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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立刻看向八福晉,圓圓的眼睛在她周圍找了找,像是在找弟弟。 魏紫又說:“今兒弟弟沒來,下回八叔母再來讓她帶來好嗎?” 小魚乖巧地點了點頭:“好,下回?!?/br> 魏紫簡直快笑出了聲,看向八福晉。 不是喜歡小魚嗎?下回來看他把你便宜兒子也帶過來吧。 八福晉惱怒之后反而冷靜了下來,沒有再說話,冷著一張臉坐在那里,只吃茶不說話。 后來前院那邊兒來了人,說是胤禩有些急事要先行離開,問八福晉是再留會兒還是同他一起走。 “府里還有些事,我先告辭了?!卑烁x站起身,走過小魚身邊時還是頓了頓,柔聲道:“八叔母先走了,下回再來看弘昭,禮物已經給你額娘了,你看看喜不喜歡?!?/br> “好?!毙◆~下了凳子,行禮道:“八叔母慢走?!?/br> 八福晉面上露出個笑容,徑直走了。 花廳里只剩魏紫和小魚、水哥兒。魏紫站起身抻了抻,對小魚說:“八叔母送你的禮物在庫房里,快去看看吧?!?/br> 小魚邁了兩步,又頓住問道:“額娘弟弟一起?” “額娘和弟弟一會兒再過去,你先去看?!蔽鹤厦嗣饬锪锏哪X袋,催道:“快去吧?!?/br> 小魚癟了癟嘴,跟水哥兒之前要哭的神態極為相似,魏紫又捏了捏他的臉才先去了后頭。 小魚走后,魏紫面上笑意沉了下來,露出了極為罕見的怒容:“讓伺候五阿哥的人都過來,如煙,去前頭請爺過來?!?/br> 如煙雖不知發生了什么卻迅速地應了,往前院跑去。 魏紫緩緩走到陳嬤嬤面前, 作者有話要說: 面無表情地上下看了她一會兒,將水哥兒抱了回來坐到椅子上,手掌隔著衣服貼在他的后心上。 —————— 晚上好。 我不行了,剩的一千字明天補上,晚安?。?! 感覺小魚拿了萬人迷劇本hhhhh 第九十四章 春嬤嬤正哼著小調, 收拾著在四貝勒府伺候的這些時日以來得到的賞賜。 綢緞珠寶堆了一床,春嬤嬤左摸摸,右摸摸, 樂得睜不開眼。 這四貝勒府里,尤其是魏側福晉的晨院當真是潑天的富貴, 即便是御下森嚴,沒有受孝敬的慣例, 但單單只是主子們賞下來的東西便足矣補上那些蠅頭小利了。 這樣的富貴窩,□□嬤嬤如何舍得離去, 當然要死死扒著不放才好。再說了, 她平日伺候在跟前看得出來這四貝勒對四阿哥五阿哥都喜愛非常, 日后五阿哥有出息了,她這個奶嬤嬤不也能像廢太子的奶嬤嬤一樣做個官太太? 不得了不得了, 真是不得了。 春嬤嬤笑得眼尾都是褶皺, 溫柔可親的面容也變得貪婪虛偽起來,她猶自不覺, 摸著手里的金戒指, 忽然從未關嚴實的窗外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竟像是朝這邊兒來的。 她忙站起身, 掀了被子蓋在床上, 還未整理好儀容, 門已被破開了。 “哪有破門而入的道理——”春嬤嬤不滿的聲音戛然而止,看著門口面無表情的秦嬤嬤,脖子一縮訕笑道:“您怎么來了, 我這兒也沒什么好東西招待,您且等等,我給您倒杯熱茶暖暖身子” “不必了。側福晉有令, 召五阿哥侍從前去進謁?!鼻貗邒卟焕洳粺岬乜戳怂谎?,皮笑rou不笑道:“春嬤嬤還是快些吧,哪有讓主子等著的道理?!?/br> 春嬤嬤心中一顫,側福晉何時擺過這樣大的陣仗,忙跟上秦嬤嬤的步子。 望著秦嬤嬤筆直的背影,春嬤嬤心中一陣不舒坦,這秦嬤嬤仗著自己是宮里頭出來的向來看不上她這種內務府從民間挑選出來的身家清白的嬤嬤。 今兒被她不明不白地嗆了一聲更不會給她好面子看,這下可好了,想打探打探也不成了。 春嬤嬤忐忑難安地跟著秦嬤嬤到了花廳,進屋一看不止側福晉在,竟然連貝勒爺都在。 秦嬤嬤行禮,春嬤嬤也跟著行禮,只是彎下來的膝蓋都在打顫,心里更是一陣發慌。 她用余光瞄著左右,果然是五阿哥身邊所有的侍從都在,一個個低眉順眼的,等著魏側福晉發話。 方才進門匆匆一瞥,魏側福晉的面色可算不上好,而五阿哥就在她懷里,不知是睡著了還是醒著自己在玩兒。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過度恐慌,春嬤嬤甚至能感受到魏紫緩緩掃過來的視線,那目光冷漠極了,又帶著審視的意味,落在身上甚至讓人不住地瑟縮打顫。 “春嬤嬤?!?/br> 那樣柔和悅耳的女聲卻□□嬤嬤從心口蔓延出一種風雨欲來的惶恐,她心中抱著些僥幸,上前一步弓下身體,回道:“奴婢在?!?/br> 魏紫笑著問她:“你最近吃了什么啦?” 春嬤嬤腿一軟,跪拜在地,連聲道:“奴婢、奴婢每日所用飯食都是由公公們一道提過來的,不曾、不曾用過別的?!?/br> “哦?”魏紫好整以暇地問道:“不是罌粟嗎?” 方才抱著哄水哥兒時叫魏紫聞出些不對勁,她用妖力探查了一下,竟發現水哥兒體內竟有微量的罌粟存在。 罌粟久用成癮,水哥兒七八個月大的人,萬一成癮又斷了供應,他哪里熬得??! 水哥兒已經開始用輔食了,所以罌粟從何而來真不好說。 有可能是混雜在輔食之中,但那樣劑量太大,也不好cao控進量。最好的方法是下給兩個奶嬤嬤,以乳汁帶入水哥兒體內。 故而她先將妖力凝聚于雙目,檢查了一下陳嬤嬤,她體內是干凈的,但也不能免除嫌疑就是了。 說不準她不愿傷及己身,故而給春嬤嬤用了罌粟,讓她做這個過度容器呢。 但在所有人都來齊之后,魏紫便明白下藥之人就是春嬤嬤,還是自己下給了自己。 她只不過問了三兩句話就差點把人嚇死,這樣的人,怎么會想出這樣的法子? 魏紫瞇著眼,看著堂中體面盡失、語無倫次的春嬤嬤,心中也有些煩躁。即便她不是凡人,也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實在是防不勝防。 “蘇培盛?!必范G知道罌粟是什么,正是因為知道是什么才不能容忍有人會用這種下作的手段來害水哥兒,他聲如冷刃:“帶下去,查清楚?!?/br> 蘇培盛應諾,上前利落地捂住春嬤嬤的嘴,卡著肩膀,一下沒耽誤地拖走了。 春嬤嬤被挾制著,一絲聲音一點動作都做不出。 經過王正時,蘇培盛還嫌疑地看了他一眼,意思是要他學著點,下回別弄得像上次似的那樣難看。 王正默默低下頭。 這時,坐在上首的胤禛才悶聲道:“王正,去請太醫?!?/br> 他如何不憋悶?在四貝勒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