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昧地來回。許長洲端著酒,沖圍在桌前的一圈人道:“我幫他喝?!?/br>金發美女做了個“哇哦”的口型,看兩人的眼神像在看GV現場一樣:“大帥哥,幫喝酒是要加倍的哦?!?/br>溫艾也不知自己哪來的勇氣,伸出手傻乎乎地扯了扯許長洲的袖子:“你不是酒精過敏嗎?”許長洲沖他挑了挑嘴角,仰頭將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第12章原來你暗戀我·十二在家族里,許長洲接受了各種各樣的強化訓練,力量、速度、格斗、槍法,甚至是意志力都被要求達到一個嚴苛的標準。他曾經被灌入大量高濃度酒精,關進一間小黑屋里,強烈的過敏反應致使他的皮膚上長出大片紅斑,身體也變得浮腫,開始不受控制地間歇性抽搐,最終倒在冰冷的地上昏厥過去,從始至終,都沒有看桌上的抗過敏針劑一眼。這一次的意志力訓練過后,許長洲對酒精的耐受力突然變得高了起來,雖然醫生說這樣的例子非常少見,但他現在的的確確不再對酒精過敏。不過他暫時不打算告訴溫艾。許長洲一杯接一杯,喝得很快,卻不會讓人覺得急躁。周圍起哄的人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用手拍著節奏,嘴里大喊“喝!喝!喝!”。溫艾愣愣地看著許長洲上下滾動的喉結,直到服務員又端來了十杯酒,他才想起來要阻止。“別喝了別喝了!喂!你聽見沒有!”溫艾的聲音被周圍人響亮的口號聲輕而易舉地蓋過去,他踮起腳湊到許長洲耳邊,吃力地大聲說了一次,許長洲卻置若罔聞地端起了下一杯酒。溫艾急了,二十杯烈酒已經足夠讓普通人躺進醫院,更何況是許長洲這種碰不得酒精的人。溫艾一咬牙,拿過桌上的酒也開始喝起來,還像上趕著投胎一樣喝得非常急,溢出嘴角的酒液順著他的下顎流進脖子,把衣領都打濕了一大片。他一加入,圍在桌旁的一群人完全沸騰了,接連不斷地發出興奮的尖叫聲。許長洲開始加快速度,溫艾眼睛睜大,也提高了速度和他搶酒,左手這一杯還沒喝完,右手就已經攥上了另一杯。可惜溫艾不是喝酒的料,一杯下肚,腦子開始犯暈;兩杯下肚,手腳有些發軟,速度也慢了下來;第三杯差不多已經是他的極限;到第四杯的時候,他已經完全只憑著本能在吞咽。桌上的二十個酒杯全部空掉的時候,溫艾早就醉得不行了,抱著空酒杯站著那傻樂,一邊樂還一邊打酒嗝兒。沒事兒人一樣的許長洲抽走他手里的杯子,手指戳了戳他的小鼻子:“醉了?”溫艾眼神朦朧地看著他,突然把他的手撈起來,擼開袖子一個勁兒地看,臉幾乎快要貼人家手臂上了。許長洲托著他的下巴把他的頭掰起來:“看什么呢?”溫艾傻不愣登地張著嘴,用手指著他的臉:“小紅點兒呢,小紅點兒怎么沒了?”許長洲捉住他的手,語氣溫柔:“沒有小紅點,我不會生病?!?/br>溫艾一臉呆樣兒:“你騙人……會過敏的……”許長洲勾了勾唇角,把他的手貼到自己臉上:“你摸摸,是不是沒有小紅點?”溫艾摸了一把,腦袋上下點了點,隨即又左右搖了搖:“不能只用摸的,還得看看,我們去找醫生看?!?/br>他拉起許長洲的胳膊就想走,結果轉身的時候左腳絆右腳,身體一栽,額頭對著桌沿就往下磕,幸好許長洲及時從后面抱住了他。溫艾倒也不客氣,直接把全身重量倚人家懷里,還把眼睛給閉了起來,一秒入睡。許長洲眼里溢出寵溺,將他打橫抱了起來。在一旁當了很久背景板的眾人早已被突如其來的狗糧淹沒了,他們現在不光胃里面撐滿了狗糧,連衣服兜里都是一抓一大把。看得出溫艾和這位超寵他的帥哥很熟,所以大家也沒有攔他們。許長洲沖眾人點點頭,抱著溫艾離開,路過蔣誠身邊的時候,腳步稍微停頓了一下:“你做得很好?!?/br>蔣誠看著他們的背影,眼底涌起不甘,卻又很快被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興奮壓了下去。許長洲帶著溫艾去了酒店,關上房門,挽起袖子把人從頭到腳洗涮了個干凈,然后才放到床上去。許長洲坐在床邊凝視溫艾的睡顏,乖乖巧巧的,連眼睫毛都不顫一下。溫艾睡覺一直是這樣,只要沒人動他,一個姿勢能保持一晚上。許長洲想起高三時的旅行,他總是趁溫艾睡熟后把他攬進懷里,第二天還騙溫艾是他自己鉆進來的。溫艾特別單純,就這么三言兩語,他就放下了對自己的懷疑和防備。許長洲笑了一聲,手背撫過溫艾嫩滑的臉頰,喃喃道:“小呆狗,你怎么這么好騙?要是遇上了不懷好意的人,不就——”許長洲沒有再往下接,他想起自己也是個有所圖謀的壞人,還圖謀了六年。他從高一起就惦記上了溫艾,不光惦記他柔軟的內心,也惦記他看似張牙舞爪的偽裝。于是他默默地陪在他身邊,接納他的脾氣,包容他的任性,甚至無下限地滿足他各種不可理喻的要求。熬到后面,他終于忍不住了,他把自己的感情捧到溫艾面前,希望能得到回應,換來的卻是對方堅決的疏遠。沒關系,他不怕被拒絕,但溫艾反問的那句“你配嗎”卻讓他清醒過來。他們的差距太大了,家世、財富、權力、人脈,每一樣都攔在他們中間。只有當他登上了比趙家還高的位置時,他才能肆無忌憚地追求溫艾。也就是現在。許長洲俯身在溫艾臉頰兩邊各自親了親,起身離開了。宿醉引發的頭痛讓溫艾體會到了“腦子裂開”是什么一種感覺,他看著頭頂陌生的天花板,揉了揉脹痛的太陽xue,慢慢回憶昨晚的事。他只記得自己喝了好幾杯酒,然后……然后……斷片兒了。溫艾有點冒冷汗:“系統,我喝醉之后沒對許長洲做什么大不敬的事吧?”系統的聲音有點虛:“沒有……吧?”溫艾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回事,昨晚發生了什么?你說你說你說呀!”系統:“我說我說我說不出來??!”溫艾嘴角一抽:“你又擅離職守,通宵貪吃蛇了?”系統默認了。溫艾長嘆一口氣:“我們兩個遲早要完?!?/br>床頭柜上放了一杯專門解宿醉的番茄汁,下面壓著一張名片。溫艾端起番茄汁喝了一口,順便瞄了瞄名片上的字。許長洲斯圖爾特銀行首席執行官電話:XXXXXXXXXXX溫艾一口番茄汁差點噴名片上,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