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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酒吞童子之外,沒有人能夠看到懸崖上燃起的鬼火。只有跟在神樂身后的那只尺寸不凡的大白狗,如同發現了什么似的向后退了幾步。“出……出現了嗎?”在坂田銀時看來,如果安然座下的那個并不是什么奇怪飛行器的話,那么他飛在半空中本身就是一件不合理的事情,所以坂田銀時越發相信這個世界上可能真的存在著鬼物。只要一想到那些讓人毛骨悚然的東西出現在他的周圍,坂田銀時就有一種自己可能會被鬼物吃掉的錯覺。“出現了呢?!钡谝淮芜@樣使用奪魂技能的安然,對于出現在鬼火海中的鬼物形象也有一些詫異,因為它們看起來似乎都是一些很普通的人類,只不過臉色幾位蒼白,而且頭頂上戴著白色的三角形天冠而已,“而且數量不少的樣子?!?/br>安然說完之后,就繼續看向鬼火海中的那些鬼物,然后開口問道:“你們當中,誰是吉田松陽?”“吉田松陽?”那些鬼物面面相視,最后一起搖了搖頭,“沒有聽說過這樣的鬼?!?/br>“吉田松陽不在這里?”安然想起了昨天那個家伙在酒店里說的話,不禁皺了皺眉,“真的沒有任何印象嗎?”聽見安然說松陽老師并不在鬼物當中之后,就連剛剛情不自禁躲到那條大白狗定春后面的坂田銀時都跳了出來,與桂小太郎面面相視。事到如今,坂田銀時還是忍不住懷疑,接下來那個飄在半空中的家伙,會不會突然飄下來,然后告訴他如果想要進行進一步搜索的話,需要進行收費之類的……“我明白了!”桂小太郎突然敲了一下手心,“松陽老師肯定是覺得老是待在懸崖上太無聊了,所以才會跑到別的地方去閑逛了吧?不如我們擴大一點搜索的范圍吧?安然先生,如果擴大搜索范圍的話需不需要加錢呢?說實話我們攘夷志士手邊的資金一直都不是很寬裕的樣子,所以還希望能夠給點折扣什么的?!?/br>“假發,你這個耿直的家伙……”坂田銀時看著自家好友,簡直有一句“嗶——”想要送給他,哪里有人自發給別人送錢的???如果真的需要加錢的話,不管對方是不是攘夷前輩,都一定是神棍了好不好!“不,并不需要?!卑踩坏故菦]有理會到坂田銀時內心深處的小九九,而是同樣“耿直”地拒絕了,“而且,如果說吉田松陽死去的地方真的是在這里的話,無論他的靈魂之前在哪里,都一定會被召喚到這里來。所以如果吉田松陽的靈魂并不在這里的話,就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吉田松陽并沒有死,另一個則是吉田松陽的靈魂在這五年里已經消逝了。如果你們想要讓自己覺得好受一些的話,也可以安慰自己說他已經轉世投胎了?!?/br>不過,安然還是更傾向于第一個可能性,畢竟如果吉田松陽真的灰飛煙滅,那么系統又怎么會給出那樣奇怪的封印懸賞呢?而且從封印懸賞的發生地點來看,對方現在一定正在江戶。“這位大人?!本驮谶@個時候,鬼火中的一個鬼物突然走了出來,然后抬頭看著安然說道,“雖然我并不記得吉田松陽這個名字,但是那邊那兩個小哥我卻還有一些印象?!?/br>“哦?”安然有些意外地看著那個一臉褶子的大方臉鬼物,“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蹦莻€鬼物看了看坂田銀時,最后又將視線轉移到桂小太郎的身上,“如果不是當時就覺得這個小伙子長得和我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我也不會記得那天發生的事情?!?/br>安然也看了看桂小太郎,又看了看那個有著一張幾乎正方形臉的鬼物,最終還是沒有吐槽什么。如果因為沖出口的吐槽而讓對方不想講下去的話,安然覺得自己損失可就大了。“而且,那邊那個銀頭發的小鬼可是親手砍下了自己老師的頭顱,這樣的畫面就算是鬼物,都很難忘記啊?!蹦莻€鬼物又指了指坂田銀時的方向,然后說出了安然所不知道的事情。“你……”安然一臉復雜地看著坂田銀時,“是你砍下了吉田松陽的頭顱?”一直到這一刻,坂田銀時才露出真正震驚的表情,就連身邊的神樂和志村新八,都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看向明明已經一起相處了很久,卻從來都不想要提起過去的坂田銀時。“你真的可以看見鬼物?”沒有理會坂田銀時的震驚,安然繼續看向那個正方形臉的鬼物,然后問道:“吉田松陽就是我想要找的靈魂。既然他確實是死在了這個懸崖之上,那么他化身的鬼物應該也在這里存在過吧?”“不……那幾個小鬼離開之后所發生的事情,才是真正的難以置信!”就連已經死去的鬼物眼中都露出了害怕的神色,“那些人連沒有頭顱的身體都不放過,甚至試圖將那具身軀燒毀!但是,那個明明已經死掉的男人,竟然就這么完好無損地從火焰中站了起來!”“站了起來?”安然原本以為這個并沒有鬼物的世界里,外星人可能已經是最為詭異的存在了,但是眼前這個鬼物口中所說的這件事情,聽起來卻似乎只能用匪夷所思的神鬼奇談來形容。“是的,那個明明已經死掉的……可能就叫做吉田松陽的男人,就這么從火焰中走了出去。然后那些原本還打算將吉田松陽殺死的家伙,竟然都跪在了他的面前?!惫砦镅壑械目謶种絹碓綕?,“雖然是完全一模一樣的長相,但是火焰中走出來的吉田松陽給人的感覺卻極為恐怖,就好像是地獄中誕生的惡魔一樣!就算是我們這些鬼物,都足以被那個人身周的殺氣給避退……”“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只聽到安然在那邊時不時地說一句話,桂小太郎和坂田銀時都不禁著急了起來。安然卻給他們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然后繼續問道:“你還記得那些跪下的人長什么樣子嗎?”“長什么樣子?”那個鬼物倒是對這個問題好好思索了一番,然后才有些遲疑地說,“穿著黑色……不,深灰色的袍子,然后好像還戴著斗笠……對了,每個人的手上還拿著和尚的錫杖,從打扮上來看倒是和和尚差不多?!?/br>“你們見過嗎?深灰色袍子,戴著斗笠,和和尚一樣拿著錫杖的家伙?”安然再次向坂田銀時他們確認了一下,不過不需要他們回答,只看他們更加震驚的表情就知道這件事情并不是鬼物胡亂說的。而且閻魔的身份對這樣的小鬼物存在著壓迫力,所以安然并不覺得這些家伙會膽敢在他面前說謊。在又詢問了幾次,確定那個鬼物不再知道其它新的線索之后,安然就收回了幽藍色的鬼火,然后緩緩降落到地面附近,又恢復成了換裝之下的姿態。“所以現在可以說了嗎?究竟發生了什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