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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識好,身材好,五官長得也好,只是從十五六歲開始,滿臉痘痘。雖然家境放在那里,不妨礙結親,可到底不美不是?所以聽見這話,做姑母的就上心了。 董太傅是二皇子的人,這位謝家大夫人就是董太傅的女兒,那位董家大公子的親姑姑。 “是??!謝大夫人等下可以去我那里取。用上三五天就消下去了,還有個藥方,吃上兩三個月,能斷根呢!” 秦婉跟謝大夫人說完,這才對白氏行禮:“嬸娘!” “嗯!”白氏是打定主意,今天要拾掇她了,所以鼻孔里出氣。 秦婉走到秦姝那里,秦姝今日還是一身雪白,走小仙女人設。 可秦婉一來,秦姝的這個仙女就如同魚目與珍珠的區別。明明素雅是秦姝的招牌,偏偏秦婉一穿,秦姝就變得一點兒都仙不起來了,讓覺得寡淡乏味。 系統出來點評一番:“這就叫誰丑誰尷尬!” 秦婉跟它說:“也不知道誰寫的,把女主弄得這般磕磣!” “誰叫你是白月光呢?白月光都是頂配??!要不然為什么你死了被男主埋進他家的墳,又被女主挖墳拋尸呢?” 提起這些,秦婉惡寒:“你別惡心我了,行不?”系統立刻閉嘴。 秦姝笑著說:“大jiejie一路走進來辛苦!” 秦婉連忙說:“meimei才叫辛苦,忙中安排不過來也正常,方才我已經跟殿下解釋過了?!?/br> 秦姝一聽秦婉跟季成運說過了,心里只要想起兩人說話,就酸氣直沖天靈蓋,秦姝說:“jiejie為了這點小事也沒必要拉著殿下說吧?” “是殿下要拉著我說話,我也想跟自己堂妹夫避嫌?!?/br> “但愿吧!” “給了你的就是你的,你這么患得患失做什么?”秦婉好似看不懂她們娘倆對她有意見似的,伸手彈了一下秦姝的額頭,一臉寵溺,“真是個傻丫頭!” 跟秦姝來了這么一招,秦婉又到林夫人那里:“我竟不知,那日的頭面是林六jiejie的心頭好,那日林夫人不是說不滿意嗎?” 秦家是再三說了,為了給她賠禮道歉,讓她出氣,不必管秦婉那個沒什么實質的郡主之位,拉攏之意溢于言表,她心頭憋著那口氣,看秦家連位子都沒給秦婉留,雖然秦婉這般氣勢,可她有什么東西可以支撐? 林夫人想到這里,端出了高官夫人的架勢:“我不過是不想與你這樣的小輩計較?!?/br> 秦婉挑眉,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當時林夫人一直挑那副頭面的刺,我以為夫人不滿意。我倒是看著很是喜歡,不過我也再三問了您,要不要,是您說不要的???我就要了。只怪我沒有揣摩透林夫人的心思?!?/br> 有人聽出味兒來了,結合林夫人一貫的摳逼作風,一下子就明白了,定然是林夫人殺價殺狠了,卻不料被從小不知道柴米油鹽貴的秦婉給捷足先登了。 今日來的人,固然有跟跟秦賀永真正交好的幾家人的女眷,也有明面兒上關系不錯的,比如鄒大學士家的夫人和小姐們,鄒家暗地里支持四皇子。謝大夫人娘家一脈是二皇子。首輔朱老大人的兒媳和孫女們,首輔大人是幾面不得罪,壓根沒有標明態度,還有…… 總之,交好的有,吃瓜看熱鬧的也不少。 林夫人也聽出來了,這會兒被她這么一說,變成她小氣舍不得買,就被她買了去,沒想到舊恨還沒消,又添了新恨。作為老綠茶,宅斗經驗豐富的老人,她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跟秦婉嗆起來,要不然她就風度全失了。 偏偏這個秦婉還不打算放過她,她從丫鬟珠兒手里接過錦盒,放在桌上,揭開錦盒,里頭正是當日她高價買下的那一副頭面,黃金作底,紅寶鑲嵌,鳳凰展翅,熠熠生輝,讓人一見傾心。 秦姝也不知道她將這個頭面帶過來是什么個意思。連她這樣一直素淡慣了的人,看見這個頭面也是不禁傾心,雖然不如那蝴蝶金釵有巧思,可卻勝在大氣。 秦婉那日見秦姝看見蝴蝶金釵挪不開眼就知道,她愛素淡,不過是為了維持仙女人設,實際上內心虛榮得很。 此刻,林六小姐和秦姝目光同時聚焦在這副頭面上,醞釀足夠了,好戲就該開場了! 第9章 秦婉早就掃過了全場,不知道這本書怎么就能稱之為大女主,宮斗文的?就秦姝這個不上臺面的手段,宮斗也能勝利?果然是的世界,讓人無法理解。為了下她的面子,故意不給她安排位子,是不是想要她一直站到底,跟丫鬟似的服侍她們?很好,她會讓她們空出位子給她。 秦婉走到白氏邊上,伸手搭在白氏的肩上,撒嬌似的推了她一下:“嬸娘,當日meimei與殿下同乘一騎,我這個年紀若說心頭沒有點波瀾,那定然是騙人了。難不成我不高興一下,嬸娘還真跟我生氣???” 秦婉又提秦姝用下作手段撬走了她的未婚夫,這么一來果果今日秦姝對她的作為都是恩將仇報,得了便宜還不饒人。 白氏怎么想都沒想到,一直莊重自持的秦婉會對她這樣,自己對她這般冷淡,一般姑娘家不早就心里不舒坦了,存了嫌隙在變上悲春傷秋了嗎?她倒好臉皮這般厚地貼上來,還能指責自己心眼小,很好,她今天要給林夫人和莫夫人做樣子,自然不會給她好果子吃:“你以為我是為了那件事?你自己想想當日在錦云閣是如何奪人所愛的?如果自己心里明白,今日就當著眾位夫人小姐的面兒,跟林夫人,莫夫人道歉!” 秦婉收回了手,看著白氏,滿臉委屈。 白氏看她這般模樣心頭爽快:“你還覺得委屈?做出這般丟人現眼的事情,還有臉委屈?” 莫夫人在邊上幫腔:“可不是?那一日地輕狂樣兒,去哪里了?” 秦婉做出垂目欲泣狀:“嬸娘,這話好生叫人傷心,當日出那種事,我第一件事不是顧及自己傷心,而是想著保住秦家的顏面。到底一筆寫不出兩個秦字??倸w是以秦家為先,叔父是當朝內閣大學士,怎能讓他抬不起頭來,meimei是未出閣的姑娘,難道以后讓她做妾?既然是我讓了,也沒什么好后悔的。斷斷不能因為這么一間婚事,讓兩房不睦起來。您倒好,我方才已經說了,當時并不知,林夫人其實是看上了那副頭面,我就將那頭面買下。我的話您全然不聽,不過是聽了旁人一兩句言語,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來質問我?” “你裝出這副模樣是給誰看?”白氏厲聲喝道,秦婉一直端著,她沒想到秦婉哭起來比自家女兒還要柔弱三分,可惜這里都是大家夫人和小姐,最見不得這般賣慘的樣兒。秦姝平日要哭也是在男人面前,而不是在這種地方,用錯了地方哭得再好看有什么用? “郡主娘娘的意思,錦云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