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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見你秦jiejie在這里嗎?” “秦jiejie也去嗎!好不好?” 秦婉假裝要推托,那謝三小姐已經拉著她往前了,董大小姐補充說:“都是自家兄弟,也不妨事?!?/br> 秦婉跟著董謝兩家的小姐撐著傘拾階而上,一股烤rou的香味兒飄過來,謝三小姐道:“打了這許久的球,果然是餓了?!?/br> 上頭的場地并不算小,董大公子在那里招手:“快些上來,剛剛烤了幾片出來,要不然就沒你們的份兒了?!?/br> “不許吃了,等我們上來!”謝三嚷嚷。 秦婉仰頭,果然看見二皇子季成遙正低頭帶笑看著她。 上了涼亭,只見幾個丫鬟正在烤rou,邊上還放著茶具和圍棋。 謝家三小姐在那里叫:“你們倒是在這里吹風吃茶,我們在下頭都熱死了?!?/br> “你們不是玩得興致很高嗎?”董大公子說?!拔叶际职W了想下來跟你們玩一局!” “那怎么不下來?” “不是還有殿下在嗎?” “你也可以拉承遙哥哥一起下來玩??!” 二皇子淡淡一笑:“是??!阿允,你都不叫孤下去,要是叫了孤,孤定然下去?!?/br> “都怪我不成?”董大公子看向秦婉,“郡主,您評評理?” 秦婉嫣然一笑,看向董大公子:“現在還評理?難道是在等烤rou都涼了嗎?” “對,對,對!吃烤rou!” 秦婉接過丫鬟遞過來的烤rou,拿著碟子,一口一片,吃得很是豪爽,倒不似第一次來董家的這個莊子,二皇子讓人倒了一盞梅子酒遞給秦婉:“不知道該叫你婉meimei,還是叫你秦大姑娘?” “不如連名帶姓叫秦婉?” “好!”二皇子沒想到秦婉這般直爽,以前見她要不是在女眷那處,就是太子跟在她身邊,一直覺得她是個漂亮的,沒有靈魂的好看擺設。今日一見卻是另外一番模樣,不過是幾片rou,一盞酒,這位姑娘豪爽大方不做作,簡直讓人傾心。難怪退婚之后太子,還糾纏著她,果然有意思。 很快秦婉跟董家兄妹玩在一起,見過二皇子的事情傳了出去,氣得季成運抽劍亂砍了一通,東宮的一棵老槐樹遭了殃,上頭添了橫橫豎豎不少傷。 將已經卷了刃的劍扔下,季成運靠在樹干上,仰望天空,用連自己都不能信的話說:“別以為找了季成遙,孤就奈何不了你!” 第11章 月光如水,投入的池塘,環兒一手好琴技,珠兒吹簫也是一絕。 啊呸!果然是穿得太多了,正兒八經的器樂表演,都能讓她找出開車的感覺。 秦婉伸手執壺,倒了一杯,靠在榻上,看著兩位姑娘給她吹奏,腦子里甩掉因略有的醉意而發散的思緒,她想裴曦了,別看他一直扮紈绔,別看他是個叛軍頭子,當初她想把自己給他,這貨卻想給她留一線生機,硬是把她扯下來,他那落荒而逃的樣子,真的很好笑! 秦婉笑著,眼里卻是大顆大顆的淚,滾了出來,背過身去??迋€什么?都回來了,把他弄上手的日子還會遠嗎? 不如想想,這輩子這個王八蛋還想逃的話,該用什么手段讓他就范。還是想他,秦婉對著環兒和珠兒說:“我想聽,小河淌水?!?/br> “姑娘,什么小河淌水?” 秦婉不過是微醺,一下子反應過來,小河淌水是哪個世界的,那個歌詞?放在那個世界沒啥,這個世界?大約只能夫妻之間? “你們都退下吧!留我一個人靜靜!” 環兒和珠兒不敢走,這是在水榭里呢!萬一姑娘喝酒喝糊涂了,掉水里了可怎么辦? 秦婉站起來,雙手撐在欄桿上:“回房去,留我一個人!” 珠兒推了推環兒,小姐素來說一不二,大不了過半個時辰過來瞧瞧。 秦婉見人走了,這才又倒了一盞酒,倒入嘴里。咽下口中的酒,用袖子擦了臉上的淚,看著天上的月光,靠在柱子上,張口輕聲哼唱:“月亮出來亮汪汪,亮汪汪,想起我的阿哥在深山,哥像月亮天上走,天上走……” 才唱了兩句,頓然覺得好羞恥,改:“來呀,造作??!反正有大把時光……” 這個調調就對了,如果還有裴曦在,可以對他上下其手的話就更應景了。 季成運夜里翻了墻進來,去秦婉院內不見人,躲開她家里的護衛,見兩個貼身大丫鬟從園子里走進來,想等秦婉進來。沒想到后面秦婉沒跟過來。 他只能悄悄尋過來,未曾想在遠處看見秦婉倒著酒,仰著頭,月夜之下,仿若要乘風而去。 人接近秦婉早已察覺,從夜里思春想男人的曲子,變成了某一世書本里學的水調歌頭,正唱到:“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 此事古難全。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br> 季成運一步而入,秦婉轉頭看他:“你私闖民宅?” 季成運一把扣住了秦婉的手腕,秦婉手里的酒杯,落在水里,起了一聲響,如水的月光下,季成運叫一聲:“婉兒是在想孤了?” “我想門前的大黃狗,也不會想你!” 聽見這話,他額頭青筋暴起,在她的眼神注視下,漸漸平息下來,啞著嗓子問:“到底要怎樣,你才肯跟孤說話?你明知道孤心里只有你,孤的發妻只能是你。你卻退了婚,你知道我多傷心嗎?” “我沒興趣知道!” 季成運圈住她,啞著嗓子,眼圈發紅:“婉兒,我們還回到以前好不好?你別離開孤好不好?” 秦婉猜接下去他會說什么?把命都給她嗎?果然,聽他說:“只要你愿意回到孤身邊,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孤的命都給你!” 果然是世界,秦婉暗罵一聲:“草泥馬!”紅眼,啞嗓,給命,齊活! 季成運溫柔地伸手,要摸秦婉的臉,被秦婉格擋開,他說:“婉兒,我錯了,行不行?孤跟你保證,你不是孤的太子妃,但一定是孤的皇后。孤實在沒辦法,你明知道季成遙狼子野心,為什么還要跟他牽扯在一起,你是存心讓孤傷心,是不是?” “不是!”秦婉看著水里的月亮。 季成運看見了邊上的軟榻:“婉兒,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月光與宮燈雙重照耀下,秦婉的唇瀲滟,季成運低頭,還沒落下,下面劇痛,讓他:“嗷!”一聲,彎腰蜷縮起來。 秦婉一腳踹過去,撲通一聲,季成運被她踹入池塘。 秦婉站在欄桿前,憑欄而望,提起手里的酒壺,往嘴里灌酒,一口酒下去:“醉酒當歌,人生幾何……” 果然經過高考的人就是不一樣,這些詩詞真背了不少,秦婉搖頭走出水榭,家中護院和環兒珠兒趕來,看見自家小姐好好的,就是池塘里有個什么東西。 秦婉一口喝光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