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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失誤?!北环Q為“鏡”,應該是鏡之庫洛牌無疑的冒充者在那一瞬間變回了自己真正的樣子,和木之本櫻差不多年紀的女孩,有著一頭淺綠色長發,身上則是一身白色的和服。這樣相貌秀美的女孩似乎完全看不出剛才靠近桃矢時所表現出來的樣子。“還有,他是可魯貝洛斯選擇的那個女孩的家人,如果你不想被找到的話,就不要去找他?!痹孪蛑R牌的方向飛近了一些,然后低頭看著她說道。鏡愣了愣,然后點了點頭,抱著懷中圓形的鏡子,化作光芒消失在了原地。作為以月亮之力存在著的庫洛牌,鏡牌和同伴們很少會不照著月的吩咐去做,可是這一次她卻還是想去見見那個人。那個人說過,如果是以真正的樣子前去的話,就能夠好好的聊天了吧?“還有兩位……陌生人?!痹驴吹界R牌消失之后,就飛到了安然和酒吞童子的面前,然后皺著眉說道,“與庫洛牌和庫洛·里多完全無關的人,為什么要參與到庫洛牌的擇主中來?”“你看起來似乎并不希望小櫻集齊庫洛牌?!卑踩淮鸱撬鶈柕卣f道。月盯著笑著的安然看了一會兒,說道:“之所以我會以現在的姿態提前出現,完全是為了在最后的審判之前,解決一些完全不必要的麻煩,或者說完全不必要存在的人?!?/br>從月的語氣來分析,安然覺得他可能還不知道自己所面對的“人”,其實并不是真正的人類。畢竟這個世界的力量體系與其他世界相差很大,庫洛牌的力量與安然他們所擁有的妖力根本完全不同。不過安然還是捕捉到了對方口中“最后的審判”五個字,于是笑著說道:“好巧啊,我收集庫洛牌的原因,也只是希望能夠通過最后的審判而已??磥磉@位長著大翅膀的先生可能知道一些什么,也許可以提供一些通過審判的經驗和秘訣?!?/br>“放棄吧?!痹碌哪抗鈴母咛幝湎?,“最終審判的結果在于我的判斷,而我的判斷就是……無論是誰都不可能會通過最后的審判,這就是庫洛所給予我的權利。這也就是我想要對你們這些外來者所說的話?!?/br>月的一番如同“警告”一般的話語說完之后,那一雙大翅膀再次包裹住了他的身體。當翅膀再一次展開并化作漫天的羽毛飛散的時候,出現在安然他們眼前的便是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的月城雪兔。對于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他似乎一無所知。“怎么回事?我怎么會在這里?”月城雪兔看著周圍沒什么人跡的空地,只能將疑惑的目光投向安然和酒吞童子。對于月城雪兔的疑惑,安然卻只是笑了笑,并沒有回答。而如今他對于可魯貝洛斯和月都提起過的那位庫洛·里多反而產生了很大的興趣。也許……確實應該調查一下這位庫洛·里多先生究竟是何方神圣。說到調查這件事情,安然第一個想到的并不是私家偵探什么的,而是身為大小姐的大道寺知世。要知道,在他們剛剛見了幾次面的時候,那位大小姐就已經將他們來到友枝町之后所做的事情都打聽得一清二楚了。因為覺得以自己和那個小姑娘之間的相識程度,突然上門拜訪似乎有些冒昧,所以安然和酒吞童子還是決定先回家去,等到上班遇到知世的時候再商議也不遲。畢竟是與木之本櫻息息相關的事情,相信那位大小姐一定會很感興趣的。沒等安然和酒吞童子向著家的方向走太久,酒吞童子突然看著友枝町的某個方向說道:“那里出現了強烈的庫洛牌的氣息,似乎正在戰斗的樣子?!?/br>酒吞童子對于力量和氣息的分辨能力還是非常出色的,之前會讓替牌得逞,完全是因為安然將其它的四張庫洛牌都放在臥室里,所以對于家里會出現庫洛牌這件事情并不奇怪而已。“難道是……”安然想起了之前離開的鏡之庫洛牌,難道說在月的警告之后,鏡牌還是遇到了小櫻他們不成?推開家里的院門,安然就看到妖狐正耷拉著尾巴,被姑獲鳥指揮著用割草機為草坪除草,而姑獲鳥的羽翅上則托著一枚手機。“我來cao作割草機的話太麻煩了?!惫毛@鳥舉了舉自己的羽翅,“而且其它的同伴們都不在,就只有你能夠在主人和那個討厭鬼回來之前將院子整理好了?!?/br>“小生……小生只要和山田學長看完電影,就能回去找命定之人了!”玩游戲玩到正精彩的地方,卻被姑獲鳥搶走手機的妖狐,在戰斗力的壓制之下只能接下了除草工作。雖然說和姑獲鳥同樣是SR級,但是妖狐的大招卻與運氣息息相關,明明是無上限的連擊大招,妖狐卻在兩次“突突”攻擊之后,就被傘劍擊倒在了地上。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那個游戲總是讓他和一些無聊的男性接觸,但是偶爾看到可愛的命定之人也是很讓妖狐期待的。不過妖狐可沒有忘記主人說過,游戲中的人物是不可能出現在他身邊的,所以妖狐決定下次和命定之人見面的時候,一定要委婉地告訴她,他們是不可能的……沒想到姑獲鳥這個家伙竟然在關鍵時刻打斷他!一身風雅的妖狐此刻耷拉著耳朵和尾巴,無奈地在草地上推動割草機,心里想著自己一定要找個強大的命定之人,就好像主人和酒吞童子的組合一樣,然后一起把姑獲鳥那個家伙打??!“主人?!笨吹桨踩缓途仆掏幼哌M來,姑獲鳥馬上走了過來,然后就在轉身的時候,竟然將那枚手機掉落在了地上。“小生的手機!”早就靠著一口一個“小jiejie”獲得了手機擁有權的妖狐,這會兒放著割草機不管,直接撲向掉在地上“生死未卜”的手機。而失去了掌控的割草機,則如同發了瘋一樣開始在草地上扭曲地滑動起來。就在好好的草坪馬上要被割草機肆虐的時候,酒吞童子突然出現在那里,然后一腳踩在割草機上……“嘭!”熟悉的機器爆炸聲在友枝町響了起來。直接將報廢的割草機扔進院子角落的可回收垃圾處,安然他們就推開門走進了家里。因為之前安然和酒吞童子身心互換的關系,所以他一時間沒有將庭院中休息的式神召喚到外面來,所以這個時候房子的客廳里就算擺滿了家具,也還是讓人感覺到十分空曠。當安然走進客廳之后,可以看到無論是茶幾上、電視柜上還是墻壁上,都掛著自己和式神們的照片。因為安然將其中一張帶到了友枝小學的門房間,所以他知道在普通人的眼中這些照片只是他和酒吞童子的合照。而木之本櫻這些擁有魔力的存在,則可以看到照片中式神們的存在。茶幾上的那張照片,是大家一起坐在燈之庫洛牌照亮的櫻花樹下,所有人都