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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原形了?!?/br>秦戈一口酒差點噴對面朱三姐臉上去,朱三姐現在不瘋了,人也捯飭漂亮了,要是真被迎頭噴了酒,也不知會不會再瘋回去,所以秦戈及時把酒咽了下去,湊到溫艾耳邊問:“把我當白素貞了?”“沒?!睖匕乘谎?,語速飛快道,“真是蛇精病你也得叫秦素貞?!?/br>“別以為我沒聽出來你罵我呢?!鼻馗晷χ鴵u搖頭,和朱父碰了碰杯,一仰頭又干了。“讓你別喝了?!睖匕@會兒也不壓著聲音了,直接把秦戈的酒杯搶過來,“誰知道這酒里泡什么了,萬一遇到……那什么過敏的,你得喝出毛病來?!?/br>“嘿,你這孩子,說得像酒里有毒似的?!敝旄覆粯芬饬?,去里屋抱了個大玻璃罐出來,“你們看啊,擱沒擱砒霜?”“砒霜遇水就融了,誰看得——”溫艾還嘀咕呢,結果一抬眼,看見褐黃的藥酒里飄著零碎的蜘蛛腿、蝎子尾甚至有蜈蚣頭,惡心得他胃里一陣翻滾,趕緊捂住嘴別開臉,再多看一眼就得吐。朱三姐花兒一樣的臉也綠了:“爸,您快拿走吧,這還吃飯呢!”“怎么了?這還是你們大姐當初捉回來養的,好些年了!”朱父有些醉了,把酒罐放回去后搖搖晃晃地坐下來,“好些年了……好些年都沒回來了……”朱家大姐走了七八年,一直沒再回來過,要不是存折里每個月固定增加的數目,老兩口都得懷疑大女兒折在外面了。今天朱三姐瘋病痊愈,高興之余老兩口又難免感傷,遺憾在這種重要時刻沒能一家團圓。吃完飯,溫艾照例去睡午覺,朱母邊收拾桌子邊喊住他:“去跟你爸擠擠,你那屋騰給人小秦住?!?/br>溫艾嘴一撇,眼看就要鬧不高興,秦戈及時擋在他和朱母中間,阻絕他們的視線接觸:“朱嬸兒,我還跟知知睡一起就行,用不著麻煩?!?/br>朱母又是好一通客套話,溫艾不樂意聽,踩著小步子,自個兒回了屋,過了半天才聽見秦戈上樓的腳步聲。“寶寶來?!鼻馗臧丫锲ü膳看采系臏匕瑩七M懷里,照著他的小嘴兒就開始親,手還往衣服里伸。溫艾喘著氣,軟綿綿地把他的手掏出來:“吃完飯半小時內不易做劇烈運動?!?/br>秦戈一咧嘴樂了,對準他紅腫的嘴又親一口:“你剛才擔心我吃壞東西現原形那樣兒,可愛得我心也軟了兄弟也硬了,我當時真想隨手下個結界,把你拖進去辦個夠?!?/br>“關心你你都能硬?!睖匕∈置男丶?,“那這樣你是不是都要高那啥了?!?/br>秦戈拉住他的手,啞著嗓子道:“小妖精妖術太厲害,妖大王都扛不住?!?/br>溫艾扭扭身子:“什么小妖精,好俗氣?!?/br>“那換成小精靈?!鼻馗甑皖^湊近,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耳朵上,“春藥小精靈?!?/br>溫艾耳朵都被燙熟了,頭死死埋在他胸前沒動靜。“怎么不答應我?”秦戈故意逗他,“小精靈?甜甜寶貝兒?乖寶寶?小媳——”“別喊了!”溫艾紅著臉皮兒捂住他的嘴,“怪難為情的,你還一點不害臊?!?/br>秦戈笑了笑,沒再繼續羞他:“咱們說點正事,你大姐是怎么一回事,剛才飯桌上咱媽眼角都濕了?!?/br>一句“咱媽”聽得溫艾心里甜滋滋的:“好像是去了S市,從外邊回來的人幫忙帶過一次口信,說在理發店給人洗頭,后來就斷了聯系?!?