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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和他的印鑒?!彼撌侄?,仰望著外面燈火輝煌卻是龍潭虎xue的多?;食?,“只要有了這些東西,就能指證那位大皇子還有……蘭緒皇族?!?/br>“你……”安延恒悚然,驚得幾乎把包袱掉到地上,驀地湊近尉遲秋揪住他的領子,強壓怒意問道,“尉遲,你到底干了什么!”尉遲秋一點兒都不在意安延恒的怒火,施施然把包袱塞進安延恒的衣服里面,“我說過蘭緒之禍,由我而止,寧悟勾結大冕內庭想要作亂,我定不能讓他得逞?!彼粗惭雍闳允遣唤庖苫蟮纳裆?,嘆了口氣繼續道,“我與辰王的約定,并不是如之前所說。蘇承靖與我在桃花鎮的相守,才是我交換來的條件?!?/br>“所以……其實你是答應了辰王來盜取這些罪證?”安延恒終于明白過來。“抱歉……我利用了你?!?/br>安延恒搖頭,知道真相之后他反而松了一口氣,又忍不住責怪道:“你何必連我也瞞著,就算是陪你來盜這罪證,我自然也是義不容辭,費勁偽造地圖,你也是夠閑的?!彼次具t秋神色黯然,猜想他必是因為蘇承靖一事有些內疚,安慰道,“尉遲你放心,那三皇子也不是無情無義的人,咱們完成約定再回去見他,想必他也能諒解。唉……你早說真相,我一個人來盜這些東西也行,何須一定要你來做什么?!?/br>尉遲秋欲言又止,只是看著安延恒。安延恒向外看了看,天色暗沉,月色也恰被烏云掩蓋,無星無月正是離開的好時機,返回抓住尉遲秋的衣袖,沉下聲道:“好了,回頭再和你算這些,我們先離開這里?!?/br>“嗯,你先離開?!蔽具t秋拂袖躲開,依然站在原地。“那你呢?”尉遲秋深吸了一口氣,鎮壓自己方才有些動搖的情緒,輕聲道:“我自有我的去處……你帶著這包東西立刻離開,不用管我,直奔京城,我……還有其他事情?!?/br>“你還是要去找耀世的解藥?”安延恒向前一步,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同進同退,我不會一個人離開?!?/br>尉遲秋不為所動,似乎早已料到這個局面,笑道:“安延恒,這是我的最后一個命令?!?/br>安延恒猛然怔住。一直以來的平等相處,讓他幾乎忘卻了他是尉遲秋護衛的身份。當年年幼的安延恒被尉遲家帶走學藝,早已立下誓言,而今只要尉遲秋開口下令,他竟是連拒絕的余地都沒有?!澳阒恢馈绻话l現了,你會死……不會再有三年前那種好運了!”“我知道?!蔽具t秋慢慢伸出手,手上的毒針泛著幽綠的光芒,他已是做好了玉石俱焚的準備,“然而這是我的宿命,也是我的責任?!?/br>“你開什么玩笑?”尉遲秋搖頭:“聽著,安延恒,別忘了,如果我下令,你不可以拒絕的?!?/br>安延恒一時不知該如何反駁,這是他從小受的教育,咬牙片刻,他不得不低聲道:“領……命?!泵腿惶痤^來,他瞪著尉遲秋,眼中悲怒交織,最后終于恨恨道:“可是尉遲你也別忘記,你下了最后一令,我完成之后,我便自由了,再與你無主從關系!”尉遲秋微微合眸,似是在壓抑心中被牽動的悲傷:“嗯?!?/br>“那么,你也記住,我會把東西交給辰王,然后再回來。你要好好活著,我會來救你,若是你死了,我便是拼死也要殺回這里為你報仇?!?/br>“小安……”安延恒揮手,阻止尉遲秋繼續說下去,深吸一口氣,他望了一眼倉庫外濃重的夜色,嘆道:“趁現在你要改變主意還來得及,我希望你想清楚?!?/br>“你知道我不會改變主意?!蔽具t秋也決絕依舊。“呵,那好,此事了結,你是死是活,我都會回來找你,尉遲,保重!”安延恒深吸一口氣,不再多糾纏下去,將包袱緊緊抱在懷中,轉身掩入黑暗之中。尉遲秋站在原地良久未動,“呵!”一聲輕笑之后,他甩袖負手,逸入未知的黑夜。☆、二十九往醫藥署的路徑是尉遲秋一早就計劃好的,他背著蘇承靖和安延恒做了許多安排,這一次的所有行動,乃至最后的結局,他都早就了然于心,并且做好了準備。醫藥署離膳房并不近,甚至幾乎是完全相對的位置。這并不符合一般宮廷的布局,不過蘭緒如今的王族對于醫道毒道都頗有研究,所以醫藥署變得極為重要也就不難理解了。因為已經耽擱了時間,醫藥署的守衛已經完成了換班,分成五組共二十五人,交替不停地巡邏。若論武功,尉遲秋自問要放倒二十五人并不是難事,只是若不能一瞬間解決,這其中只要有一人喊出聲來,就將引來大批的內宮侍衛。尉遲秋耐心地等待著時機。他發現這二十五人的陣仗看著縝密,但并不是毫無破綻。因為醫藥署占地不小,五組侍衛在外圍巡邏的時候總會有一處死角成為空隙,雖然只是很短的時間,已經足夠尉遲秋進入。尉遲秋捏了一把淬了毒的針在手中,等到下一次機會來臨,立刻施展輕功,神不知鬼不覺翻入醫藥署內院之中,他得到的情報沒錯,內院不設侍衛,然有三四名侍從在其中守夜。尉遲秋神色一冷,手中毒針已經激射而出,侍從們尚不及開口,便立時斃命。這個時候仁慈已經毫無用處,尉遲秋只是略微垂眸表示歉疚,然后立刻收斂此種情緒,上前翻查侍從的尸體。找到鎖匙之后,他凝神聽了聽外頭的動靜,確保侍衛并未發現,又悄無聲息地走進醫藥署室內。即使是深夜,醫藥署內也是燈火通明的。尉遲秋緩步而行,凝神屏息,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覺得醫藥署內安靜得令人心驚,他的手心不由自主地沁出汗來。“何人進來也不通傳一聲!”驚雷乍現,尉遲秋身形如電,已經一瞬間制住了出聲之人。泛著冷光的毒針抵在那人的脖頸間,那聳動的喉結幾乎就要碰到針尖。那人已經頭發花白,看上去有六十多歲了,正因為如此老邁,尉遲秋才沒有第一時間下殺手。那人倒也不意外,甚至好像早就知道尉遲秋要來,輕聲嘆道:“你還是來了?!?/br>尉遲秋微怔,但并沒有移開毒針:“你認得我?”他微微側著頭,對屋外的情形也保持著相當的警惕。“不認得?!蹦侨溯p笑一聲,“我雖不認得你,但咱們祖上卻是淵源頗深。我何家世代為蘭緒醫官,傳到我何妙手這代已經有一百余年了。我爺爺是當年親眼看著鳳凰子出走,蘭緒改朝換代的,私下里也常常跟我提起這事,”他打量了尉遲秋一眼,道,“你是尉遲家后人吧?!?/br>尉遲秋神色微寒,“你想說什么?”何妙手道:“少年人何必這么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