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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斬盡殺絕,跑了也就跑了,但是唯有上官余杭不行。他跟江暮雨在誅仙殿中大動干戈,他以為江暮雨會慈悲濟世的救上官余杭。沒想到給了上官余杭致命一擊的就是江暮雨。當時的江暮雨說:“那些人是無辜的,他例外?!?/br>重活一世,白珒后悔前世的濫殺無辜,卻從未后悔殺過上官余杭。離開焚幽谷,回到客棧,珠光寶氣的老板娘倚在柜臺里打盹兒。南華月河各自回房,晚些時候,白珒去敲響隔壁房間的門,卻見門開著,他走了進去:“師兄?”房中空空如也,江暮雨出去了?南華斜躺在軟塌上翻書,一手摸著矮幾上的鮮果吃。突然傳來敲門聲,南華一急,果核好巧不巧的正卡在嗓子眼上,他當場噎的直翻白眼,好不容易咽下去,嗆得一陣咳嗽。狼狽的收拾好自己,叫道:“進來?!?/br>門“吱呀”一聲被從外打開,江暮雨走了進來。南華瞧見,既有些失望又好懸松了口氣:“我還以為是月河呢,你找為師干嘛?”江暮雨手中端著托盤,上面有兩盤糕點:“這是南過做的宵夜,他擔心您食不慣這的東西?!?/br>“是么,過兒這一片孝心真是令人感動?!蹦先A對著矮幾比劃了下,江暮雨走去將兩盤點心放下,見南華還在勤奮的挑燈夜讀,便問:“明日上早課么?”“早課?”南華仿佛才想起這么回事似的,揮手道,“那個等回扶瑤再上,這幾天在萬仙神域你們就抓緊時間玩兒吧,到處轉轉長點見識,結交點同道好友對你們的修行有幫助。尤其是你,別老一個人,出去溜達溜達?!?/br>“是?!苯河陸?,后退兩步,轉身要走。“唉?!蹦先A下意識叫住。江暮雨回身,等待師父問話。南華卻好像又被糕點噎住了似的,老半天沒發出一聲響。他端起桌邊的清水抿了口,沉聲問:“你就沒有什么話要問為師的?”江暮雨眉目似雪,澄澈干凈:“沒有?!?/br>南華被心事吊著,不解決就不甘心:“真的沒有?”江暮雨:“真的沒有?!?/br>“你還真是不純粹?!蹦先A了解他的性格,沒有因那死鴨子嘴硬的脾氣惱怒,只是幽幽長嘆一口氣,道,“上官余杭說的話,你真的一點都不在意?”江暮雨的面容比窗外明月還要清潤幾分,眸底冷玉般一片寧謐坦然:“心若冰清,天塌不驚。有些疑問解與不解都無關緊要,師父若想說,我就聽著,師父若不說,我便不問?!?/br>南華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你就不好奇?”江暮雨輕輕搖頭:“現在的我很好,何必再添煩擾?!?/br>南華的心好像被什么東西狠狠揪了一下,他望著站在自己身前還不足十六歲的少年,一股酸楚的滋味涌上胸腔,他不知該說什么好了。何必再添煩擾,是何必再添別人的煩擾吧?江暮雨是個聰慧且敏感的孩子,很有眼色,會看人喜怒,會看人悲歡。在他踏出那一步阻攔上官余杭說話之時,江暮雨就已經明白了師父不想“討論”這個話題。至于原因,或許情況復雜,說來話長,一時解釋不清楚,或許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又或許是其他的什么原因。總之,不好說。既然不說,那就不問。不知道也不會怎么樣。要告訴你早就告訴你了,何必在外人查出端倪的情況下,需得你去問才告訴你?不告訴你或許是為了你好,別不懂事去問。南華不知該哭還是該笑,或許他應該召出涼快砸一砸江暮雨的腦袋,或許他應該沖上去給江暮雨抱個滿懷。他是否該勸說江暮雨學著活潑,學著闖禍,像南過那樣貪吃,像白珒那樣貪玩,當個桀驁不馴就知道胡鬧的劣徒。盡管給他惹麻煩,盡管讓他頭疼,盡管讓他天南地北的收拾爛攤子。無論怎樣,都比現在這個小心翼翼膽戰心驚委屈自己總是為他人著想的木頭疙瘩好!那副看似冷漠薄情的外殼之內,是一顆熾熱柔軟,溫柔的一塌糊涂的心。白珒站在門外,欲敲門的手僵在空中許久,最終無處著力的垂了下去。*“這些,是你弄來的?”江暮雨站在竹亭內,美人靠上擺放著一叢叢百合花。誅仙島的主人緩步走去,冷著一張臉,裝腔作勢道:“是本座弄來的沒錯,但江掌門千萬別自作多情。鳳言喜歡這云裳仙子,我打算種滿整個庭院?!?/br>“是么?!苯河甑哪樕降瓱o常,無悲無喜,哪怕是誅仙圣君所期待的一絲失落都沒有?;蛟S他真的無所謂,是獎勵還是懲罰他都不在乎,畢竟他是一個冷傲寡情的人。“你為鳳言赴湯蹈火,對他百般呵護寵愛。反之,他可對你一片真心,毫無欺瞞?”誅仙圣君微愣,那抹詫異之色在他幽深暗紫的眼眸中一閃即逝,針對的并非是鳳言,而是提及此事的江暮雨。他不太理解江暮雨這話的其中深意,當然,他也不想去深入了解。他冷笑著,刻薄的說:“怎么,想挑撥離間?”江暮雨只冷淡的問:“無論我說什么,你都信他?”誅仙圣君闊步走至亭中,面上的笑意更深,眼底卻泛起一道狠色,尖酸的語氣隨之而來:“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鳳言是一個表里不一居心叵測花言巧語虛情假意的人。江掌門,這話用來形容你不是正合適么?”江暮雨的神色總算有了絲牽動:“我說什么都是錯的,他無論怎樣都是對的。情人眼里出西施,罷了?!?/br>這句話聽著沒什么,可細細品味來,竟忍不住發笑。他欺身逼近,江暮雨本能后退避讓,不想身后無路,江暮雨的腿彎撞到條凳,整個人失去重心,弱如楊柳的坐在了美人靠上。“殺伐決斷的江掌門,怎么跟個怨婦似的?”這個姿勢更方便了他的逼迫,他居高臨下的封死了左右去路,把江暮雨牢牢地鎖死在身下。“你讓開?!苯河甑穆曇艉艿?,好像揉碎在了嗓子里。“你怕什么?”屬于江暮雨的獨特氣息毫無保留的撲面而來——清澈,干凈,純潔,幽涼,好像天山雪巔下一顆生長了千百年的寒梅,沒有紅塵污染,只剩撲鼻清香。周圍擁簇著的百合花香熏染著他,他那如雪般透徹到纖塵不染的氣息給百合花蒙上一層薄薄的涼霜,百合花也給他染上一層清淡的幽香。誅仙圣君有些迷醉,他不知自己為何會心慌意亂。他有些眩暈,心跳莫名的加快,某種讓他頭皮發麻的感覺在四肢百骸游走,他的身體出現一種讓他不敢想象的沖動。他仗著江暮雨重傷初愈無力反抗的時候,想盡情的玩弄他,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