/br>秦戈點點頭:“我想辦法給找找?!?/br>溫艾坐直了仰頭看他:“你挺神通廣大啊,什么都能干?!?/br>秦戈:“有一樣不能?!?/br>溫艾:“什么?”秦戈用腿顛他兩下,曖昧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你啊?!?/br>溫艾腦子不知哪兒短路了,一時間沒跟上車速,迷茫地和他對視。他表現得這么純情,秦戈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太那什么了,跟小自己一千多歲的小孩兒開葷腔,明擺著欺負人。秦戈率先轉開視線,尷尬地干咳兩聲,抱著溫艾倒床上,讓他的腦袋靠在自己胸膛上:“不是睡午覺嗎,趕緊睡?!?/br>過了好半天,溫艾后知后覺地明白過來,一點點往上蠕動,直到和秦戈臉對臉:“你剛剛是不是臉紅了???”秦戈把他摁下去:“沒有?!?/br>溫艾又費力巴拉地聳上來,摸摸他的臉:“可我好像看見了,黑里透著點紅?!?/br>秦戈再度按著他的頭頂把人平推下去:“再不睡我就帶著你做點激烈運動?!?/br>溫艾百折不撓地重新冒頭上來,還沒張嘴得瑟,秦戈就干脆利落地壓到了他身上,還在屋里布了個結界。溫艾連忙捂住衣邊:“才吃完飯不能——唔!”秦戈堵住他的嘴:“早過半小時了?!?/br>第66章傻大個·十四竹床“吱呀吱呀”響了一下午,秦戈挺霸道,辦起正事兒來說一不二,抱著溫艾該怎么撞怎么撞,撞得溫艾帶著哭腔一聲聲兒地叫,要不是有結界捂著,兩人這動靜能把整寨人聽臉紅。下樓吃晚飯的時候,溫艾兩條腿都在打顫,剛踩著階梯腿就往下折,幸好秦戈手疾眼快扶了一把,沒讓他順著樓梯一路滾到飯桌底下。溫艾對秦戈有點小埋怨,拍開他的手,自己跌跌撞撞下去了。“來嘍!”朱父把最后一盤菜端上桌,“大家動筷子吧!”溫艾舀幾勺雞湯泡飯,隨便扒拉幾下就擱了碗筷,抖著腿顫巍巍地爬回二樓,留給眾人一個身殘志堅的背影。朱母疑惑:“怎么走得跟半身不遂似的?”秦戈勾起唇:“睡太久,腿壓麻了?!?/br>“那沒事兒?!敝炷覆辉訇P注兒子,熱情地拿過秦戈的碗給他添飯,“來,多吃點!你們當公務員忙吧?聽說連對象都沒時間處?”秦戈回屋的時候,溫艾正跪坐在床上,扒著窗戶看風景,秦戈從背后擁住他:“還跟我鬧別扭呢?”溫艾眺目遠望,抿著嘴不理人,秦戈手貼上他的后腰,打著圈兒輕輕揉:“是不是難受?”溫艾“哼”了一聲,扭扭身子躲開他的手:“假好心?!?/br>秦戈嘆口氣,給他灌了些妖力:“現在好點沒?”溫艾自我感覺一番,不痛也不酸了,身體很輕盈,只是他這下更不高興了,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你剛才怎么不給我治?故意拖著讓我難受呢?”“剛剛是誰氣呼呼地不讓碰?我得有機會啊?!鼻馗臧阉^來,照著撅得老高的小嘴親一口,“瞧給委屈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么你了?!?/br>“你本來就怎么我了!”溫艾小拳頭往他身上招呼,力道不痛不癢,“你還兇我了?!?/br>秦戈皺起眉:“哪兒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