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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來是長期吃了藥, 我看下來,岑家表姐的后母很厲害,將岑家表姐養成如此溫順的性子, 還給她找了這么一戶高門,夫婿又這么能干,怎么都挑不出錯來。如果不是看到那么多貌美的又勾人的丫鬟, 我還不確定。那幾個丫鬟,自己小姐身體這般了, 還不忘記涂脂抹粉, 穿著花哨。那個翟家姐夫, 更是個風流種子,這不是要岑家表姐的命嗎?” “這可如何是好?”侯爺心煩, “要是看著這個小丫頭沒了,你娘不要傷心難過?” “公爹放心, 我走的時候碰見了翟家姐夫,跟他說明日再去看表姐。明天我再去的時候,他定然會在, 而且我懷疑那季成運也會去,我就提出我陪著表姐去外頭莊子住幾天,他定然會應允?!?/br> “這不行, 哪能拿你自己做誘餌?”侯爺連忙說道,“到了莊子上,他豈不是會肆無忌憚動手腳?”。 “公爹放心,季成運有這個心, 也沒這個本事,他真動不了我?!?/br> “你是不知道,他手下有多少高人,不能讓你去冒險?!?/br> “爹,您放心,我借著讀書一起去就行了?!迸彡氐故遣慌?,他是知道自家娘子身手,上次去云翔寺就見識過了。 翌日下午,秦婉讓珠兒提了食盒,再去榮安伯府。今日前來又不同于昨日,昨日榮安伯夫人對著秦婉十分冷淡,今日明顯就熱情多了。不知道是不是翟姐夫跟她說了什么,是不是又把她歸類為季成運的人了? 秦婉坐在那里說:“得蒙宮里的李太醫教授,我會做一些養生的湯,昨日替表姐把脈之后,今日燉了些湯過來?!?/br> “郡主竟有這等手藝?” 秦婉笑著說:“要不老夫人伸出手來,我給您把把脈?” 榮安伯夫人伸出了手,秦婉給她把脈:“再給我看看舌苔?!?/br> 她當真伸出了舌頭,秦婉看過之后說:“老夫人,痰濕,晚上睡覺粗重,還會打呼嚕,偶爾會呼嚕停頓……” 那榮安伯夫人邊上的嬤嬤說:“果然如此,只是太醫院的陳太醫也常來看,說是年紀大了,給開了調和的方子,吃下來,不好也不壞?!?/br> “方子能否一觀?”那嬤嬤拿了方子出來,秦婉接過一看,“順著這個藥方,我給老夫人列一張單子,說一下飲食禁忌,興許對這張藥方有輔助功效?!?/br> “那就有勞郡主了?!崩戏蛉酥皇强蜌?。 秦婉提筆寫了幾個藥膳的方子:“這個粥,味道還不錯,老夫人可以試試。這個是飲品,反正就當泡茶喝?!?/br> 老夫人拿起她的方子看下來倒是頗有幾分道理,畢竟自己吃藥吃了很多年,也算是久病成不了良醫,至少也知道基本的藥理,對秦婉不至于刮目相看,卻也頗有改觀。 秦婉道別老夫人帶著丫鬟進岑家表姐的院子,在房門口,聽見一個女子的聲音:“jiejie,要放寬心,左右夫君已經有了長子,jiejie三五年沒得所出也是無礙的。好好養好身子,以后再生養,也是一樣的,要是實在生不出,把杰哥兒抱過來也是一樣的?!?/br> 又是什么個妖物?說這等戳心窩子的話? 秦婉往里走去,只見一個穿著水紅色裙衫的靚麗女子坐在岑家表姐床邊的繡墩上。岑家表姐默不作聲聽她說話。 花里胡哨的丫鬟叫一聲:“表少夫人來了?” 那女子站起來,看見秦婉,婉轉嬌柔地一笑,過來低頭福了一福:“見過郡主?!?/br> 秦婉:“嗯!” 那女子自顧自地對秦婉說:“妾在勸娘子放寬心。孩子總會有的?!?/br> 秦婉掀起眼皮問:“你是誰?” “這是我們胡姨娘?!蹦桥由磉叺难诀哒f道。 瞧瞧這個女子身邊的丫鬟,倒是有個丫鬟樣兒了,人家穿戴很正常。 秦婉沒有說什么,走到岑家表姐面前,低頭看了看那個繡墩:“梅花,給我換個凳子,這個凳子臟了?!?/br> 梅花立馬換了個繡墩過來,秦婉這才坐下。 那個胡姨娘哪里受過這般的不被人當人看?站在哪里絞著帕子,滿臉不忿。 秦婉輕聲問岑家表姐:“表姐,今日怎樣?” “還能怎樣?我怕是不能好了……” 岑家表姐的話還沒完,秦婉聽見背后那個胡姨娘:“郡主娘娘也未免太霸道了吧?沒有這般作踐人的吧?” 秦婉回過頭,有些疑惑:“霸道?這算霸道?” 那胡姨娘冷哼一聲:“這里是翟家,不是你裴家。你一個外人,憑什么在我們翟家這般?” 一個落魄侯府的少夫人,就算是以后得了殿下的寵,那也是失去貞潔女子,能多被尊重? 秦婉:“梅花,掌嘴二十?!?/br> 秦婉的命令一下,梅花的出手極快,還沒有人反應過來,一把抓住那個胡姨娘,左右開弓扇巴掌。 岑家表姐看見胡姨娘被打得耳光啪啪響,心頭著急:“弟妹,別打了!” 秦婉過去壓住她的手:“表姐莫慌,這個事情與你無干,她說我霸道,我便霸道給她看看?!?/br> “環兒,把我燉的湯端來?!?/br> 秦婉給表姐喂湯,聽見外頭人在叫:“二爺!” “住手!”翟雅昶進來就看見自家愛妾正在被一個陌生的丫頭揪著掌嘴。 梅花看了他一眼,繼續:“對不住,我只聽我家主子的?!?/br> 翟雅昶過去拉開梅花,秦婉側過頭看向他:“姐夫連前因后果都不問,就喊住手這是為何?” 那胡姨娘一下子撲到翟雅昶懷里,平時的哭是真假參半,今天確實哭得實實在在,沒有一絲虛假,是真疼,腦子都嗡嗡了。 秦婉看著岑表姐消瘦的手揪著被子,很是緊張,伸手拍了拍她的手。 哪怕秦婉是個美人,翟雅昶也不允許女人在他面前如此放肆:“郡主,這里是榮安伯府,你要逞威風,也不能來咱們府里吧?” 那胡姨娘在翟雅昶懷里哭得好大聲:“昶郎,我也是官家的姑娘,自幼嬌生慣養,爹娘從來舍不得罵我半句,今日竟然被一個外人欺負了去,您可要為我做主??!” 翟雅昶拍著懷里的愛妾:“郡主,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br> “姐夫要我解釋,我便解釋。我方才進來,你的愛妾在剛剛失去孩子的主母屋里說什么三五年以后會有孩子,說什么反正爺已經有了長子,認在她名下也是一樣的。我不愿與牲口不如的東西同用一張凳子,讓人換了一張凳子。我跟表姐說話,你的愛姬在背后插嘴,說我霸道。我回顧了一下,自己的言行。她好像對霸道有什么誤解,所以示范給她看看什么叫霸道!” “再怎么樣,她也是我的妾室,你不看僧面也該看佛面吧?” 秦婉站在那里輕笑:“僧面?佛面?姐夫,你不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