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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日擔驚受怕的也沒睡好,人也有些憔悴,“你累了,也早點休息吧?!?/br>“是……”蘇承靖如同幼時一般依著冷麒玉,頭枕在他的膝上,這一刻的安心前所未有,他忍不住笑出聲來,輕輕喃喃,“皇叔……”“睡吧?!?/br>…………☆、十四這一覺睡得極為安穩,一夜無夢,醒來時神清氣爽。冷麒玉等著蘇承靖和尉遲秋都睡足了醒來,才吩咐人收拾東西。這批人都是萬里挑一的好手,和辰樺一樣受過訓練,不過片刻間的功夫,便已經把昨夜宿地收拾得干干凈凈,一點痕跡也不留下。莊璞上前向冷麒玉耳語幾句,冷麒玉目光霍然一閃,望了尉遲秋一眼,點了點頭?!白甙?,我們回寧州?!?/br>尉遲秋和安延恒遠遠地站著,在向冷麒玉行過禮之后,就一直保持著距離,連蘇承靖那里也不曾去搭話。蘇承靖敏銳地感覺到了這其中得不同尋常,向尉遲秋打手勢示意他跟著,自己先蹭到冷麒玉身邊與他并肩同行?!盎适??!?/br>冷麒玉微蹙著眉,然應答蘇承靖的時候語音如常:“何事?”蘇承靖想了想,問:“莊叔剛才跟您說了什么,是不是和阿秋有關?”“你對尉遲公子似乎很上心?”冷麒玉反問道,觀察著蘇承靖的神色有一瞬間的回避與不安,他心如明鏡,仍不點破,“不該問的別多問,先回寧州再說?!?/br>蘇承靖一時無言相對。他自幼由冷麒玉教養長大,最是了解這個皇叔的能為,既然說了別問,再追問下去,不但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只怕自己這點小心思也都藏不住了。尉遲秋跟在后邊,只是望著蘇承靖的背影出神,周圍都是冷麒玉帶來的高手,藏形匿跡的本事了得,一路走著除了輕微得如同風吹樹葉的沙沙聲,一點異響都聽不到。下山的路比上山的路近了不少,蘇承靖等人奔逃了兩天一夜,此時才發現不知走了多少曲折彎路。莊璞早在昨夜就已經派人打探出了最近的路線,沿著記號,不過大半日的光景,就已經轉出寧城山,寧州城遙遙在望。寧州城頭原本的洛字旗都換了褚字旗,很顯然禇陌塵已經完全掌握了寧州。冷麒玉命莊璞遣散手下高手,各自喬裝分散隱匿,潛伏于寧州城內外各處,只留下幾個親衛在身邊以備不時之需。蘇承靖知道這是冷麒玉的習慣,除了這幾個最為可信的人以外,他并不喜歡身邊跟著太多人,這次要不是要入山救人,恐怕冷麒玉會帶著莊璞兩個人行動。一行人并沒有進寧州城,而是徑直前往寧城山下的王府別院。王府別院已經被禇陌塵的人馬保護了起來,知悉冷麒玉一行人回來,早已打開大門候著,禇陌塵和冷安瑜并肩迎了出來。冷安玥本就擔心,見蘇承靖平安回來,終于松了口氣,又見著他旁邊的冷麒玉,更是欣喜不已,早不顧什么禮數,搶先一步躥了上去,牽住冷麒玉的衣角,喊道:“皇叔,皇叔你回來啦?!?/br>冷麒玉含笑點了點頭,也不怪他失禮:“嗯,安玥?!?/br>冷安玥與冷麒玉差不多高,然而冷安玥卻習慣性地微微矮下身,仰頭望著冷麒玉:“皇叔千里迢迢跑來,卻先去找三哥,讓褚伯伯來救我?!