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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逆不道大言不慚的螻蟻。白珒面無懼色,狠狠翻了個白眼,在屋頂躺平。雷鳴時斷時續,直到傾盆大雨迎頭潑下,白珒坐起身,略帶狼狽和不忿的低嘲道:“不敢劈我就尿我,天道也會耍流氓?”雷電交加,大雨滂沱。白珒跳下屋頂,走了。渾身淋得濕噠噠,白珒也不著急換衣裳,在空炤門專門招待貴客的院子里,他跟江暮雨住對門?;貋碇畷r,正好遇上空炤門的小弟子送藥,小弟子見到白珒,也省得跑腿了,直接將草木精華和湯藥交給白珒,自己清閑了。白珒正要敲響江暮雨的房門,發現門掀著一絲縫,他索性直接推門進屋,輕聲叫道:“師兄?”白珒走進內室,一股熱氣撲面而來,他呼吸稍滯,下意識繞過被蒸汽熏染的屏風,映入眼簾的場景讓白珒當場傻眼。香柏木浴桶內盛著清水,水面漂浮著一層鮮花瓣,江暮雨閉目躺在其中,一頭墨發和嬌嫩欲滴的花瓣纏綿在一起;羽睫沾了水汽,如煙朦朧,秀眉舒展如云;肌膚瑩潤,在橙暖燭光的照耀下泛著玉色光澤。水中美人,勾魂攝魄!白珒不嫌窮酸的說,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這么裸露的江暮雨,一時連呼吸都停了。前世的他怨恨江暮雨,自然不可能碰他,除了在誅仙殿氣急敗壞的一吻后,他就沒把江暮雨怎么著。哪怕江暮雨重傷難愈,身體虛弱的同奶貓無異,他也沒把持不住自己上去**,后來,江暮雨徹底康復了,他再有歪心思也不好使了。今生他對江暮雨抱有無限愧疚和無盡喜愛,所以此時此刻,這等視覺沖擊太強勁了,面對天劫尚且面不改色的他,現在有點頭暈目眩,心跳加速。白珒急喘口氣,那點鼻血正欲一瀉千里,突然被江暮雨胸口處一道殷紅傷疤懟了回去。江暮雨皮膚白皙,細膩如玉,因此但凡有點磕了碰了都格外鮮明醒目。這道長達五公分的刀傷就印在江暮雨心臟的位置,陳年舊傷,疤痕已變得平整色淡,可在白珒眼中看來,卻是觸目驚心。他走到浴桶旁,伸手扒拉開礙事的鮮花瓣,仔細觀摩那道傷疤,是不偏不倚正刺在心臟上的,并非簡單一劃,而是狠狠插進去。好似被毒蛇用力咬住五臟,白珒僵在了當下。江暮雨曾經受過這等致命創傷嗎?他一時看傻了眼,繁亂的思緒堵得白珒腦殼生疼。修士不同凡人,打從修行的那天開始,脫凡胎洗精髓,身上被砍了劈了弄得血rou模糊,只要傷好愈合就不會留疤。哪怕被人腰斬,只要當時不死,再把下半身接過去,用藥得當,嚴絲合縫,一點痕跡都不留。而之所以有的修士身上帶疤,原因只有一個——那便是在他修行之前受的傷。白珒緊咬牙關,他知道江暮雨修行的年月,他難以置信,究竟是誰那么殘忍,居然對還是孩子的江暮雨下此狠手!水中美人忽然驚醒,好像是做了什么噩夢,他無意間回頭,正對上白珒那一臉“禽獸”表情盯著他看的模樣,震驚之下,他隨手撈起一把花瓣夾著洗澡水朝“禽獸”臉上糊去。禽獸猝不及防,滿臉開花。等白珒用袖子抹一把臉再看人之時,浴桶空了,江暮雨穿著雪白的中衣站在面前,目含厲光。白珒窘迫的趕緊解釋:“師兄,我不是……”“你怎么……”江暮雨正要出言呵斥,可話說出半截,當場啞然了。你怎么進來不敲門?你怎么偷看我沐???這聽起來總覺得怪怪的,好像良家少女被那個啥了一樣,膈應的江暮雨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是他太敏感,同為男子,就算被看光了還能懷孕咋地?想到這點,江暮雨燃起的無名怒火又無聲無息的褪了下去,他似乎太過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曾經和師父外出,或是自己在外歷練,經常有男子跟他搭訕,對他言語sao擾,他不懂的時候視而不見,懂了之后厭惡的不行。漸漸地,他不僅認為男女授受不親,還覺得男男也授受不親。不過此時在他面前的是白玉明,是他的親師弟,跟那些貪圖美色的登徒子不同。江暮雨凌厲的目光柔和了下來,有些疲倦的說道:“找我有事?”他為了遮羞,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中衣,根本來不及將身體的水漬擦干,此時衣服被浸濕,濕漉漉的黏在他光瓷白膩的肌膚上。衣襟領口還未收緊,寬松咧著,露出精致的鎖骨;半干不濕的如緞墨發披在玉色雙肩,襯出他清冷的面容更加白皙無瑕,身姿如煙迷離,超塵似仙。白珒目瞪口呆,只覺血氣上頭,鼻子酥酥的,溫熱的血液涌了出來。江暮雨:“……”好色的登徒子???“不是?!卑撰兒鷣y抹了一把鼻血,“空炤門的人給我拿了好多人參,我吃多了那玩意就這樣了,我那什么……我是來給師兄送藥的?!?/br>白珒匆忙遞上食盒以證清白。江暮雨信了他的鬼話,食盒里面裝著一碗藥和一瓶草木精華。白珒趁此機會去外頭透口氣,江暮雨換好衣服出來,見白珒倆鼻孔塞著錦布,模樣要多傻有多傻。“你冒雨來的?”江暮雨看白珒的身上比他還濕。“我故意淋濕的?!卑撰冃呛堑恼f,“人參吃多了,火力旺?!?/br>草木精華用水晶瓶裝著,里面的淡綠色藥液清明剔透,白珒伸手搶了來,又牽過江暮雨的左手腕,將鳳血玉鐲往上推了推,倒出一點草木精華,小心翼翼的在細白勝雪的手腕上涂抹均勻。二人面對面坐在榻上,中間隔了張矮幾,白珒神情專注,涂抹了一層又一層,心里卻在暗自猜測江暮雨心臟處的刀傷究竟是怎么來的。他幾次想開口詢問,卻又顧忌自己口無遮攔勾起人家的傷心往事,只好作罷。白珒起身走到江暮雨跟前,看著衣著端正的他,品著自己齷齪腌臜的心,突然難以啟齒起來,臭不要臉的誅仙圣君扭扭捏捏道:“我剛才看你鎖骨的位置有傷,要不,你把衣服解開點?”江暮雨伸手道:“給我?!?/br>“你自己上藥不方便,還得照鏡子?!边@個節骨眼上的白珒確實沒有非分之想,但架不住江暮雨光彩照人,他伸手把江暮雨的衣領往下拽了拽,一本正經的說,“你別亂動啊?!?/br>白珒沾著草木精華的手指在碰上江暮雨鎖骨的瞬間,倆人心下均是一顫。這并非什么親密無間的舉止,可白珒心中卻蕩漾起連他自己都承受不住的驚濤駭浪,他低估了江暮雨的魅力,更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本以為最多也是濺起小小漣漪,卻不曾想,指尖guntang,直達心窩。江暮雨整個脊背都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