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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不會太厲害。雖然我曾經贏過,但像我這么不安分的‘神’,你卻沒能力調換,只能用那種方式勸誘?!?/br>穆啟明聳肩:“我只是將所有情況為你分析了一遍?!彼雌鹱旖?,“你也知道你上次沒有成功,怎么能確保這次?說不定只是白費了那些玩家的性命?!?/br>“我……”許文輕嘆一口氣,“時間過太久,所以不小心忘了?!?/br>穆啟明挑眉,一副洗耳恭聽的姿態。“我的同伴——是一個警察。他找到一份報紙,上面記載了十年前的失蹤案例。大多數人被找回后失去了失蹤時的記憶。就像我,還有洛莫?!痹S文一頓,“但你說,破壞游戲會連累普通玩家死亡……”“你在撒謊?!?/br>穆啟明眼中閃過一絲驚詫,繼而不禁笑出了聲:“那么久遠的新聞,虧你那位朋友找得到?!彼麛傞_手,“沒錯,我的確夸張了一些,但并沒有說謊。你還記得你玩過的其中一個副本嗎?!?/br>許文猜出他想說什么:“真心話大冒險,我十年前的罪行?!?/br>“沒錯,你執意破壞游戲,副本世界崩壞,造成了一部分玩家的死亡。你這次,又會害多少人死呢?”“……”許文沉默,但并沒有太久,“我只是一個凡人,沒有辦法做出最完美的選擇?!?/br>所以,當他不知道該怎么做時……“所以,當我不知道該怎么做時,我想堅持最初的想法?!痹S文眼神堅定,“抱歉,我還是決定破壞這個游戲?!?/br>游戲引出太多人的罪孽,玩家們手上不可能清白。不能再讓更無辜的人卷入這場游戲,必須做一個決斷。俏皮跳躍的音樂戛然而止,那些正在翻閱的客人動作僵住,如同被按下停止鍵。接著,一聲沉悶的重響,咖啡廳的背景一片片碎裂剝離,露出底下那片純白。許文后頸一陣疼痛,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洛莫放下手,接住暈倒的男人。眼前穆啟明的身影如同拼圖一般漸漸散去,卻仍能開口。“雖然有些犯規。要是你現在殺了他,就可以成‘神’?!?/br>洛莫冷言:“你失敗了?!?/br>“是啊,我失敗了?!鼻嗄暾Z氣聽起來滿不在乎,“沒想到他是這么一個死腦筋的人。真可惜,如果十年前獲勝的人是你該多好?!彼p笑:“相信我們會合作的很愉快?!?/br>洛莫并未對此表示同感:“如果許文哥不想當神,就讓我來代替他——作為眷屬?!?/br>隨著隱藏任務的進行,每一次游戲都會回憶起與許文的過去。直到“終焉之戰”——爭奪“神位”的最后戰斗。他想不起來誰獲得了勝利,倒是猜出幾分,直到向“神”發起挑戰,親眼目睹“神”的樣貌才確信下來。他終于明白起初不詳的預感來自何處。如果破壞了這個游戲,許文哥會死。而這絕不是他想看見的。所以,引出穆啟明來勸服許文哥。如果仍不奏效,就只能采取最極端的方法了。即使會被討厭,他也不會讓許文哥白白死去。絕對不會。·許文再度醒來的時候,仍感覺脖頸酸疼。打量四周,卻是完全陌生的環境。裝修精巧的臥室,厚重的窗簾緊閉,透不進光。身下是舒軟的床墊,后倚著枕頭,干凈整潔。他難不成還在游戲里?怎么會一覺醒來就轉移到這么個地方。而且,偷襲他的人……他沒有想到會是洛莫,以至于完全沒有防備??墒?,為什么?為什么在那么關鍵的時刻阻止他。自從進行了隱藏任務,洛莫就變得很奇怪,不希望他與這個游戲有更多牽扯。誠然,如果穆啟明所言非虛,很難說清究竟哪一個做法更好??山K究要從中做一個選擇。洛莫的阻攔,不過單純因為二者價值觀不同罷了。許文在床上呆坐了一會兒,想要下去。這時,門輕輕被推開。點亮了燈,鵝黃色的燈光灑滿整間屋子,溫馨而舒適。許文看見洛莫走了進來。不知是否光線的緣故,神情晦暗,有些恐怖。“許文哥,你醒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這是哪?!?/br>洛莫沒回答,走近,冰藍色的眸子含情脈脈,卻又帶著點陰森,令人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以后就住在這。有什么需要,用這個聯系外面,會有人進來?!彼赶虼差^柜的座機。“什么,住這?”許文對住哪倒沒什么意見,只是對方態度看著實在不對勁。他起身下床,“我得走了?!?/br>洛莫沒攔他,可當許文走近門口,卻發現外面站了兩個五大三粗的黑衣保鏢。他剛踏出去一步,就有人橫擋前面。“讓開?!?/br>黑子保鏢沉默不語,宛如一尊石像。許文想去推,卻根本推不動。那人也不動手,就一動不動地堵在門口。他看向洛莫,皺眉:“你想干什么?!?/br>青年走過來,掏出一個冰涼的東西塞給許文:“他不會動手,但也不會讓開。許文哥打不過的話,可以用這個?!?/br>那是一把透著寒意的小刀。許文手一抖,小刀帶著一條銀線,“咣當”一聲落至地面。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洛莫:“你怎么了?”青年死死盯著男人:“我不會讓你去送死?!?/br>所以,就這樣限制他的人身自由?許文以為僅是兩人意見分歧,卻沒想到洛莫會干出這么極端的事。“我要出去?!?/br>青年卻只是沉默地看著他。“洛莫!”許文感覺自己快要發火了。“許文哥要去做什么呢?!甭迥曇羟謇淦降?,“自殺?”“我是去解決問題?!?/br>“結果來說,你會死?!?/br>“說不定是這樣,但我別無選擇?!痹S文看了一眼門外,“你沒有權利這么做,這是我的事?!?/br>“嗯,許文哥……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了?!甭迥蝗恍α艘幌?。常年冰封的面容因這淺笑而更加驚艷,許文卻無暇欣賞,倒不如說對方的態度令他有些恐懼,不由倒退幾步。青年靠近過來:“所以,我也只做想做的事?!?/br>許文眼中倒映出那俊美的面孔,明明很熟悉,卻又覺得十分陌生。他抵住洛莫胸膛,阻止人繼續靠近,有些驚慌:“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