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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的就是防止他有力氣逃過火鳳凰的追殺,換句話說,就是想他斃命在火鳳凰的手下。誰想殺他?鳳言嗎?目的何在?他沒權沒勢,和鳳言又沒有交集,鳳言殺他做什么?白珒思考著,深究著,隨著上方火焰的膨脹,三道結界連同鎮壓的符篆一同灰飛煙滅,沸騰的烈火宣示著鳳凰的怒不可遏,它振動雙翼,朝那礙手礙腳的南過沖了過去!白珒震驚失色:“南過!”他用力揮臂,并指射出一道幽紫色的真元:“流水!”一線真元涌出,在空中迅速幻化成劍,墨紫的華光追著火鳳凰的尾羽,雙方沖擊的那一瞬間,南過神魂俱顫。煙炎張天,盛怒的火鳳凰同靈武一擊之下,勢均力敵,它不戀戰,巧妙的在空中幾個盤旋飛舞躲開了利劍的刺殺軌跡,翩舞翻飛,再次朝南過撞去。隨著一道閃電劈空,銀白色穿連的冰晶從天而降,不偏不倚的繞上南過的腰,將人用力一提,轉瞬間以飛出去千丈之遠。火鳳凰撲了個空,它焰紅的鳳目射出狠絕的火光,正欲追上,扇動的翅膀卻突然卡了殼,它好像得到某種硬性的指令,不得不照著那意思行事,它轉身面朝白珒,渾身彩羽,射出萬道金光。“大師兄?!蹦线^的衣裳被火燎的破破爛爛,呼吸間都充斥著血腥氣,不曉得五臟六腑是否完好,上古神獸的威壓不可小覷,更何況火鳳凰逐漸妖化,已經是六親不認了。“你待在這里?!苯河曜阆螺p觸地面,靈逸的身體已躍出數十丈,幾個起落追到火鳳凰,手中雪霽用力一揮,靈巧的從四面八方將火鳳凰包了粽子。極寒之物撞上極烈之體,飛濺的火花和寒冰激烈角逐。白珒驅使流水從旁襲擊火鳳凰,憤怒轉為烈焰,殘暴的吞噬著一切,若它真被兩個靈武擊垮,那就徹底侮辱了上古神獸之魂。灼熱的真元順著雪霽的軌跡朝江暮雨反噬而來,他忙將護體真元擴大,硬生生接下這一擊,雪霽縮回,火鳳凰的烈焰纏繞白珒的流水,流水受到暴怒魂靈的鎮壓動彈不得,趁此空檔,火鳳凰朝白珒涌了過去。沖我來的。白珒望著氣吞湖海的妖獸,心里反而松了口氣,他一邊全力催動流水,一邊朝后方目瞪口呆的同門弟子喊道:“愣著干什么!快跑??!”江暮雨五臟巨震,他強提一口氣,取出那殷紅似血液流動的鳳血玉鐲,在玉鐲表面已出現裂紋,他咬牙將自身精血注入進去,畫了三道定魂符一同融入火鳳凰的載體。那妖獸在空中發出慘絕人寰的嘶吼,刺得人耳膜險些破裂,距離近的人皆承受不住火鳳凰的威壓,五臟六腑翻江倒海,血氣逆流,真元在體內橫沖直撞,宛如被五馬分尸。饒是白珒也好不到哪去,他體內真元總共被分成三份,一份自動游走在四肢百骸排毒,一份釋放攻擊,一份防御自身,現在被這股暴戾恣睢的威壓攪和的一團亂。他嗆出一口血,臉色可以用驚悚二字形容,在漫天火光中尋找江暮雨的身影:“師兄!”火鳳凰在江暮雨的禁錮下**,在半空中翻來覆去撕扯不休,遠處鳳言捂著胸口嘔血,忍受著五臟被切割的疼痛,他一雙煙雨杏眸透出前所未有的狠色,而空中火鳳凰跅弢撒野,極致的痛苦必換來極致的反噬。鳳言的血管顯露皮下,唯恐下一瞬就要爆裂。面上慘白無血色的江暮雨拿著玉鐲,施了兩道鎖靈符裹著玉鐲。扶瑤弟子吐血的吐血,倒地的倒地,火鳳凰在空中胡作非為,四散的火焰點燃房屋瓦舍,白珒一邊畫出“令水符”阻止火勢蔓延,一邊召回掙脫火焰纏繞的流水,他凝氣沖上天空,趁著火鳳凰發瘋之際在背后刺上一劍。逼人的烈焰在火鳳凰體外形成了一層攻不破的屏障,白珒被反彈退回地面,正要再上,那只以他為刺殺目標的火鳳凰突然調轉槍頭,朝十丈之外的江暮雨射去。“師兄!”白珒腦子還來不及反應,身體已經跨了出去,與此同時,一道雪亮的白光在眼前立現。那是一道結界。隔絕白珒上前的結界,白珒認得,結界出自江暮雨之手。發生的太快,太突然,太猝不及防,白珒甚至來不及發愣,甚至來不及喊一聲——他不敢相信,在這種生死危機的緊要關頭,江暮雨所做的不是想方設法逃離火鳳凰的鋒芒,而是先對他設下一道結界,阻止他靠近。他明白江暮雨的用意,正因為太明白了,所以他痛,他恨!前世,因為他的教化,火鳳凰殺死了南過。今生,南過平安無事,但,換了一個人。換成了江暮雨。天道注定,有些事改變不了,就好比南華死于幽冥鬼窟,就好比火鳳凰注定會闖禍。火鳳凰沖進了江暮雨的體內,上古神獸的魂靈將會把他的魂魄啃食殆盡,最后接管他的rou身,成功奪舍的那一刻,江暮雨這個人就徹徹底底的在世界上消失了。人奪舍人,只會擠走魂靈,而神獸不會擠,只會吞噬,那是比前者更深更慘的痛苦折磨。結界破碎,死寂無聲。第67章妖化白珒一步一步朝江暮雨走去,也不管那是他的師兄,還是火鳳凰。神獸的能力有多強,他心知肚明,或許現在……火鳳凰已經成功奪舍了,但是,他拒絕承認,又或者他根本沒有那個意識去承認了。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他以為自己會痛哭,又或是怒吼,甚至……直接死掉。“……”他張嘴叫人,卻一個音節也沒發出來。“掌門!”遠處黃芩的一聲驚呼,喚醒了所有人冰封的神識,跪的跪,哭的哭。南過匆匆趕來,看著眼前一切,驚呆了。白珒伸手牽起江暮雨垂在身體兩側的手,輕輕叫人,卻只有嘴唇在動。水蓉跟隨黃芩趕到,難以置信一夜之間,居然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她怔鄂的往前走著:“怎么會……白玉明,你,你快躲開,你這樣太危險了!”白珒無動于衷,握緊了江暮雨的手,他絲毫不擔心眼前的人會不會是成功奪舍的火鳳凰,會不會瞬間把他的心臟挖出來,他不在乎,也不理會,他認定面前之人就是江暮雨,若江暮雨想殺他,那就殺吧!江暮雨的身體顫了一下,白珒神魂抖動,濕潤的雙眼充斥著無盡的渴望和奢求:“師,師兄?是,是你嗎?”水蓉臉色駭然,大聲喊道:“白小友,他不是江暮雨,他是妖獸!”江暮雨呆滯的目光無神的望著白珒,好像一個失去了魂靈的驅殼,一個不知疼痛不知情暖的木頭。“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