彼路鹑鰦砂汩_著玩笑,藏不住眼角眉梢的笑意。蘇承靖本來有些不安,時不時回頭看尉遲秋的動向,正不知要說什么,聽冷安玥提起他,才忽然回過神來,道:“救你……對了安玥,你這里可好,出了什么事?”冷安玥道:“放心吧三哥,褚伯伯來得及時,什么事都沒有?!闭f到這兒,他的眼神有些躲閃冷麒玉,仿佛是要隱藏什么,背過身去,吸了口氣,“三哥也平安歸來,那便好了?!?/br>冷麒玉看出其中有異,也不點破,只是瞟了禇陌塵一眼,后者無奈苦笑?!昂昧撕昧?,進去說話吧,一直在這門前站著做什么?!?/br>“好?!崩浒搏h率先響應,“我已經命人準備了宴席,先去用膳吧?!彼缫亚埔娺h遠站著的尉遲秋,做為王府別院的主人,自然得盡地主之誼,繞過眾人走上前去,“這位是……尉遲公子?”尉遲秋躬身行禮:“四殿下?!?/br>冷安玥偷偷觀察著冷麒玉和蘇承靖的表情,忽然一笑,牽住尉遲秋的手,“尉遲公子是客,又是三哥的朋友,請?!崩纫徊竭M了王府別院。蘇承靖有些尷尬,又見禇陌塵站在一旁不說話,也知趣地向冷麒玉說了一聲,跟著進去了。小輩們都走了,禇陌塵才松了口氣,熟稔地上前替冷麒玉解下斗篷,捉住他的手細細打量一番:“沒事就好,你不回來我總提心吊膽的?!?/br>冷麒玉露出幾分柔和的神情,點頭應道:“我一切都好,你放心?!彼麄償凳晗噱σ阅?,只是一個眼神的交匯,就已知悉對方的意思,也再無必要相互掩飾,說放心,那就真的可以放心。兩人相攜著走進院內,冷麒玉問道:“安玥那孩子沒事吧,我看他剛才神情有異,是出了什么事?”禇陌塵微微皺眉:“我趕來時,安玥被他們捉住了,我救下他來,他也只是有些瘀傷。只是那伙人似乎想在他身上下什么藥,我著人看過,又說沒有,不知是我多心了還是什么?!?/br>冷麒玉道:“傳聞蘭緒喜好研究毒物,回頭我寫信讓醫神一脈傳人過來看看,也放心些?!?/br>“嗯?!?/br>宴席設在后廳,中途要經過后院,冷麒玉忽然停下腳步,駐足望了一陣子,滿院的翠竹郁郁蔥蔥,空氣中都氤氳著竹葉的氣味。禇陌塵心知不好,那天他一進后院就看見了那些刻滿了冷安瑜名字的翠竹,知道若是冷麒玉看見了定要發怒,便叫冷安玥連夜派人把字都刮去了?!霸趺戳??”新刮的竹子痕跡明顯,一點兒也逃不出冷麒玉的眼睛:“那竹子怎么回事?”禇陌塵見瞞不下去,只好如實相告,“你也別惱了,我知道你也對安瑜的事耿耿于懷,所以才叫人刮去了,眼下這情況,也不必在這陳年往事上費神的好?!?/br>“可憐情深,奈何緣淺,”冷麒玉卻忽然嘆道,轉身望著禇陌塵,半晌,忽然低垂下眼睛,“是我冷氏一族的詛咒,還是你我給他們做了很壞的榜樣?”禇陌塵心頭一緊,忍不住握住冷麒玉的手。他們兩人年少相識,邊關之地相守二十多年,情深意重,于□□上從未遇過阻礙,如今想來,不知是幾世修來的福分。冷麒玉苦笑,搖了搖頭,輕聲道:“算了,多思無益,也許,是我老了,多慮了?!?/br>禇陌塵不知冷麒玉是在感慨蘇承靖,只當他是擔心冷安玥,溫言撫慰了幾句,之后又相攜著去了后廳。冷安玥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