倒酒,這酒清冽醇香,竟是不可多得的好酒:“頭兒,這么好的酒,你怎么藏著???” “這又不是頭兒的酒,是咱們少夫人的。等下問少夫人要唄!” 等離開的時候,裴曦去茅房,老李問秦婉:“少夫人,這酒還有嗎?” “有??!給你們準備了一人兩壇。自己拿!”秦婉看向小江,“我那里還有葡萄釀的瓊漿,以后劫了大牢可以拿出來一起慶功?!?/br> 小江笑著說:“葡萄瓊漿,我喜歡,那少夫人咱們走了,咱們下次喝葡萄瓊漿?!?/br> “好!等你來喝!”兩人似打啞謎似的。 裴曦從茅房出來,老李說:“將軍,你和少夫人小別勝新婚,我們不打擾了?!?/br> 幾個人往外走去,老李勾著小江的脖子:“能不能再喝好酒,就靠你了!” “有數,有數!頭兒不在的時候,給少夫人找事兒干!反正頭兒在的時候,讓少夫人干……”小江覺得說得不對,連忙改口,“反正頭兒在的時候,咱們少夫人肯定忙?!?/br> 其他人一臉心照不宣。 作者有話要說: 第54章 秦婉先洗了澡, 環兒她們給裴曦又換了水,裴曦叫:“阿婉,幫我來洗頭?!?/br> 秦婉進去一看, 那盆里洗出來,一盆子恨不能是泥漿水,她一看不行, 身上去戴了做飯用的圍兜,卷起袖管,拿了自己用的洗發液, 給他搓揉,搓出來連泡泡都沒有, 連換三盆水, 那水漂出來才干凈。 “你這是挖礦去了?” 裴曦嘿嘿, 為了能夠早點回來,他的時間是一擠再擠, 怕她在山上被欺負,也怕她在山上搗亂?;貋硪豢? 果然吧? 洗過頭,再洗澡,秦婉拿了絲瓜絡, 給他好好地洗涮洗涮,要不然等下下不了口。這是來了一只泥猴??!剛才她還抱了他呢!想想就倒胃口。 “你多少天沒洗澡了?” “都是粗粗洗了洗?!辈荒茏屜眿D知道他多耐臟,等下嫌棄。 秦婉給裴曦使勁搓背, 爽得他叫出聲來,秦婉捂住他的嘴:“作死??!隔壁就爹娘,讓他們聽見?” 裴曦扒拉開他的手:“沒事,沒事!爹娘這會兒也肯定恩愛著呢!” 這特么是恩愛嗎?這是殺豬吧? 換了兩遍水, 才給他從頭到腳洗干凈,啥都沒干呢?倒水的時候,梅花她們全是探究的眼神,秦婉:“看什么看?再看眼珠子挖出來爆炒!” 秦婉爬床上去,打那個誰沒累著,給裴曦洗澡倒是累著了。 剛剛躺下,裴曦上來,一張臉笑得好生浮蕩,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秦婉閉上眼,等著裴曦的吻落下來。 誰料聽見兩聲咔嚓,她睜開眼,看見自己的手腕被自己那根同心鎖給鎖了,那同心鎖還穿過了床頂的圍欄,她要是伸手硬拉,哪怕床的圍欄木頭再硬,也能拉斷,可要是拉斷了,也太讓人遐想了。 “裴曦,你要干嘛?”秦婉問他。 裴曦拿著小鑰匙,將它放進秦婉的肚兜里,再上來說:“娘子不是說將軍在上嗎?你自己想想平日干的事兒?” 平日自己干的什么事兒?哦!興致太高,容易反客為主,欺壓良民。 裴曦一寸寸鬧騰,直到他跟條二哈似的,嗅來嗅去,全部都嗅遍了,才將那小鑰匙叼在嘴里,秦婉想笑著罵他一聲憨憨! 秦婉以為他會給自己開鎖,沒想到他吐在了邊上的枕頭上:“娘子,好戲剛剛開始呢!” 拿了絲巾把她的眼睛蒙住,秦婉想著一件事,混球,等著!他死定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