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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突然響起,他的特別關心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傅霖。急忙打開,是上個月的消息,5月21日,傅霖說“我們一定可以走下去”,“祝福我們都能考上想要的大學”和“三十歲我們就可以去荷蘭結婚了?!?/br>可惜了,這三句話,一句也實現不了。我們不能再走下去,因為你一個人已經先走了。你這輩子都過不去的高考,我就算考上最好的大學,也只能一輩子遺憾。可惜你我,都沒有三十歲了。荷蘭啊,結婚啊,在一起啊,我們的夢想啊,都在哪里飄著呢?藍優刪除了qq號上的所有人,退出了班級的群,刪除羅伊的時候,他心里抽了抽,然后看著傅霖的頭像,一顆樹發呆。他的生命,永遠只能停留下十八歲。他也只能,看著他的頭像發呆。我們如此無力,因為命運弄人,我無力反抗,只好低頭。是嗎?藍優拿出u盤,點開文件夾,里面是兩個一起拍過的照片和視頻,還有自己生日,傅霖在圣誕樹給自己唱生日快樂歌的mv。一點點看完,微笑著的傅霖,故意做鬼臉的傅霖,打籃球時候帥的要命的傅霖,發現被偷拍比了一個勝利的傅霖。點開那最后一個視屏,看著他溫柔地嘆著吉他,聽著他熟悉的聲音,給自己唱著那首。他手輕輕地點了格式化,一個刪除,從此以后,生命里注定就是錯過。那些過去的故事,都只會消散在風里。Iwonderhow,Iwonderwhy.我不知所措,我不明所以。Yesterdayyoutoldmeabouttheblue,bluesky.昨天你給我描繪那藍色的、藍色的天空。AndallthatIseeisjustayellowlemontree.但是我所看見的只有一株黃色的檸檬樹。I\'mturningmyheadupanddown.I\'mturning,turning,turning,turning,turningaround.我轉著我的頭,上上下下,我轉啊、轉啊、轉啊、轉啊、一遍又一遍AndallthatIseeisjustanotherlemontree.我所看見的只是另一株檸檬樹。以后幾天,藍優天天早上吃過早飯就出門,直到中午回來,隨便買點什么吃。幾天后,他知道,原來哪個大爺退休前就是個老師,現在還掛名在書法協會,每天就是固定在哪一個地寫字,都寫了好多年了。藍優天天學學書法,有時候也跟在廣場舞后面跟著跳,卻總是被大媽善意的笑容嚇到。如果拋卻陰霾,人生也許會從此不同。也許未來,還有更多更好的人在路上。藍優寫字的時候走神了,反應過來就看著大爺有些“憤怒”地盯著自己,于是低著頭又重新寫下去。作者有話要說:剛開始是迷茫吧,不知所措的感覺。這只是開始,就好像我們的人生一樣,也只是開始罷了。大家是希望藍優最后振作呢?還是希望他怎么樣?讓我看到你們雙手!第4章2014年7月初籃球聯賽。回到學校的第一件事便是找老師銷假,藍優只是和班主任簡單說了幾句話就出來了。任何時候,你的優點、特長都會成為你的優勢,這會讓你享受更多特權,尤其是在學校中,學習好這一優點簡直可以秒殺多位老師。第二件事,藍優便是入了學校報社,做了一名記者。要說這記者雖然很少在校園中出現,但是每次的采訪不都得他們做嗎?學校每個禮拜一版報紙,什么大事小事,采訪領導、好學生之類的,他們總是有權利去接觸那些一般人更加不容易接觸到的風云人物。好學生如藍優,或者說,就像或者動漫里的那種風云人物一版的人,傅霖。他是直接從初中部升上來的,打小學就在練體育,初中時候是中學籃球隊隊長,那時候他就和高中學長們經常一起打球,慢慢就認識了,上了高中,學長對他也熟悉,又相信他的人品和能力,就在高一把籃球隊隊長的職位交給了他。這不,高大帥氣,性格陽光的他一下子就成了這一屆高一的一棵草。高中時期,男生除了個別會打扮的,基本上要么宅男風格,要么千奇百怪,當然,我說的是普通高中,但是偏偏這所普通的海城高中里,來了一個這么不普通的人物,于是理所當然他鶴立雞群了。藍優起初并不了解傅霖這個人,他一直奉行“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的原則,可是這次遇到后,他對于這個人產生了莫大的興趣,于是也就經常開始豎著耳朵,聽著誰談論到了傅霖,自己心里默默的記住。傅霖,男,16歲,10月10日生日,家住本市,據說家里很有錢,特長是籃球和足球,平時最大的愛好就是逃課打籃球,學習成績一般,但是是體育特長生,被特招進來的,現任籃球隊隊長,帶領海城市高奪得了兩屆籃球聯賽金牌。據說,最近又要開始舉辦籃球聯賽了。藍優以往對這種事都是敬而遠之的,這次莫名其妙心里還有些小期待,卻也不敢直接上門,只好每天看著書,時不時地往窗外看看。羅伊看著藍優這幾天不對勁,還把手搭在他肩膀上,特別意語重心長地告訴他“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要是想上廁所就去吧,別只顧著看書?!?/br>藍優只覺得腦袋上冒下三條黑線,拍掉了羅伊那只不安分的爪機繼續看書寫作業。要說這“說曹cao曹cao到”,中午吃飯,羅伊和藍優兩個人懶得下樓,在班里泡面。倆人一邊等待中紅燒牛rou面,一邊聞著香味靠著窗戶聊天。“你頭還有事沒?”羅伊看了看他額頭上一道疤,略帶心疼的問。“沒什么事了···”藍優有些心不在焉,任由窗簾飛在他臉上也沒反應,羅伊在那邊感慨“這一個籃球真要命,不禁把你打毀容了,還把你的魂打丟了!”藍優想想,好像還真是這么回事,自從上個月被籃球遭到,他這還好幾次夢到了那個人,只是人家不出現,自己也沒辦法去找,只能滿懷心事無處訴,也苦了羅伊這個話嘮,本身自己就不愛說話,現在估計天天走神,更是無視了人家孩子好多次。他沖著羅伊略有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